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天说萧逸的身价数千亿,那是保守数字,实际上,萧逸的身价早就超过万亿了!
这时,郑念慈走过来,指着萧逸道:“萧会长是我们慈善基金会的会长,这次为我们基金会无偿捐献了五十个亿!”
听到此话,秦娜一个趔趄,险些晕倒。
她是个拜金女,这些年,最喜欢的就是钱,当然,也知道五十个亿是什么概念!
“你骗人,他是个赌棍,是一个骗子,怎么会给基金会投资五十个亿?再说,江州有多少个亿万富翁啊?”
她看向梁文根。
就是眼前这个拥有六家酒店和饭店的餐饮公司老总,充其量,资产也就一个多亿!
而萧逸竟然凭一己之力,给基金会捐献五十多个亿!
懵了!
秦娜懵了!
浑身巨颤!
不知道是后悔还是什么原因!
总之她双手捂着脸,好半天才缓过气来。
上次遇见萧逸,买了五百万的翡翠镯子,银行卡里有一个多亿,她就后悔了好长时间。
最后,她安慰自己,说这是萧逸运气好,赌赢了。
可现在,萧逸竟然给基金会捐献五十个亿!
那他自身的资产还不超过千亿?
要不然,能捐献那么多吗?
秦娜后悔!
不是一般的后悔!
要是早知道,萧逸潜力这么大。
当时,他偷看自己洗澡,自己就大大方方地让他看。
而且,还将他邀请到家里,专门洗澡给他一个人看!
而自己,没有抓住这个机会!
呜呜呜!
最后陪了一个变态男人又一个变态男人,让自己遍体鳞伤。
这次,她放下身价,找了一个快老死的棺材瓤子........
呜呜呜!
秦娜好后悔,后悔的想扇死自己!
这时。
梁文根爬到萧逸跟前,谄媚道:“萧先生,求您饶了我吧!”
萧逸看着对方可怜的样子,道:“饶了你可以,但要看你对江州人民做多大贡献了!”
老家伙一听有戏,赶紧掏出支票,刷刷刷地写上一千万字样,递给萧逸道:“一千万怎么样?我现在能拿出的钱就这么多了,再多,就要找我儿子,可我儿子流动资金充其量也就两千来万,其它的都压在酒店和饭店上,呜呜呜!”
萧逸还没说什么,韩天一巴掌就拍在老家伙的光头上,道:“你没钱,玩什么女人?”
话落,还看了一眼秦娜。
“你说她呀?就是只鸡,便宜,平时给点吃喝,买个包,买个衣服就行了,用不了几个钱!”
听到梁文根的话,秦娜险些被气死。
她本以为,在梁文根这个老不死的眼里,她是真的宝贝,金丝雀,可没想到,人家竟然将她当鸡!
“老家伙,我和你拼了!”
多重打击,已经让秦娜失去了理智,跑到梁文根面前,伸出她的九阴白骨抓就抓了上去!
老家伙也不是个善茬,看见秦娜对他动手,也快随地和秦娜打了起来。
围观的人高兴地看着这一对野鸳鸯的武戏!
就在这个时候。
刘广安、徐江福等人来了!
“呵呵呵,萧先生,来迟了,请恕罪!”
“萧弟!”
“萧先生!”
......
萧逸上前和他们一一握手。
“萧先生,我捐献两个亿!”徐江福掏出支票!
“萧弟,我捐献十个亿!”刘广安掏出支票。
“萧先生,我捐献一个亿”
“萧先生......”
........
马上开幕了!
来的人越来越多,都是江州商界 大咖和社会名流!
他们出手几乎都是以千万起步,有些多的,都是几个亿!
听到这些人捐的钱数!
秦娜也不打了。
梁文根也住手了。
他们都露出吃惊的表情。
本以为,萧逸年轻,是个井底的蛤蟆,现在看来,他们才是!
也就在这时候。
来了许多身穿制服的人。
有治安署的,有国安署的,有国土署的、有灭火署的、还有医院的.......
他们都拿着他们单位职工的捐款!
并且,每个人都握着萧逸的手,以示攀附!
这些人秦娜几乎在电视上都见过,看见他们对萧逸的态度,更加后悔!
只是现在已经迟了。
她真想扇自己两个耳光。
这时!
一辆挂着江000001号牌的车开了进来。
所有人见到此车,立刻肃然起敬。
因为,这个车里就坐着江州一号人物黄敬宗!
车停了下来,黄敬宗从车上下来,朝着萧逸走了过来。
所有人都迎上前去,恭敬地打着招呼。
而黄敬宗直接走向萧逸。
“黄市!”
在没人的时候,萧逸称呼黄敬宗为黄哥,有人的时候,他称呼黄敬宗为黄市!
“萧先生,没想到,这次的慈善基金募捐竟然办的这么红火!”
话落,他让秘书提过两个皮箱,打开,指着里面一摞摞崭新的钱币,道:“萧先生,这是我积攒多年的一点钱,也不多,就一百来万,全部捐献给基金会吧!”
话落,他让人将两个皮箱递给萧逸。
萧逸接过皮箱,递给郑念慈,然后对黄敬宗道:“黄市,我代表全市孤儿及其孤寡老人谢谢你!”
黄敬宗则握着萧逸的手道:“萧先生,我是江州的父母官,应该我感谢你,我现在代表江州市府、江州各界人士,江州一千八百万劳苦大众,谢谢你!”
话落,还给萧逸鞠了一躬!
现场响起热烈的掌声。
自从黄敬宗拿出自己的家底一百万元现金后,将募捐推到了高——潮!
许多在场的人都纷纷解囊,将捐的钱交给基金会。
看着这么多人捐款,这次,梁文根和秦娜彻底被打脸了。
梁文根记得在港城的一次募捐,港府宣传了好几天,场面也没这大。
他再次确定,萧逸不简单,不是自己能够招惹的!
他看见旁边的秦娜,后悔的要死,今天为了这个女人,得罪了萧逸,让餐饮公司遭受了这么大的损失。
要是儿子回来,看见餐饮公司被自己弄的一团糟,说不定,还真和自己断绝父子关系!
秦娜麻木了!
整个人像傻了一样,嘴里一直念叨着:“不可能啊,根本不可能,一个偷看女人洗澡,吃喝嫖赌的人怎么可能有这么多钱,怎么可能受到这么多大佬的捧场?
不可能,根本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