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刚一进到属于他们两的山洞,就见薛唯瑶把最近做的两套衣服拿了出来。
还有一些剩下的兽皮被她捧在手中,心里顿时有了很强的触动。
刚才弟弟沐拉着他的兽皮衣服想要讨要,可是他不能给沐,因为这是雌性送的。
在这个世界,雌性送的东西是不能随便送人的,特别是贴身的东西。
他爬绳梯的时候还在想,怎么跟薛唯瑶说,才能让她拿出点兽皮让母亲兰姆妈帮沐做一件呢!
结果刚上来就看见薛唯瑶拿着衣服和兽皮,要朝外走了。
“瑶!”他语走了过去坐在床上,把薛唯瑶手上的兽皮衣服和兽皮放在了一边。
他轻轻的拉住了薛唯瑶的一只手,又将她另外的一只手也拉过来,用他的大手包住了。
语盯着薛唯瑶的眼睛,薛唯瑶疑惑地看了过去,不知语有什么事要同她说。
语的眼里满是柔情,好像要把薛唯瑶的心融化掉,她的心猛的快速跳了起来。
过了几秒钟,薛唯瑶才猛地惊觉过来,烧红了脸低下头去,看着自己的脚面。
语温柔的亲吻着她的手,口中则道,“瑶!你真好!你真好!瑶。”
语把兽皮和两套衣服都拿下去了,等薛唯瑶回过神,想问问怎么安排住宿的时候,语已经离开了。
薛唯瑶愣愣地在床上坐了一会儿,等脸上的潮红褪去,她才爬下山洞。
绯姆妈和兰姆妈,每人穿了一套兽皮衣服。
绯姆妈骨架大穿的语那套,兰姆妈穿的薛唯瑶的。
都还算合身,这种兽皮衣服本来就不分男女,能套进去就行。
再说薛唯瑶的制衣水平也差劲,做的衣服都一个款式。
绯姆妈还说会尽快缝出来给蛮和拓穿,大家都很开心的样子。
因为这两套兽皮衣服是薛唯瑶做的,薛唯瑶是雌性,沐又很快就要成年了,所以不能给沐穿。
语发现薛唯瑶对这里的规矩有点糊涂,所以他才亲自把兽皮衣服和兽皮拿下来分配的。
就怕薛唯瑶不知道规矩,分给沐穿,那就不好了。
绯姆妈却没关系,她年纪大了,六十岁了,可以给雄性缝制衣服。
就连兰姆妈,都是不能随便缝制东西,给其他雄性的。
兰姆妈其实才三十几岁,因为她并不老,她有雄性伴侣。
当然,如果兰姆妈想再找一个雄性依靠也是可以的。
如果她之前的雄性伴侣回来了,愿意的话,也是可以一女二夫的。
因为雌性弱小,这种条件下很容易夭折,生产的时候难产也很多,经常是一尸两命,产后照顾不当也会死。
所以雄性和雌性的比例几乎是七比一,一女几夫的情况很常见。
不过这种情况下,孩子是谁的也很难分辨。
除非孩子和母亲的哪个雄性伴侣长得特别相像。
不过这没什么要紧,因为雌性和孩子都是部落共同抚养的。
而且具有优先权,可以多吃,还可以吃最嫩的肉。
这里的雌性都可以随意选择伴侣的,她们的主要任务就是繁衍后代。
如果她们想换个伴侣,只要让雄性搬出去就可以了。
但是雄性却不可以随意更换伴侣,除非雌性同意,或者是不要他了。
母系氏族社会就是这样的,这就是规矩。
恶劣的生存条件下,只有雌性和孩子才能让部落壮大。
当然,以上这些,薛唯瑶是一窍不通的。
语和弟弟沐就不是同一个父亲,语的父亲在捕猎中死掉了,所以目前兰姆妈的雄性伴侣是沐的父亲,而不是语的父亲。
但是,沐的父亲现在失踪了,还不知道死活呢!
语朝薛唯瑶走了过来,没等她开口问,就告诉她两个姆妈都已经自己选好山洞了,想问她要两张草垫子。
薛唯瑶当然答应了,她刚想上山洞去取,就看见了一件奇怪的事情。
野人拓和曼都把草编的披风丢在一边,张开双臂,半蹲着身躯,两脚一步宽,各自围着莉和合在转圈,自己还前后左右的转。
薛唯瑶马上“噗嗤”笑出了声儿,你们以为自己是地球呢?围着太阳公转,自己还在自转。
真是奇怪的舞蹈耶!可还没等她跟语评论一下这种滑稽的舞蹈,马上看见了令人惊讶的一幕,嘴巴张大得都合不拢了。
那两男野人,绕着各自面前的女野人转了三圈,站在两个女野人的面前,把下身的草裙子撩了起来。
他们,他们竟然开始抚摸自己的那里……
奇怪的是两个姆妈都坐在边上淡定的看着,就连沐也是一副见怪不怪的样子。
只有语,本来背对着他们的,看见薛唯瑶目瞪口呆的样子,忙转过头去。
待看到两名雄性在求偶,薛唯瑶却盯着人家的下身目不转睛,马上心里不痛快了。
心想,怎么?你看见他们的子孙根,眼睛一眨都不眨,以为我没有吗?还是以为我的不够好呢?我可是住在你的山洞里的,你就是我的雌性。
他丝毫不知道,薛唯瑶早已在清晨,见过他的擎天柱好多次了。
语直接屏蔽了,薛唯瑶也是可以一女多夫的这个事实。
既然瑶不清楚这个地方的规矩,那么就让她不知道好了,语自私的想。
语不开心了,一把拽着薛唯瑶往山洞走去,还推着她往绳梯上爬。
薛唯瑶回了下头,看见合好像拉着蛮进了山洞,莉却自己转过头走了。
她还待再看看,屁股就被语重重的拍了一下。
薛唯瑶回头看了看语的脸,他好像生气了。
进到山洞里,薛唯瑶把五张草垫子拿给语,可是语却板着个脸,仿佛更生气了。
语气闷地出声道,“你下午呆在山洞里就不要出去了,我带着他们去挖陷阱,石锹不够用了。”
薛唯瑶想了想的确是这样,石锹一共只有四把。
薛唯瑶点了点头,既然这样,那她就不去了。
想到语的木头哨子被他弟弟沐拿去了,于是她把自己的木头哨子给了语。
语接过哨子,脸色这才变得好一些,可似乎还是不太痛快,只拿了两张草垫子。
见薛唯瑶一脸糊涂的望着他,好像在说,明明五个人,你怎么就拿两张?
语只丢下一句话,“雌性的东西不能随便送给雄性。”就出去了。
薛唯瑶更糊涂了,追问道,“难道你不是雄性?”
语听见了,却没有再回答,咬了咬牙,在心里发狠的说,“你马上就会知道我是不是雄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