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刚刚跳来来的时候不害怕吗?”龙浔一面说着一面伸手向前面的平台“游”了过去。
“有什么好怕的,我相信你!”白如意的回答简单直接,却让龙浔备受感动。
片刻之后两个人来到了平台之上,站在平台上两个人顿时感觉心里踏实了许多,虽然刚刚悬浮在半空中也不算危险,但是当一双脚踩在地面上的时候才真正感觉到了那种踏实的安全感。龙浔点亮了手中的灯盏走到眼前的那扇石门前面,只见石门上雕刻着两幅墨家壁画。
“又是墨家壁画?”白如意疑惑地问道。
龙浔点了点头,他眉头紧锁地看着上面的壁画,很快数行细密的小字出现在了龙浔的面前:“胜穷尽一生所学,寻遍天下,终发现此处玄机,故在此处修建墨家机关城,此城非大义者无法通过,非大勇者无法通过,非我墨家传人者无法通过!”
“胜?难道这墨家机关城的修建者真的是墨家第三代的巨子孟胜?”白如意欣喜地说道。
“应该不会有错!”龙浔长吁了一口气说道,“能够修建如此精妙的机关术者或许也只有孟胜和墨凡了!”
“我们现在已经过了三关,按照那屋子中对整个机关城的记载后面还有两关吧!”白如意掐着指头计算着。
龙浔摇了摇头说道:“不,我们现在走的和房间里记录的根本不是一个机关!”
“啊?”白如意瞠目结舌地望着龙浔说道,“不是一个机关?”
龙浔站在那扇石门前面点了点头说道:“其实刚才在你跳进悬崖之前我一直在思考着那个房间里面的机关图,按照那个机关图来说,我们必须要用墨家机关来破解里面的机关,在悬崖上应该藏着一座看不见的桥。”
“看不见的桥?”白如意茫然地望着龙浔说道,“这世上还有看不见的桥吗?”
“这也只是障眼法而已!”龙浔淡笑着说道,“这实际上也是迷踪局的一种,就是利用光线的原理将桥全部隐藏在阴影里面,只有通过我们看到的一些提示找出线索,最后才能找到那座桥的机要,然后穿过那座桥进入下一层机关。不过我一直没想明白该如何找到那个机要,可是你已经安耐不住居然从上面跳了下来,我也只能跟着你跳下来了,没想到咱们居然歪打正着发现了这里面隐藏的机关!”
“你是说这个机关根本没有在那个房间的机关图中出现是吗?”白如意惊为天人的圆瞪着眼睛盯着龙浔说道。
龙浔不知该庆幸还是该无奈地点了点头。
“那咱们现在怎么办?”白如意说着向上瞥了一眼,现在早已经没有什么回头路了,想要从这里上去根本就不可能。
“走一步看一步吧!”龙浔说着伸出手轻轻放在眼前的石门上,正要用力的时候他瞥了一眼白如意说道:“如意说不定这门后的机关术要比上面的机关凶险的多!”
白如意闻言略略有些紧张,上面的那些机关术已经可以堪称玄乎其玄了,比上面的那些机关还要玄妙的机关究竟会是什么样子呢?
