同样心里起伏不定的还有一个野人,是个雌性,莉,她眼里放射出的火热光芒,让站在她身侧的合实在看不下去了。
既然没有希望了,就不要执着了,合用自己的肘关节杵了莉的胳膊一下,“别看了,他是不会属于你的。”
莉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太情绪化了,还表现在了脸上,她觉得有些尴尬,低下了头,脑子里都是语那英俊挺拔的形象。
但不是自己的,就永远不会属于自己,心里满是苦涩。
薛唯瑶拿出了库存的毛皮,大家也都贡献出了自己多余的皮毛,众人昼夜赶工,还是只够又做九套皮甲的。
这些就只能给近战的,在前方使用石头大刀和大锤的猪人穿。
后面一点的猪人和野人都穿着木制的护胸和护颈,他们拿长矛和弓箭。
护颈是两个半圆环,边上打上孔,绑成一个圆环圈住了脖子。
护胸做成背带的,穿过圆孔,把弧形木板绑在胸前,有点像乌龟盖子,不过是反穿的乌龟盖子。
这样,狼人就没有办法一击必杀了。
语叫薛唯瑶在家里留守,薛唯瑶也觉得自己去是添乱。
如果自己的老巢被狼人或者其他什么人占领了,那再想打回来可是没什么把握的。
经过商量,所有的雌性守在山寨,如果有外敌入侵就使用弓箭,只要能支撑到语他们回来,就可以了。
以目前的防御,这应该是没有问题的,语他们只要几天就可以回来了。
离别的前一天夜里,我们的女猪脚薛唯瑶,躺在被窝里,魂都不知道飘去了哪里。
她和语从认识到现在,从来没有像现在要这样久的分别。
况且,知晓了自己已经爱上语的心意,让她虽然不舍,却不能不让他去。
语虽然有了最好的全套铠甲,可毕竟打仗都是有危险,有伤亡的,虽然是小规模的。
“语,你一定要平安回来。”薛唯瑶深情地道。
“放心,有了铠甲,我一定会照顾好自己的。”语亲着薛唯瑶的额头道。
两个人都依依不舍,用情颇深的拥抱,亲吻,爱抚。
语吻着她,解开了她的衣服纽扣。
别的雌性野人的胸部在热天都是裸露在外的,可是薛唯瑶却把自己的藏得很好,一直没有被看见过,这更勾起了语想一探究竟的欲望。
语是第一次清楚的看见这里,白白嫩嫩的,和别的雌性黑黑的胸不一样。
他当然不明白是雌性野人裸露在外,风吹日晒的结果,还以为薛唯瑶天生的。
这让语觉得薛唯瑶的更好看,他真的好喜欢。
薛唯瑶却盯着语的脸部,她真的很担心,哪怕有万一的危险,她都害怕会失去语,也想不出来,没有语的日子会怎么样。
所以她只能帮他做出护甲,希望万无一失,哪怕受到一点小伤,她都会很心疼的。
转天,在薛唯瑶依依不舍的目光中,语还是走了,去攻打狼人居住地,解救野人和猪人同胞去了。
望着渐行渐远的模糊的语的身影,薛唯瑶已经开始思念了。
语他们拉去了几个爬犁,上面装着一些武器,食物和水,带走了所有的雄性。
雌性都驻守在山寨,有两个雌性负责瞭望。其他人还在做家务各司其职。
薛唯瑶百无聊赖,在山洞里备课呢!她打算下次教野人们如何种植。春天快来了。
每天晚上,没事的时候,她还是要教野人们一些生活常识。
至于猪人,薛唯瑶只想教他们种地,其他的她不想教,她始终无法把猪人和自己平等对待,所以她觉得他们没必要懂那么多。
还有,如果猪人进步了,造反了怎么办,不是没有可能的,猪人是非常聪明以及精明的!毕竟是两个不同的种族。
现在野人们已经熟悉了一百以内的数字加减法了,乘法口诀虽然对他们来说有点难,但还是背下来了。
不过除了傻子野人蒙,似乎其他人都不会用,只能先背下来再说了。
前段时间,薛唯瑶跟他们说了几种生火的方法,其主要原理就是摩擦生热。
果然,野人们在摩擦了手掌之后,都感觉到了热量,当然摩擦后散发出来的鸡屎味儿。
野人们都很喜欢听这种课,觉得比数学还有趣!
然后她又解释了风雨雷电的形成,花草树木的向光性。
她还把一年分成了四个季节,给他们灌输了时间这个概念。
让他们知道了什么是年月日。野人们都觉得他们的首领果然是见多识广。
今天语他们不在,她就做了个伞状木板挂在树上,打算在上面每天更改日期!
至于具体的时间,她推算不出来,不过大致差不了几天。
她想做出纸张出来,现在记录东西太麻烦了,上厕所用桦树的皮也不舒服,还不卫生。
她只知道用植物纤维是可以造纸的,其他一概不懂,据说香蒲花苞就是很好的造纸原料,有空试试吧!这个真心不会!
第一个离开语的白天很快就过去了,白天可以忙碌一点叫自己不去想念语,可晚上就不行了。
她已经习惯有语抱着她睡觉的日子了,所以一时睡不着,想着昨天晚上两人亲热,抚摸,拥抱,手上仿佛还留有语的余温。
想到,就差最后一步了,薛唯瑶的心里又升出一种异样的情绪,耳根也发烧了。
难道,真的是春天快来临的缘故吗?动物的原始本能都在这个季节复苏了。
真的就要嫁人了吗?眼前又浮现出语那健硕的身体,薛唯瑶觉得自己都有些燥热了。
她从被窝里爬了出来,用冷水洗了把脸,又猛的灌了两口白开水,这才把内心的渴望压了下去。
今天语应该是睡在某个山洞里吧!有没有冷着?有没有饿到?
实在是睡不着,薛唯瑶又想起了那只会变色的蛋,她拿了出来,最近这只蛋好像没有变过颜色,还是乌漆墨黑的。
小心把蛋放回了原处,薛唯瑶躺回了被窝。过了好久,她才进入睡眠。梦里又是一个温柔乡……
半夜的时候,一个轻轻的“啵!啵!”声音自炕梢传了过来,不过薛唯瑶睡熟了,没有听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