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棒子下去,猴子顿时心痛如绞,更是不由得滴下泪来。
这手里失了劲,棒子自然也没了力道,不过饶是如此这定海神针,便只是靠自身重量那也是重一万三千五百斤。
白骨精这皮囊自是耐不住这重量,直接给这一棒打死或者说压死,好在没有下杀手那一缕元神悠悠荡荡飘到空中。
白骨夫人眼看着大棒打来,似乎扔难以置信,眼中伤心欲绝道:“你个臭猴子,竟然打老娘!”
家暴!这是赤果果的家暴!
作为西行正义的代表,人民群众肉眼的化身,唐三藏顿时大怒:“好你个泼猴,你就是不敬师尊,天天偷懒也就罢了,怎么无端伤了人命。”
猴子这会正莫名伤心,唐三藏这一看更是觉得没错,当下忍无可忍直接就不要猴子做徒弟了。
猴子毕竟是受了唐僧恩惠,倒也多番劝解晓之以情动之以理,并且信誓旦旦做了保证。
“师父我发誓绝对没有下......”猴子话音未落,唐三藏便又看到一根巨棒落下。
白骨夫人:我又死了?你个猴子猫哭耗子假慈悲!
唐三藏又见猴子,一棒子把刚刚来寻女的八旬老妇,打得脑浆迸裂死状极惨。
这特么是老师训你,你特么刚刚检讨书写完八万字,结果还没递上去,你又给旁边同学踢一脚?还当着我的面?
“我是死了么?你还你师父我是活人?你刚刚还的是啥?你到底......”
面对唐三藏劈头盖脸,如狂风暴雨般的训斥,猴子的第一反应是:“那女儿十八,这妇人八十来寻女,难不成六十老妇铁树开花?”
逻辑严谨,尊重实际,你是在是个小机灵鬼。
刘灵第一次觉得,唐三藏童鞋这么能哔哔,那是有道理的呀,换做他人也是如此啊。
毕竟你个猴子,好歹讲究证据啊,你说人家是妖怪就是妖怪啊,你得你得把它打出原形来呀。你骗你师傅也行啊。
这妖怪会骗你,难道就不会骗吗。妖怪会使障眼法你也可以是个障眼法。
直接在你师父面前幻化出一个张牙舞爪,青面獠牙,磨牙银雪杀人无算的妖怪就行了吗。
何必非得跟他去讲道理呢。长沙站看到的世界跟你孙悟空看到世界就不是一个世界。你也不能去指望。我们用。热感成像。和用肉眼看到的世界。是一个世界。
所以孙悟空当妖怪。是妖怪的祖宗。但是去做人。这才刚刚开始。
我终究唐三藏念在两人之前的情谊并没有直接把孙悟空赶走。而是默认的态度。孙悟空就跟着唐三藏生气也不说话。就继续往前。
俗话说,退一步,越想越气。这一路上。孙悟空求爹爹告奶奶各种赔不是。唐三藏始终是个冷脸也不说话。
时间一长,孙悟空也懒得再说就默默跟着。反正见到妖怪就打,到时候你真不要吗,那也是你眼瞎怪不到我头上。
如此一来,这第三棒很快又落了下去。
白骨夫人又又又被打死。
这一次,唐僧是终于爆发了。再也不多说一句话也不动。任凭孙悟空。赔礼道歉,指天发誓。如何如何悔改。
唐僧只是闭目念经。并不理会孙悟空。六耳到这里也明白了。唐三藏是吃了称砣铁了心。对自己是完全彻彻底底的失望了。
叹了口气。也没有再多说。便要转身离去。临行前嘱咐八戒道。若路上遇到你打不过的妖怪。你便把我的名字报上对方刺人。知难而退。
此时,夜已深。唐三藏一行点燃一团篝火。
刘灵举目望去,只见唐三藏提笔写来写去。
嗯,原来是《大唐西域记》。
看到这本书,刘灵有些不忍。提着一盒斋饭,来到了唐三藏身边。
这三人饿了好几天,吃的这等美食,很快就跟刘林打得火热。
于是刘霖终于,把心中迟迟未解的一句话,问了出来。
“圣僧。日前这女子,一人在这荒郊野林之中行走,分明是有些奇怪的。圣僧心底就没有一点迟疑虑嘛?”
“后来一个八十老妪,,前来寻她的女儿。可她八十女儿十八,你真不觉得不觉得奇怪吗?”
“凡此种种异常,圣僧你智慧过人耳聪目明。甚至在一开始的时候,你也要等那大徒弟回来你方肯吃。”
唐三藏脸上静静听着,脸上露出惭愧之色。
双手合十。嘀嘀送了一声符号,阿弥陀佛。
刘刘灵心知他是其实知道的。
于是问了最后一句:“你十世转世。前面九次都是行善而终。就差这一世就会功德圆满。所以你不敢出一丁点差错,宁愿放过了坏人。”
唐僧羞愧之色更甚,自己自以为的大义,,居然在不知不觉中掺杂了些许私心杂念。
更重要的是后面的话已经不需要刘灵再告诉他了。
这样瞻前顾后拿不定主意,又怎么可能真正的度过,这人生无涯的苦海去西天取得真经。
这种想法当然不是金蝉子的,刘灵看着唐三藏反思,面露满意之色。
他知道这具身体中,陈玄奘的那颗心彻底被激发了。
从此这一位唐僧再也不是那个唯唯诺诺,瞻前顾后,敢做不敢当,甚至就是不敢做的工具人。
而是一个顶天立地,有主见敢担当的陈玄奘,而这一难过了就会是刘灵负责的最后一难。
这件事也是他早就决定的,解决完陈玄奘的事情,就轮到他刘灵自身的问题了。
不过既然这事儿也解决了,那么其实该干的事情,自己也得干。
瞅了瞅天色,这会儿的白骨夫人也该来了!谈感情的时候伤钱,自己还是不忍看着唐山又遭此一难,那自然还是先走吧。
却说着白骨夫人回到府里,这一群小妖真是莫名惊诧。
这夫人去一趟哭一趟,死了又去去了又死。回来嘴里还念着负心人,难不成是跟人玩什么,快乐的游戏上瘾啦?
看着这又哭又笑,精神不太对劲的大王,妖精们都很慌:夫人别这样,我们好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