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长老捋着胡须说道:“我建议兵分两路,一路由雪无痕带领,潜入星罗帝国,瓦解武魂殿的暗党势力;另一路由你亲自带队,前往永夜山脉。
同时,我们与天斗帝国皇室商议,加强边境防御,防止武魂殿趁机进攻。
但星罗帝国暗党据点设有‘空间封锁阵’,需要天楼秘宝‘星移罗盘’才能破解;永夜山脉入口则被‘永夜结界’笼罩,唯有集齐三块‘月光石’方可进入。”
杨小三点头同意,一场新的冒险即将拉开帷幕。
出发前夜,杨小三独自来到天楼的观星台。
夜空中繁星点点,银河如流淌的碎钻横跨天际。
他望着星空,思绪万千。
成为封号斗罗后,他的责任更重了,不仅要守护天楼和天斗帝国,还要对抗武魂殿这个庞然大物。
脚下的观星台突然亮起古老的星图,每颗星辰都对应着天楼历代强者的传承。
他握紧手中的冰火双剑,剑身在星光下闪烁着寒芒。
“无论前方有多少艰难险阻,我都不会退缩。”杨小三低声自语,声音中充满了坚定。
胸前的海神印记突然发烫,浮现出若隐若现的三叉戟虚影。
与此同时,在星罗帝国的一座阴暗城堡内,武魂殿的暗党首领正与星罗皇室的某位亲王密谋。
密室四壁挂满人皮制成的地图,地面上用鲜血绘制着邪恶的召唤阵。
桌上摆放着一张详细的天斗帝国军事布防图,首领指着地图,脸上露出阴险的笑容:“只要我们在天斗帝国边境制造混乱,吸引他们的兵力,武魂殿的大军就能长驱直入。
到时候,整个大陆都将落入我们手中!我们先引爆边境的‘噬灵黑晶’储备库,再放出被囚禁的十万年魂兽‘血瞳魔蛛’,定能让天斗帝国自顾不暇!”
亲王眼中闪过贪婪的神色,举杯与首领碰在一起,杯中猩红的液体在烛火下泛着诡异的光泽,一场危机正在逼近天斗帝国。
而杨小三带领的队伍,已经踏上了前往永夜山脉的征程。
队伍穿行在荒芜的沙漠中,烈日炎炎,风沙漫天。
滚烫的沙粒打在铠甲上发出沙沙声响,水囊里的清水正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减少。
突然,远处的沙丘后传来一阵诡异的呼啸声,仿佛有无数冤魂在哭泣。
沙丘表面开始蠕动,数以万计的噬沙蚁露出锋利的颚齿。
杨小三神色一凛,示意队伍停下,他知道,真正的挑战,才刚刚开始……
滚烫的沙砾在狂风中如钢针般抽打在众人铠甲上,一名魂师怀中的水囊已渗出最后几滴清水,在沙地上晕开深色痕迹。
这场惨败如惊雷般在斗罗大陆炸响,武魂殿的威信受到极大的影响。
曾经悬挂着六翼天使旗帜的城邦,如今街道口说书人敲着醒木,唾沫横飞讲述“寒霜隘口三进三出”的传奇。
商人车队不再主动缴纳供奉,运货马车车辕上悄悄绘上天楼的三叉戟徽记。
星斗大森林边缘,由武魂殿豢养的魂兽群开始躁动,它们在月光下仰首嘶鸣,仿佛嗅到了权力更迭的气息。
武魂殿总殿内,气氛比寒霜隘口的冰川更加冰冷。
教皇坐在破损的宝座上,听着长老们互相推诿责任。
鎏金地砖上还残留着萨拉斯陨落时的金色血迹,十二根黑曜石立柱顶端的天使雕像,此刻羽翼歪斜,仿佛在无声控诉。
“都是萨拉斯轻敌!”红衣长老猛地扯下颈间象征权力的金丝绶带,“他非要正面硬刚那个毛头小子!”
“若不是他贸然出击,怎会折损如此多兵力!”白发长老拍案而起,震得案上的魂导器零件叮当作响。
教皇猛地站起身,镶满宝石的权杖重重杵在地上,迸溅的火星照亮他扭曲的面容:“够了!即刻召回所有在外魂师,加强总殿防御。另外,派人密切监视那些动摇的势力,若有异动,杀无赦!”
然而,他的命令中,已然少了往日的底气,权杖上的天使宝石也在这一刻突然黯淡无光。
与此同时,星罗帝国暗党据点,原本与武魂殿暗党首领举杯密谋的亲王,此刻正盯着手中的密信,神色阴晴不定。
烛光在密信的烫金封印上摇曳,将“武魂殿已失天斗半壁”的字迹映得忽明忽暗。
末尾隐晦地提到:“或许,我们该重新考虑合作的价值。”
亲王将信投入火盆,看着火焰吞噬字迹,羊皮卷卷曲成灰的瞬间,他抚摸着腰间象征皇室的龙纹玉佩,喃喃道:“看来,风向变了。”
角落里的暗影中,一双猩红的眼睛悄然消失,那是武魂殿安插的眼线,此刻正化作黑烟,将这一幕传回总殿。
而杨小三带领的队伍,在沙漠中与噬沙蚁群展开了激烈战斗。
这些噬沙蚁单个虽只有拇指大小,但聚集成的蚁潮却如同流动的黑色金属。
蚁群头部的螯钳闪着幽蓝的毒光,所过之处,连坚硬的玄铁盾牌都被啃出蜂窝状的孔洞。
杨小三挥舞冰火双剑,每一次挥砍都能带起一片血雨,海神之力化作金色屏障,将试图近身的蚁群弹开。
他剑刃划过之处,冰火交织的能量如游龙般穿梭,将蚁群切割成两截。
队伍中的魂师们也结成战阵,辅助系魂师高举法杖,绿光笼罩下,受伤者的伤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
强攻系魂师组成锥形阵列,魂力凝聚的长枪不断刺出,将蚁潮的攻势一次次瓦解。
经过一番苦战,众人终于突出重围,但也有不少人受了伤,消耗了大量魂力。
一名年轻魂师跪在地上剧烈喘息,他的手臂上布满被腐蚀的黑斑,嘴角溢出黑血。
稍作休整后,队伍继续前行。
不久,他们来到了一片被迷雾笼罩的区域,空气中弥漫着一股令人作呕的气息——这里正是永夜山脉外围的噬魂迷雾。
杨小三神色一凛,示意队伍停下,他知道,真正的挑战,才刚刚开始……
滚烫的沙砾在狂风中如钢针般抽打在众人铠甲上,一名魂师怀中的水囊已渗出最后几滴清水,在沙地上晕开深色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