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谁喊了一声,张署长来了!
人群瞬间炸裂!
门旺望着外面,泪流满面,嘴里一个劲地念叨:“张署长,你终于来了,你再不来,我就要被这个混蛋折磨死了,呜呜呜!”
门旺立刻挺直了身体,对着萧逸咆哮道:“小子,现在张署长来了,你马上放了我,要不然,我一会让张署长拔掉你的皮,抽了你的筋!让你不得好死!”
可他话音还没落。
只听到啪的一声!
感觉天旋地转!
紧接着。
陈玢岩一双冷峻的目光盯着他。
就在此时!
一个五十多岁,穿着西装、老人头皮鞋,梳着大背头、嘴里叼着一根香烟的男子在七八个身穿保安服的保安保护下迈着沉重的步伐走了进来。
旁边围观的人不由得让开一条路。
男人气场很足,这么多人的现场静得出奇!
此人,正是西市中药材管理署署长张桐。
一个署长,属于正厅级干部,那在西市,绝对是个人物,更何况,他还是有实职的正厅级。
管着全市的中药材,那绝对是肥的流油的一个部门。
门旺等人见到张桐,立刻趴在地上,匍匐前进。
门旺的表现非常的精彩,只见他双手紧紧地抱着张桐的双腿,大哭道:“张署长,你可要为我做主啊,那个小子上来就打啊,我的八根肋骨就被他踢断两根,你看我的脸,我的牙齿,我的胳膊,呜呜呜,就刚才,我要是不迂回,早就被他砍了胳膊,呜呜呜!”
门旺这一哭不打紧,他的十几个属下也都哭了起来。
“张署长,你可要为我们做主啊,我们是国家的正式干部,我们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国家,呜呜呜!”
“这个小子现在把我打成这样,这不是和国家对着干吗?您一定要为我做主,让治安署将这样的黑恶势力抓起来,判死刑,抽筋剥皮挨枪子!”
“张署长,无规矩不成方圆,这个小子竟然敢挑战我们中药材管理署定下的规矩,这次,您一定要让这个小子认识到错误,要不然,以后所有老板看见我们就揍,那我们以后的工作还怎么做?西市中药材市场还不乱了套,呜呜呜!”
“张署长.......”
“张署长........”
.......
看着属下痛哭流涕的样子,张桐恼怒异常,一脚踹在门旺的身上,怒道:“给老子起来,十几个人打不过对方一个,还有脸哭,真给老子丢人!”
张桐赶紧爬了起来,反驳了一句:‘张署长,对方不是一个人,而是两个人,那个小子非常能打,我的牙齿就是被他打掉的!’
说完,还指了陈玢岩一下。
张桐看了一眼陈玢岩,身体不由抖了一下,这个小子身上的杀气这么重?难道是黑——社——会?
不过,在西市,再大的黑——社——会见到老子也得让步。
张桐目光离开陈玢岩,随即盯着萧逸。
陈玢岩不是正主,萧逸才是。
今天,他让门旺来杨若曦的厂子,最主要的原因,就是报弟弟张莽被割了卵蛋之仇!
门旺来的时候,他交代的非常清楚,让杨若曦半个小时就将五条流水线及其其它设备搬完,这根本是完不成的任务。
所以,接下俩,门旺等人就有了毁坏流水线的借口。
这也是门旺等人去的时候带着锤子的原因。
用锤子方便毁坏萧氏药业的五条价值八千多万的流水线,让萧逸血本无归,破产!
到时候,他再动用黑恶势力杀掉萧逸和萧逸全家,给弟弟报仇!
可令他没想到的是,门旺太过废物,带着这么多人,不但没砸了机器,还让人家打的鼻青脸肿,最后自己来替他擦屁股,瞬间恼怒异常,就踹了一脚。
当然!
现在最重要的事就是解决掉萧逸,至于门旺,还算忠心,这个社会,这样忠心的狗可不好找。
“你就是萧逸?”张桐冷冷地道。
“我是萧逸,要是我所猜不错,你就是中药材管理署署长张桐,张莽的哥哥?”萧逸表情也很冷淡。
“小子,你是我见过最大胆的人,刚来西市,还没站稳脚跟,就割了我弟弟的卵蛋,现在又打了我的人,你难道不知道,在西市做药,必须受到我中药材管理署的监督?”对方的声音依旧冷。
这时,门旺赶紧端过一把板凳,让张桐坐下。
还有几个讨好张桐的人,递过了香烟和饮料。
对于递过来的香烟和饮料,张桐连理也没有理,继续盯着萧逸。
可这时,萧逸忽然笑了起来:“张署长啊张署长,你是不是以为你的官很大,在我萧逸眼里,你就是个芝麻大的小官。
只不过,对于你这样的小官大贪,我还是很佩服,据说你担任西市中药材管理署署长六年,这六年间,你和你弟弟狼狈为奸,欺压本地药商,哄抬药价,对药商和药农造成不可挽回的损失,是也不是?”
“小子,你是什么东西,竟敢教训我!”张桐眉头一皱,显得怒不可遏:“你知道今天打了中药材管理署的工作人员,是什么后果吗?
要是不知道,我可以给你普及一下。
大夏帝国法律明文规定,无辜殴打工作人员,阻碍执法,情节严重,可处以五年以上,十年以下有期徒刑,情节特别严重,可执行死刑。”
张桐话落,所有人一声惊呼。
“你将工作人员打的鼻青脸肿,断了几根肋骨,掉了数颗牙齿,这属于非常严重,我看你该交代后事了,要是被治安署抓了,难逃枪毙!”
张桐的话,萧逸倒没什么,可将杨若曦吓傻了。
“呜呜呜,萧逸,你赶紧给张署长道歉,我们伤了张莽,赔钱!”
杨若曦上前,抓着萧逸的胳膊,使劲摇着。
她看萧逸不为所动,立刻来到张桐跟前,哭求道:“张署长,求您大人不记小人过,饶了我们吧,我们马上搬离西市,至于你弟弟张莽的伤,我们出钱,出很多钱!”
这时。
旁边几个善良的人也替萧逸求情。
“张署长,这个小伙子年纪轻,不知道轻重,看在他年幼无知的份上,你就饶了他这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