在白如意忐忑的时候,龙浔轻轻用力,随着一阵隆隆的响声,眼前的那扇石门被缓缓的推开了,而推开那扇石门的瞬间,龙浔和白如意却被眼前的一切惊呆了。
只见这石门的背后居然是一间灯火通明的墓室,这墓室呈圆形,直径足有十几丈,穹顶到地面也有四五丈高。整个穹顶呈一个锥形,像极了蒙古包,在穹顶上雕刻着一副北斗七星的星象图,顺着穹顶往下是一圈火盏,这些火盏通过墙壁上的凹槽相互连接,将整个墓室照彻得如同白昼一般。而在那一圈灯盏的下面则是七十二副壁画,这些壁画上面大多数都是人物,壁画上的人物看样子都是墨家的弟子,每一个人都栩栩如生。
壁画的最下端则是环着整个墓室的一圈黑色大理石和白色花岗岩相间的台阶,这些台阶黑白交错,一层高于一层,一直环到中间,在墓室的正中心高高隆起一个圆形高台,这高台的四周雕刻着墨家壁画,而在高台之上端立这一座石棺。
这座石棺有三尺多高,五尺多长,石棺上面刻着十分怪异的符号。这些符号龙浔之前曾经在庙幻中见过,只是不知道这些方法究竟代表了什么意义。
“这里怎么会有一座石棺?”白容易疑惑的问道。
龙寻皱着眉摇了摇头,他也不知道这个石棺的来历。两个人踯躅片刻相互对视了一眼,心照不宣的迈步向前走,当他们的脚落在第一层黑色圆环上的时候,忽然耳边传来了一阵隆隆的响声,紧接着墙壁上的最上层的壁画开始运动起来,那原本死气沉沉的壁画像是一下子被赋予了生命。两个人不禁停住脚步,向壁画的方向望去,只见那些壁画像是在讲述着一个神奇的故事,多年之前一个孩子从一处贫民窟出生,这个孩子从小聪慧好学,怎奈家境贫寒,根本没有余力支持他上学,好学的孩子只能偷偷溜达私塾外面偷听。一次竟然被私塾先生发现,可是先生并未生气,非但如此还赠送给孩子一些书籍。孩子视若至宝,孜孜不倦的学习着书本上的东西,几年光景那孩子已经长到了弱冠的年纪,那时私塾的师傅已经垂垂老矣,他在弥留之际送给青年一封信。青年带着老者的那封信开始仗剑天涯,一直来到了咸阳城。到此处第一层壁画所讲的内容便全部结束了。
龙浔和白如意看完不约而同地再次向前走了一步,这一次踩在了第二层的白色圆环台阶上,正如他们所预料的那样,又是一阵隆隆的响声,紧接着下面那第二层的壁画开始运动了起来,运动的方式和第一层如出一辙。这些壁画上讲述的是青年来到咸阳城之后的事情,这青年来到咸阳城,依照着手中信件所记录的地址找到了一个须发斑白者,这个人英气非凡,他看完信对青年倍加青睐,于是便将青年留在自己的身边。这老者手下有上千弟子,但是他对青年却极为偏爱,而青年也十分争气,很快便成为了老者这上千弟子的佼佼者,尤其是他制造出来的机关术,实在是令人侧目。最后老者在过世之后将一面巨子令牌交给了青年,青年跪在老者的遗体前面痛哭不已。
“这上面画的应该是这座机关城修建者的往事吧?”白如意机敏地发现了其中的奥秘说道。
龙浔微微点了点头,他迫不及待地想知道后面的事情,于是再次向前走了一步,这一次踩在了黑色的环形台阶上。同样的隆隆声,第三层壁画开始运动了起来。而让他们惊讶的是首先映入眼帘的居然是一场厮杀,墨家内部的厮杀,在这场混战之中,墨家四分五裂,墨家在咸阳城的隐秘住所里面更是尸横遍野,此时的青年已经变成了一个神色冷峻的中年,他手中拿着墨家巨子令牌号令余下的墨家弟子全部秘密彻底。他们一路撤离到了距离咸阳两百多里的长安落脚,而经历了那一场浩劫之后中年人变得异常颓废,他整日将自己锁在房间之中,数月之后他终于再次振作了起来,在房间中的几个月时间里他已经设计出一座机关城的图纸,他召集墨家剩余的弟子开始在此处挖掘修建机关城。
此刻龙浔的兴致已经完全被眼前这些活动的壁画吸引住了,而墙壁上的壁画也只剩下了最后一层,他拉着白如意的手快步向前走,当他们踩在最后的一层台阶上的时候,壁画又开始运动了起来。此时整个机关城已经修建完毕,而壁画上的老者已经垂垂老矣,他将机关城所有的图纸全部烧毁,随后将巨子令牌交给了自己的徒弟,命他带着剩下的人离开,而自己写了一封信之后就回到了这个房间,自顾自地爬进了石棺之中。
当龙浔和白如意看完所有的壁画之中心中五味杂陈,又是疑惑又是惋惜。一个人用尽了毕生的经历修建了一座宏伟精妙的机关城,为什么在修建成之后要让他荒废呢?又为什么要自己孤身一人在这里孤独终老?
龙浔百思不得其解地走到石棺前面,看着那环形高台上面的墨家壁画,不禁又是一阵喟叹。白如意疑惑地望着龙浔说道:“这上面写了什么?”
