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陶成蹊避嫌的视频发到了网上,现在网友给他起了一个外号,“蒲避嫌。”
陶成蹊看着评论无语凝噎:“他们为什么要笑。”
蒲一修,“因为你是傻逼。”
陶成蹊难过出了一个痛苦面具,“可是我这不是怕再给你添麻烦吗?”
蒲一修没理她,经过避嫌事件她的粉丝又暴涨二百多万,现在蒲氏的股份也恢复正常甚至有上涨的趋势。
蒲一修很满意。
“对了,今天姜野出院。”蒲一修突然想想起来刚刚季鹏宇让他传的话,“他好像想见你一面。”
陶成蹊惊恐的睁大双眼,“我不见!现在所有男的我都不见!”
………
蒲一修无语,“他说想感谢你,你真不去?”
陶成蹊犹豫了一会儿,“那行,那你等会儿陪我一起去。”
蒲一修皱眉,“我去干什么,我还有事要处理。”
陶成蹊直接拒绝:“那我也不去,在让别人误会了怎么办,我不想再经历一次网爆了。”
最后,姜野没等来蒲总裁,而是等来了季鹏宇。
季鹏宇木着脸拿起平板放在自己脸上,姜野疑惑的看着平板里蒲一修的脸,试探的叫了一声,“蒲总?”
陶成蹊点点头,“恭喜你出院,祝你以后星途坦荡。”
姜野面露难色,“总裁你这是……”
陶成蹊微微一笑,“我等会有事,所以不能来。听说你有话要对我说,说吧。”
“哦哦哦,我是想感谢你给我鼓励,而且也想跟你道歉。”姜野冲她鞠躬,“我知道因为我自己的原因给您添麻烦了,对不起。”
陶成蹊摇头,“没有,希望你以后要好好爱护自己,活着才是最重要的,知道吗。”
姜野眼眶湿润,哽咽的说了一句,“嗯。”
“加油。”陶成蹊鼓励他,“希望下次我还能看见你跳舞的样子。”这句话说完又补充了一句,“在电视里。”
季鹏宇忍不住发出笑声,自家总裁这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
姜野也很尴尬,等到陶成蹊挂断电话以后他礼貌的对季鹏宇说了一句谢谢。
季鹏宇点头,“你很有潜力,别放弃。”
姜野重重点头,“我会努力的。”
后来节目组再次邀请陶成蹊去节目现场参加最后总决赛,陶成蹊立马拒绝,“我不去,别叫我,我很忙。”
拒绝三连直接把导演搞蒙了,他道:“总裁,没必要这样的。”
反正陶成蹊是不想在面对任何摄像机了,不过最后还是表示可以帮忙录一段视频,毕竟最后选出来的人会进入耀文。
总决赛开始时,视频从大屏幕放出来,陶成蹊穿的很正式,当然用词也很正式。
“大家加油,耀文欢迎你们。”
现在都不敢说她在耀文等你了,可见乌龙事件让她有多害怕。
三位导师都表示,没有了蒲总,他们总觉得不习惯,最后谈起了网络暴力。
hj最先开口,“其实网络暴力真的很吓人,所以大家在不了解事情真相时不要轻易发表言论,毕竟你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那一根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高臻雨点头表示同意,“没错,你看连蒲总都害怕了。”
宁夏以前也遭受过网络暴力,所以她后面一度哽咽,“我也曾经因为网络暴力有一段时间基本不敢见人,网络不是法外之地,只希望大家都保持一颗善良的心。”
最后选出了五位选手,他们不管人气还是长相都是十分优秀的,最后签入耀文。
这期节目播出,网络暴力也被人们放在台面上讨论,大家对这种行为也深恶痛绝。
蒲一修看着蒲氏的股市,满意一笑,总之,这波不亏。
电话响起,是蒲树德。蒲一修把手机递给陶成蹊,陶成蹊看了一眼接听,“喂。”
蒲树德清咳一声,“今天回来吃个饭。”
陶成蹊现在对这个老头没有好感,不过还是看向蒲一修,蒲一修猜想这个老头还有什么幺蛾子。
一时沉默,蒲树德开口:“今天是你妈妈的忌日。”
蒲一修眉头一动,脸色难看起来,他还有脸提他的母亲。
蒲一修甩手离开,陶成蹊知道其中一些事情,所以一口回绝,“不用了。”
蒲树德还想说什么电话就挂断了,他气的不行。
蒲一修继续处理公司的事,陶成蹊小心翼翼的开口:“你…还好吧。”
“嗯。”
陶成蹊抿唇,憋了半天憋出一句,“那个,你别太难过哈。”
蒲一修抬头一记眼刀,陶成蹊怂的不行“嘿嘿嘿嘿,您忙您忙。”
挨到下班,外面就突然吹起了风,陶成蹊被风吹的发型都乱了,她嘟囔:“白天还好好的,怎么突然吹风了。”
最近天气变化挺大的,明明才十月末,就已经很冷了,今天又吹风,风刮在脸上生疼生疼。
蒲一修皱眉,心里暗想:老李怎么还不来。
陶成蹊冷的抱住手臂,她低头看着身旁的蒲一修也冷的瑟瑟发抖,他提议:“你要不站我后面,我给你挡风。”
又是一记眼刀,蒲一修恶狠狠的看着她,这个女人什么意思!
