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把六耳说得一愣:“哪来的毛神竟然敢管你六耳爷爷的事!”
一钉耙就砸了过来,然后抽起一脚踢向猪刚鬣,竟然是要独斗两人!
这“假猴王斗真假猪八戒”的戏, 看的刘灵一愣,又盯了眼卷帘,卷帘这才恍然大悟。
“你这猴妖休要猖狂!二哥,弟弟我来助你!”抄起月牙铲夹击猴子。
猴子见三人过来,冷冷一笑随心铁杆兵顿时变回大棒隔开,念了个法诀展开三头六臂法身!
古有三英三吕布,今个儿六耳独战三人,不但不落下风,反倒以一敌三占尽了优势。
三人见了自个如此不济,拿出浑身本领,走马观花般围着六耳打去。
这到让刘灵有些头疼,他都怀念起猴哥来了。这妖精抽不开身哪还有机会回去,继续祸害高家庄然后自己出手?
苦笑一声,也只能喊了句:“两位哥哥莫慌,弟弟我来帮忙!”
抄起弑神枪也杀了进去,这一来六耳可就着不住了!
本来自个施展出三头六臂神通,以一敌三虽然占了上风,却一时也不能败敌。
而刘灵虽然只是来凑个数,但这一身实打实太乙金仙修为,加上弑神枪这么个宝贝,就算是随便出手自个也得小心应付。
刘灵给天蓬使了个颜色,顿时天蓬抽身让开地,随即和猪刚鬣打了起来。
猪刚鬣初时还有些不愿,但随着刘灵一声:“唉呀妈呀,怎么突然就想起要吃蛋了!”
吓得猪刚鬣两腿夹紧,蒙头就跑而天蓬也趁势追了上去。
又过了一会,六耳收了这三头六臂法身,卷帘一句:“我们也不以多欺少,我去寻二哥去也!”
只剩下刘灵独战六耳。
两人越打越慢,打到最后竟然六耳竟然直接住手了!
“你这不过是要缠住我,你在这我也逃不掉,何必费那力气!”
想起这六耳猕猴书中道:若立一处,能知千里外之事;凡人说话,亦能知之;故此善聆音,能察理,知前后,万物皆明。
善聆音,能察理,知前后,万物皆明。
前面三点不过是铺垫,唯有万物皆明换一句就是,还有什么是他不知道的么?
显然这六耳早就明了,只不过时也命也这戏还是得演。
“你这是消极怠工吧,而且你这番作为,让那灵山的几位知道,只怕也落不了好吧。”
刘灵对六耳也很好奇,毕竟这猴子神通不输给美猴王,而随身的兵刃竟也如如意金箍棒一般无二。
“你也不会说是吧,我这也算是一种反抗吧!”
六耳猕猴有些意兴阑珊,又有些身不由己。
“也罢,你我就在此聊上一个时辰!”
“不聊,那灵山不是好人,你难不成就是?”
刘灵哈哈一笑,一番拳打脚踢,把周边战场营造出,然后拿出酒壶酒杯道:“那就都在酒力里!”
六耳同样拿起一杯,也不说话也不怀疑也是一眼而尽。
喝了几杯后,竟然拿起酒壶直往嘴中灌去!
不一会鼾声大气,看来和天庭当初大闹的猴子一样,这天庭御酒你也是一喝就醉!
刘灵给他盖了一红色披风,随即驾着云就走。
醉在地上的六耳睁开半只眼,喃喃念叨:“这酒不醉人自醉,那猴儿命好我可比不了。”
“人呢?”
“跑了!”
“追了?”
“追不上!”
这就让刘灵傻眼了,这不都说好了的,那猪刚鬣身上还下了禁制!
他怎么敢?
“他身上冒出一股金光,一个卍字符从他体内冒出,直接驱散了,随即见他妖力大增,又拐跑好几个黄花大姑娘!”
马广泰气的咬牙切齿,这好不容易唐三藏走了,自个正要大显神威让姑娘们知道自己的厉害!
“身上一个卍字符冒出,然后妖力大增就是离谱!”
刘灵恨恨道,这不就是嘛你佛法无边,不去降妖伏魔姐居然助纣为虐?
这戏也不是这么演的吧。
不过这也让刘灵警惕起来了,自己想占尽先手看来是难了,这佛门失败多次也不是吃素的。
而且说起来,这西游一切本就是佛门算计,若不是自己从哪猴子出世,到西游大劫结束人家也没玩脱。
要说事先布置,就自己这点微末道行,哪里比得上。
刘灵不由得自嘲几句,突然想起:“你说身上,具体哪里?”
“那会一看就出现在头顶上!”马广泰这家伙有些小计,但是为人大路。
卷帘仔细想了想:“应该是额头,具体应该是神庭,那佛光直透出来,然后才升天出一个卍字符。”
神庭乃是仙妖神识所在,难怪自己没发现,要动这地方放非得对方心甘情愿才行。
但是神庭被人探得,就能完全把对方控制,甚至能炼化为傀儡,自然是就算拼死自爆也不会便宜对方。
“那是娘胎里来的,刻在神魂之上!”显然天蓬知道些什么,毕竟当年也是一方水军元帅。
“这事还是听一位大能酒后闲聊,我再外侍卫偷听到的,知道就行不要再问了!”
看这卷帘也凑过来,天蓬吓得脸都白了,狠狠给自己一嘴巴,让自个瞎说!
却说这猪刚鬣拉着这大小媳妇,唱着歌儿一摇一摆洋洋得意,就要来一场酒池肉林。
这走着走着,就走回了刚刚大战之处。
鼾声依旧的六耳见了,不由得苦笑不得:这一饮一啄,皆有定数。
顿时有一个美貌女子,跌坐在那地上哭泣。
这女子长得极为标致,眉似初春的柳叶,含着些忧愁,脸如三月的桃花,自然带着媚态,纤腰袅娜,盈盈一握之状;唇儿微挑,让人心儿狂跳。
猪刚鬣哪里见过这般女子,这顿时心儿都给人哭化了。
连忙放开那群庸脂俗粉,三步并作两步奔上前去扶起:“这位娘子,怎在这山野之中哭泣。这地不安全,还是去我老猪家吧。”
这小娘子竟然也不害怕,还说道:“我自是招了强人,可你身后这忒多女子,怕也不是个好人!”
“如何不是个好人,”猪刚鬣色心大动,“哈!也是如你这般苦命人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