“你猜的没错,这石棺里埋葬的人应该就是墨家第三代巨子孟胜!”龙浔怅然若失地说道,“这壁画后面是他给墨家后世巨子留下的一封信,他说自己从上一代巨子手中接下了巨子之位,但是因为自己失察,让许多毫无德行的人加入了墨家,最后使得墨家四分五裂,毁于一旦,于是他便倾尽毕生的经历建立了这座机关城,这座机关城内处处机关,只有通过这里面的机关的人才能成为真正的墨家巨子。”
“我有点明白了!”白如意若有所思地说道,“这座机关城应该是专门为你们墨家的后世巨子设计的,为的就是遴选出德行兼备的人物。”
龙浔微微点了点头,他也早就读出这上面的意思了,只是为什么师尊从未提起过这座离奇的机关城,随之另一个疑问又出现在了他的脑海深处,究竟是什么人将自己投入到这座机关城的呢?这样看来白如意一开始的猜测便没有错,将他们带入这里的人一定是和墨家相关的人,他们不但知道自己的身份,而且知道这座机关城的用途。可是他们究竟是什么人呢?龙浔皱着眉思忖了片刻,他知道现在最重要的是先出去,既然这座机关城是为了考验自己,那么只要自己完成了这里的考验相信那隐藏在后面的人便一定会现身。
拿定主意之后,他开始观察眼前整个墓室的结构。之前那个房间中的机关设计图上并没有标明这个房间,说明这个房间是被设计者孟胜有意隐藏了起来。现在摆在他们面前的有两条路,一条路就是想办法回到悬崖边上,然后按照之前房间的墙壁上所画的机关图想办法找到那条隐藏在暗处的桥,穿过去,进入下一层机关,这条路之前他和白如意在外面的时候就已经尝试过了,这个位置距离他们跳下来的地方不知有多高,而且周围都是陡峭的崖壁,想要徒手攀爬上去几乎没有可能。第二条路便是在这里寻找出路,既然这个地方叫做庸者之牢,就说明这也是整个机关的一部分,他太熟悉墨家机关术了,对于一个高明的机关大师来说绝对不会只留下一条通路,正所谓狡兔三窟,他相信在这墓室里一定还藏着什么玄机,只要破解了玄机便可以开启另外一条不同的路线。
他将自己的猜测告诉了白如意,白如意对于龙浔的猜测自然没有异议,因为不管是从感情上还是从专业角度上讲她都无法提出质疑。于是两个人开始在墓室内寻找着能够开启第二条路的线索。
而此时一个素衣女子局部像一处大殿走去。这大店。富丽堂皇。即便是在京城长安也是属少见。整个大厅整体都是灰黑色的。进入大店。只见此时屏风后面。出现一个男人的身影。这男人背对着屏风,伸出纤纤玉指。轻轻的扶着琴,每一根手指都像是一根玉竹分明不像男人的手。男人的手指在琴弦上游刃有余的舞动着。伴随着琴弦的跳动。悠扬的曲子在整个大殿内回荡。
女子风尘仆仆推开大殿的门,正当他准备走向屏风的时候,只见屏风前面的侍女对,他做了一个晋升的手势。女子这才回过神来。他站在屏风前面。交集的双手揉搓。耳边悠扬的曲子。并没让他感到一丝的放松。反而愈发的着急。
一曲结束。女子急忙上前。毕恭毕敬的跪在屏幕前面。开口说道:并报尊主。出事了。
男人闻言停下了手上的动作,像屏风的方向撇了一眼。
片刻之后,男人和女子急匆匆的向门外走去。此时早有一辆马车等在了外面。女子撩开车帘,男人公司上了马车,随后女子跟着男人一起进入了车厢。马福高高的扬起马鞭。在空中发出啪的一声。马边重重的打到了骏马的屁股上,骏马吃痛,四体高高扬起向前极速狂奔而去。
此时车厢中的一男一女,男子双眼皮还想中。双眼微闭,双手放在胸前。手指微微颤抖。女子局促不安的坐在男子的前面,他低着头。是不是用眼角的余光大量的眼前的男人。就像是在等待着。男人的判决。良久之后,马车已经出了长安城。这是男人忽然睁开双眼。那是一封英雄般的眼睛。柔美而阴冷。他开口对女人说。人是什么时候失踪的?