陶成蹊无辜。
司机没等来,等来了雨。豆大的雨说下就下,然后就变成了瓢泼大雨。
老李打了个电话,“总裁,我被堵住了,可能要一会儿才能到。”
没办法,两个人只能等。
陶成蹊主动站在蒲一修身前,用高大伟岸的身体挡住迎面来的风。
“喂,你干嘛。”蒲一修不开心,堂堂一个总裁怎么可能要一个女人给他挡风遮雨。
陶成蹊说:“你身体弱,万一感冒了怎么办。”
“那是你身体的问题。”蒲一修否认自己是个弱鸡,“如果我用我自己的身体,我绝对不会生病。”
然后,第二天,陶成蹊头痛鼻塞嗓子疼。
蒲一修很尴尬,陶成蹊病成瘟鸡躺在床上直哼哼,她用浓浓的鼻音问:“总裁,脸疼不。”
蒲一修默默转身,只要他失忆的够快,就永远不会打脸。
陶成蹊浑身不舒服,躺了一会儿又觉得热,把脚露出来又觉得冷。
等了一会儿医生过来看了看,“普通感冒,吃点药然后注意保暖就行。”
病成这样自然不能去公司,蒲一修用邮件给季鹏宇说了一声。
然后端了一杯热水给陶成蹊,“喝水。”
语气极其冷漠,表情还带着一丝嫌弃。可能因为生病了陶成蹊现在十分敏感,脑袋也跟个浆糊一样不清醒,她委屈巴巴咬着嘴唇,“你现在对我已经这个态度了是吗?”
不一直都是这样,蒲一修翻了个白眼,这人脑子瓦特了吧。
陶成蹊嘤出声,“你还冲我翻白眼,你就是变心了。”
蒲一修受不了,用手摸了摸她的头,有点烫可能发烧了,他无语:“你是不是脑子烧坏了。”
“没有,我很清醒。”陶成蹊说。
蒲一修冷漠:“哦,真的一点都看不出来。”
陶成蹊哽咽,“果然,你就是嫌弃我了,哪怕我用你的身体你也还是嫌弃我。”
蒲一修看着面前这个熟悉又陌生的脸,他强忍想吐的冲动,拍了一张退烧贴在她头上,“好好休息,别作了。”
“被伤过得心就像玻璃碎片…”陶成蹊悲伤的唱歌,仿佛自己是个受伤的小媳妇儿。
蒲一修咬牙,“我让你休息,在多说一个字我就把你丢出去。”
威胁生效,陶成蹊脑袋一下子清醒了,她乖巧的闭眼,然后对他说:“好的,您出去吧。”
蒲一修无奈扶额,这是个什么人间智障。
可是他不知道,痛苦的时候在后面。
晚上,陶成蹊发起高烧,她做了一个梦,她迷迷糊糊的说着胡话。
“妈妈,陶陶长大了挣大钱,然后请个厨子。”
“妈妈,我们走吧,爸爸好吓人。”
蒲一修被吵醒,他打开陶成蹊的房门就看见她手在空中抓着什么,他走过去就听见陶成蹊嘟囔着说:“嘿嘿,钱,好多钱。”
蒲一修无语。
“有钱了就能买票了,陶陶带妈妈走,走的远远的,爸爸找不到我们的。”
蒲一修记得陶成蹊给他说过家庭情况,她的爸爸失手打死了她的妈妈。他心里一软,捉住她的手想给她塞被子里去。
在碰到一瞬间陶成蹊就反捉住他的手,“爸爸,别打我了,陶陶错了。”
蒲一修愣住,过了好一会儿他开口:“没事了。”
陶成蹊突然睁眼,蒲一修吓了一跳,有些尴尬,“你醒了?”
“我很清醒。”陶成蹊目光如炬,“你休想从我嘴里套出宝藏的藏身地点,帝国万岁。”
“哈?”蒲一修盯着她,她接着说:“你对我用刑吧,我就是死了也不会说出来的。”
蒲一修冷漠脸,“哦,那你真厉害。”
“帝国一定会胜利的,到时候饶不了你们这群叛徒。”陶成蹊一副慷慨赴死的模样。
蒲一修感觉到手腕的热度,他在想要不要把她送去医院,不然很有可能烧坏脑子。
他想松手去打电话,结果手被陶成蹊死死抓住,他语气生无可恋:“松手,我去打电话送你去医院。”
“尔康,是你吗。”
这他妈……又是什么鬼!
陶成蹊坐起来,“尔康,你和晴儿看雪看星星,从诗词歌赋谈到人生哲学,你从来都没有和我看雪看星星,从诗词歌赋谈到人生哲学,你是不是爱上了晴儿。”
蒲一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