女人此时早已经紧张的汗如雨下。他结结巴巴的说道。大概,大概在半个时辰之前。
男人文言眉头紧锁,他无论如何也想不明白。明明送进机关,城中的人一直在自己的监控之下。怎么会忽然消失?难道他们会土遁之术还是做机关成,还有其他的出口。按理说绝无可能。几百年来,他的家族一直守护着这座机关城,他从小就在机关城里长大。对,你们所有的机关机要消息无不了然于心。如果机关成真有其他的出口的话,那么他肯定是最清楚的。可是倘若没有其他的出口,那关键你觉得两个人现在身在何处呢?
他比谁都清楚。这两个人的重要性。如果这两个人在自己的手上,发生什么意外的话,没说是他。就连整个家族都会受到牵连。更无法像那个人交代。此时那张冰冷的脸上已经出现了一些焦虑的神情。。必须要尽快找到他们。而且必须要保证他们的安全。
大概一炷香的时间,男人将头偏向窗外。此时透过窗子已经能够看到。不远处的那座山上高耸着一座金碧辉煌的庙语,这便是著名的皇家庙宇——白马寺。马车伴随着一阵阵的颠簸。和轮轴转动所发出的吱吱声极速下白马寺方向驶去。
马车并未从马寺前门进入。而是转到了白马寺的后门。此时都有一个方丈模样的僧人。等在门口。当他见到马车的时候,便疾步迎了上来。老方丈双手合时。对,刚刚停下的马车。醒了一个佛里。口中念念有词道。阿弥陀佛。
此时年轻人已经在婢女的陪伴下下了马车,年轻人急忙还礼,他强忍着内心的焦虑说到玄机大师现在事情怎么样了?
老和尚无奈的摇了摇头。伸手示意年轻人跟着自己向庙中走去。
老和尚和年轻人一前一后顺着脚下的鹅卵石小路径直走向了后面的大殿。此时这大殿之中已经占满了人。这些人焦急的。忙碌的当他们看到年轻人时候,脸上那种焦灼申请。顿时消减了一些,他们就像是看到了救命的稻草一样。为首的女子急忙迎上前来。毕恭毕敬的行礼道:尊主大人,您总算来了,他们两个忽然从机关城消失了。
年轻人强作镇定。快步走上前去。此时他的面前是一张巨大的石桌,石桌上面有上百个控制机关的机要。年轻人仔细打量着着上面的机要,这些纪要一些呈现绿色。而另外一些则呈现为黄色。绿色的紧要代表着机关已经被破解,而黄色的纪要代表着在破解的机关。
他们刚刚已经通过了两个机关。但是当他们到达悬崖的时候,权利去失踪了。没首的女子。赶紧将目前的情况汇报给年轻人。
年轻人眉头紧锁的。看着眼前的机关沉吟了片刻说道:“他们消失了多久?”
女子看了看旁边的日鬼。收到已经有多一个时辰了。
年轻人的心猛然颤抖了一下。一个时辰的时间。可以发生很多事。或许两个人遭遇了不测。又或许两人找到了其他的出路。可是他最担心的是两个人。没有破解出悬崖及的奥秘。默默然的。从悬崖上跳下去。那悬崖究竟有多深?谁也不知道。很小的时候,父亲带着他来到机关城。当时他也很好奇。那悬崖下面究竟通到哪里?究竟有多深?但是父亲告诫他永远不要对那个悬崖好奇。一旦跳下去,就会粉身碎骨。
想到这里,年轻人心里越来越急。一瞬间他做了一个决定。他要亲自到机关,厂里去看一看。他一定要找到两个人。不但要找到还要找到活的。
另外的那个人呢?年轻人撇了眼,旁边的女子说到。
被我们关在了柴房里。现在还没有醒。女子回答到。
走,带我去见见他。年轻人不要说道。
片刻之后,猥琐的女子。带着年轻人。来到了采访。刚一推开门。一股难闻的没潮味儿。便钻进了两个人的鼻孔。而就在这个瞬间,一个黑影忽然从门后傻了出来。你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像走在前面的年轻人。猛扑了过去。年轻人虽然身体消瘦,但是反应极其灵敏。就在那个黑影坡今年前的一瞬间。他的身形微微向旁边一侧轻轻松松便躲过了这致命的一击。随即伸出那千千玉指蜻蜓点水般的在黑影的背后猛出了两下。
这两下看似轻飘飘的。毫无力气。但是眼前那黑影却吃痛的。发出哎呦,一声惨叫,哎然后身体推然的倒在了地上。
这倒在地上的男人不是别人。正式上武汉。此时他觉得浑身酥麻麻的。用不上一丝力气。这个身高九尺的汉子在地上拼命的挣扎着,怒视着眼前的女人。和年轻人。大声喊道。你们是什么人?为什么要抓我们?我家橘子何在?
年轻人微微一笑公孙蹲在男人的面前。收到:想不想?跟我去找你们家的橘子。
上午很一愣。他真心真意的望着眼前的年轻人。说到你什么意思?
年轻,站起身。双手背在身后杨起头深吸了一口气,说道。你们家的橘子。现在被困在机关城中,生死未卜。如果你有胆量就跟我一起进入机关城。去寻你家的句子。你有这个胆量吗?
生无痕,冷哼了一声。说到句子对我有知遇之恩。为了我家橘子。别说是一个学校的机关枪。就算是上刀山,下火海我上午很也绝不含糊。
好,既然如此。那你就跟我一起去找你家句子。年轻人说道。
他的话音刚落。身边的女子走上前来。迪生在年轻人的耳边说道。尊重你真的要带上他吗?女子一面说。一面撇了一眼。此时凶神恶煞般的伤无痕,如果他要对您不利,该怎么办?
年轻人看了一眼,上武汉,微微笑了笑。迈步离开了。
女子正在原地。恍然之间他似乎明白了什么?自家尊主武艺超群。眼前这个莽汉应该伤不到尊重。
又过了小半个时辰。年轻人上午班河北省的女子。来到了刚刚的大点之中。年轻人在那张书桌上。轻轻的扭动的绩效随着一阵隆隆的响声,大殿正中央的。佛像被缓缓的移开了。一个黑漆漆的洞口出现在了众人面前。
上午很被眼前的一切京城目瞪口呆。年轻人有些笔的撇了一眼上武汉。这是旁边的侍女们。拿过三根火盏交给眼前的三个人。年轻人迈开步子。拿着火柴。走在了最前面。上午很好,没少的女子。紧随其后。
刚刚进入洞口。生活很感觉的一阵冷风从里面袭来。这风似乎具有某种穿透力。可以直接穿过衣服。植入骨髓。上午好,暗暗心惊。难道句子真的被困在这里了吗?囚禁橘子的人是眼前的这些人还是另有其人?想到这里,他警惕的看了一眼前面的年轻人和谁好的女子。心想一旦发生什么一样绝对不会放过眼前的两个人。。
时间在整个墓穴中好像是静止了。龙浔和白如玉两个人几乎找遍了整个墓室却始终没有发现其他的出口。白容易有些灰心丧气地坐在石棺前面,她一面盘弄着手腕上的手镯一面看着站在不远处盯着墙壁上的那些会动的壁画出神的龙浔,酝酿了半天才开口说道:“龙浔,我们两个人究竟是什么关系?”
龙浔闻言心头微微一凛,原本在三十里长亭的时候龙浔的话已经到了嘴边,但是谁知道忽然遭遇劫持这件事便搁置了,他没想到白如意会在这个时候忽然想起这个话题。龙浔沉吟了片刻,他知道该来的早晚要来,该说的也早晚要说,于是缓缓走到白如意的身边,轻声说道:“我们两个有婚约!”
“婚约?”白如意圆瞪着眼睛瞠目结舌不可思议地说道,“你说什么?咱们两个之间有婚约?可……可你是个道士啊!”
龙浔使劲地挠了挠头满脸难色地说道:“其实一开始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师尊会给我们两个人订这个婚约,他只是说这手镯本是一对,什么时候见到那个带着同样手镯的女孩就是我未来的娘子。”
白如意将信将疑地望着龙浔,从龙浔脸上那认真的神情来看他应该没有说谎,紧接着她又问道:“既然咱们之间有婚约,那你第一次见到我的时候为什么不告诉我?”
龙浔想了想说道:“其实有两个原因,第一我原以为你知道咱们之间的关系,既然你没有提起婚约的事情我也不便提及,第二……”
龙浔轻轻地咬着嘴唇,眉头皱成一团难于启齿地思忖着该怎么说,岂料白如意像是看透了龙浔的心思抢在前面说道:“第二是因为你没看上我?”
“不不不!”龙浔连连摆手,否认道,“不是!”
“那是什么?”白如意有些生气地盯着龙浔问道。
“这……”龙浔虽然面对复杂的机关术头脑灵活,逻辑清楚,但是一旦面对白如意他不知为什么所有的心绪都乱做了一团。
“这什么这?既然你不是看不上我,那你告诉我为什么你没有将咱们的关系直接告诉我?”白如意阴沉着脸咄咄逼人地问道。
“好吧,那我就实话实说了!”龙浔无奈地说道,“因为我根本就没想过婚约的事情。”
白如意一怔,疑惑地望着龙浔。只见龙浔愁眉不展地说道:“我六岁就上了庙观,自此之后就从来没有接触过女子,我原本以为自己此生都会生活在庙观之中,每日与青灯黄卷为伴,所以你出现的时候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和你相处,我也不知道自己真的履行了婚约会是什么样子的!”
白如意见龙浔一脸无奈地样子忽然掩着嘴笑了起来,她一面笑一面看着一脸窘态的龙浔说道:“我逗你的,你怎么还认真起来了?”
龙浔这才发现自己上当了,长出一口气,坐在白如意一旁的台阶上有些生气地说道:“这么好笑吗?”
白如意强忍着笑意,摇了摇头说道:“不好笑,不好笑!”
可是她虽然嘴上这么说,却依旧掩饰不住嘴角上的笑容。
龙浔生气地低下头看着地面。
“你……真的从来没有接触过其他女子吗?”白如意深吸了一口气止住笑容问道。
龙浔摇了摇头,想了想补充道:“伶儿姐算不算?”
“当然不算了!”白如意立刻说道。
“那就是没有!”龙浔十分笃定地说道。
“那你……”白如意思忖了片刻说道,“愿意和我成婚吗?”
龙浔闻言心脏开始狂跳,而整个人就像是瞬间石化了一样,他缓缓的扭过头看着白如意那张如出水芙蓉般漂亮的脸蛋,张了张嘴,却一个字都没有说。
白如意忽然笑了笑,佯装生气地说道:“哼,就算是你愿意,本姑娘还不愿意呢?我堂堂卫西军大将军的女儿怎么能嫁给你这个小道士呢?”
这些话就像是一瓢冷水泼在了龙浔的心头,他有些庆幸没有将刚刚已经到了嘴边的话说出口,他像是安慰自己一样深吸了一口气。这时候白如意又笑了起来,龙浔一脸茫然地抬起头看着笑的前仰后合的白如意不明就里地说道:“你笑什么?”
“笑你啊!”白如意发现平日聪明绝顶的龙浔此时竟然就像是一块木头疙瘩。
“我那么好笑吗?”龙浔有些不乐意地说道。
“当然了!”白如意说着靠着龙浔坐下低声说道:“你听过一句话吗?叫做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既然我们之前有婚约在先我又怎么可能违背父命呢?”
龙浔皱着眉看着一旁的白如意,只见白如意双手放在身后撑着身体,仰着头望着穹顶说道:“龙浔,等到这件事结束之后,不管你去什么地方,是回到天门山重建庙观也好,或者是天涯流浪也罢,我会一直陪在你身边!”
龙浔诧异地瞥了一眼一旁脸上微红的白如意,正要说什么,忽然白如意的眉头微微皱了起来,她有些惊慌地指着上面的穹顶说道:“龙……龙浔,你看上面!”
龙浔顺着白如意手指的方向望去,当他的目光移向墓室的穹顶的时候不禁愣住了。
“这上面的星图是不是和我们刚进来的时候不太一样了!”白如意的记忆力极好,虽然她不太懂的星图,但是这图案的变化依旧没有逃过她的眼睛。
龙浔沉吟着微微点了点头,刚刚两个人一直被墙上的壁画所吸引根本没有注意到穹顶上星图的变化,此时再看穹顶上的星图与一开始两个人进来的时候已经大相径庭。龙浔端详着穹顶的星图皱着眉思索着说道:“这北斗星的星象图实际上是由天枢、天璇、天玑、天权、玉衡、开阳、摇光七星组成的,其中天枢、天璇、天玑、天权组成为斗身,古曰魁;玉衡、开阳、瑶光组成为斗柄,古曰杓。北斗星在不同的季节和夜晚不同的时间,出现于天空不同的方位,所以古人就根据初昏时斗柄所指的方向来决定季节:斗柄东指,天下春;斗柄南指,天下夏;斗柄西指,天下秋;斗柄北指,天下冬。”
白如意闻言所有所思地说道:“我记得咱们刚刚进来的时候斗柄是指向东的,但是现在斗柄指向的是西方,这意味着什么?”
“咱们进入墓室之后只碰过地上的这些黑白相间的台阶……”龙浔说着向前走了一步,踩在眼前的台阶上,紧接着墙上的壁画开始运动了起来,而此时他的注意力全部集中在了穹顶上,只见此时穹顶上的星图也跟着发生了变化,他恍然之间似乎明白了什么,原来这脚下的台阶不但可以控制墙上的壁画,还可以控制头顶上的那副星图。如果墙上的这些壁画是在向后人诉说着墓主人的生平经历的话,那么这星图会不会便是指引着进入者离开的出路呢?龙浔想到这里略略有些兴奋,他抬起头仔细观察着头顶上星图的变化,可是始终没有看出什么端倪。
而此时白如意一面看着墙壁上的壁画,一面端详着头顶上的星图,皱着眉说道:“龙浔,会不会这些壁画和星图有着某种关联?”
白如意的这句话瞬间点醒了龙浔,他诧异地瞥了一眼白如意,白如意见龙浔那一脸惊讶的眼神禁不住自顾自地看了看自己诧异地说道:“怎么了?是不是我说错了?”
龙浔兴奋地摇了摇头说道:“如意,你简直太聪明了!”
白如意被龙浔夸得脸上微微一红,而此时龙浔已经又将目光移向了眼前的那些壁画上,这些活动的壁画可以说清楚而仔细的记录了孟胜的一生,龙浔觉得离开这里的办法应该就藏在这些壁画之中。孟胜从一个贫困少年,最终成为墨家巨子,而在他成为墨家巨子之后墨家内部却分崩离析,他万般无奈之下带着残余的墨家弟子来到这里修建了这座墨城,可是最后却不知道什么原因,孟胜放弃了墨城,将巨子之位传给了后人,自己独自留在了这座墨城之中。
孟胜少年得志,但是这一生过的却颇为坎坷,让人看了不禁唏嘘。这墨城可以说是他最后的执念,他制造了如此宏大且精妙的机关城,最后却放弃了,这究竟是为什么呢?他想起师尊之前对孟胜的评价,孟胜才智过人,却时运不济。可以说孟胜的一生充满了传奇色彩,充满了逆袭,然而他的命运却在成为墨家巨子之后发生了巨变,这巨变就是墨家三分,这也成为了他命运的转折点,一瞬间龙浔似乎明白了什么,他抬起头看了看头顶上的星象图,有看了看墙壁上运动的壁画,皱着眉沉思了一会儿说道:“如意,你帮我一个忙!”
白如意见龙浔眉头舒展知道他大概已经明白该如何破解眼前的机关了,于是点了点头说道:“你说吧!”
“这里的黑白台阶总共有七个,应该是以此代表着北斗七星中的天枢、天璇、天玑、天权、玉衡、开阳、摇光这七个星座!”龙浔幽幽地说道,“我记得师尊说过孟胜才智过人,不但精通机关术,而且十分通晓天象,当年让孟胜一落千丈一直懊悔的事情便是墨家三分,师尊说发生那件事的时候正是秋分丑时三刻,如果按照这个时间计算的话!”
龙浔说到这里微微顿了顿指着眼前的黑色台阶说道:“天枢向南,天璇北望、天玑三分、天权九立、玉衡当中、开阳左旋、摇光正立!”
白如意想了想迈步走向正前面的代表着天枢的台阶,然后向南走了一小段,随着她向前走,代表头顶上的天枢星也跟着向南移动。
“好,停下,现在是天璇星!”龙浔提醒道。
白如意闻言纵身跃到前面代表着天璇的白色台阶上向北走了几步,很快龙浔再次喊停,接着便是天玑……
大概小半柱香的功夫儿,当头顶上北斗七星已经完全排列好之后,整个房间顿时传来了隆隆的响声,龙浔和白如意对视了一眼,接着两个人顺着声音的方向望去,只见那声音正是从墓穴正中的那座石棺下面传出来的。白如意一纵身从远处跳了过来,站在龙浔身边,两个人目不转睛地看着眼前的石棺,只见眼前的石棺随着那隆隆的响声在缓慢的逆时针旋转着,片刻之后那石棺停了下来。两个人疑惑地望着石棺,小心翼翼地走向前去,只见此时石棺的棺盖已经打开,里面出现了一个黑黢黢的洞口。
“难道这就是出口?”白如意一脸狐疑地望着龙浔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