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不疼?要不要我轻点力度?”询问声的,有些低哑。
“疼,好疼,还可以忍受,可以!”回答的声音,有些喘,有股暧昧的味道味道萦绕其中。
“没想到,你承受能力这么强,不错,要不要我再快点?再快点,会更舒爽,要不要试那种爽翻天的感觉,很销魂哦?”
“要!”回答的声音软绵无力。
“好,来了!”
……
紧接着是男女的喘息声,尖叫声。
……
防火门外的荣老爷子黑着脸,脸变得铁青,这些声音让他有一种想杀人的冲动。
如果说,容云是个男的,被人下药了,顶多把那女的娶回来。但偏偏容云的身份……
容老爷子身体僵硬站在门前,眼神阴晴不定,迟迟不敢推开门,他怕推开门后,会是一个他承受不起的结果。
不管门后面是什么情况,容云今天都必定出丑,还有她的身份……
转身看了一眼自己身后越来越多的人,浑浊的目光落在的白殇的脸上,阴恻恻的说道,“白殇,我真小巧了你。”
白殇一脸无辜,“容叔,你说什么呢?”
“大家都是成年人,外面的声音,是什么情况,容叔你也听出来了。”
“这两人,在容叔的生日宴上,做出这种不知羞耻的事来,容叔,你难道打算就这样放过他们?像这种人,放在古代,可是要浸猪笼的。”
容老爷子目光深沉的看了她一眼,“白殇,我容家的事情,可轮不到你指手画脚?你家白老鬼都不敢,你一个小辈,哼!”
容老爷子冷哼一声,目光看向一旁的容管家,“管家,开门!”
白殇此刻可不会在乎对方此刻的狠话,因为她知道,现在这道门,一旦打开,今天容家所有的面子都会被人踩在脚下,注定会成为别人眼中的笑柄。
所以,她能忍受这该死的容老头在自己面前这般放肆,因为,他嚣张不了多久,还有,可千万不要被气死过去才好!
瞧着那就要去推开大门,如同枯树枝一般大手,白殇的嘴角高高翘了起来。
一箭双雕,一次解决两个自己眼中的眼中钉,再也没有比这个让人来的兴奋,来吧,来吧,两具白花花的肉体,马上就要呈现在世人面前,没有什么,比这更能博人眼球。
白殇的心情跟着激动起来,双眸瞪得老大。
门,被推开了,白殇的笑容,凝固在了脸上。
怎么回事?
不应该是两具白花花扭黏在一起的身躯吗?为什么会是这样子?
顾忆人现在不是应该被容云压着,进行着一些不可描述的动作吗?为什么是容云坐着,顾忆人拿着容云的脚,而容云叫的一脸销魂?
白殇怀疑的眼神落到了不远处的何冲身上,犀利的双眸闪过一抹怀疑。
容云和顾忆人两人均是一脸呆滞看着忽然涌进来的人群,像是失去了声音一般,目光呆滞看着他们。
容老爷子其实心里最坏的打算都已经做好,最多就是把孙女的身份公开,他也会保护这唯一的孙女。
那男的,如果不差,容家可以养着,反正不差那点钱。
但他万万没想到,自己进来,看到的居然是这样的一幕,这完全超出了他的想象力。
刚才那叫声,这般暧昧,他还以为……
现在,看他们的架势,貌似这没见过的女人,正在给自己孙女按摩脚底?
双眸闪过一抹笑意,然后嘲笑的双眸落在白殇身上,瞧着她难看的脸色,心情甚是舒服,“白殇啊,让你见笑了。”
然后气势汹汹的看向容云,“臭小子,大庭广众之下,光着个脚,让人家小姑娘给你按脚,你也不嫌燥的慌,还不快把鞋袜给穿好。”
“是,爷爷!”容云淡定的点了点头,跟顾忆人对了个眼色,然后快速穿起袜子和鞋子来。
穿好之后,站了起来,抱歉的朝容老爷子行了个礼,“爷爷,让你但信心了。”
“我刚才有些累,就想在这休息一会,没想到碰到热心的忆人,她说她是学医的,可以帮我放松脚底,解除身体上的疲倦。”
“忍受不了这个诱惑,就试了一下。”
“爷爷,是发生什么事了吗?怎么大家都涌到这里来了?”
顾忆人拍了拍手,一脸无辜,“脚底按摩穴位,是中医的一个保健手法,怎么大家都这么好奇?”
容老爷子心情舒爽,哈哈大笑起来,“没大事。”
“就是有些人啊,听到一些声音,就说风是风,说雨就是雨,说有人在这里偷情鬼混,让我一定要亲自处理。”
“没想到是你这个混小子,你也不害羞,你说你,你想让人家忆人帮忙按摩脚底,楼上这么付哦房间,你不会上去啊,干嘛躲在这里,惹人非议?”
“要是坏了人家忆人的名声,看我怎么收拾你。”
容云一脸内疚,“爷爷,对不起,是我考虑不周,忆人,你……”
“我没事。”顾忆人直接摇头,挑眉,这一个个都是戏精,“我还的感谢容云给我机会试验,要是那天我开了足浴店,我还准备给容云免按一个月呢。”
“容云,你说,好不好啊!”
容云尴尬,有些接不上话来,只能尴尬的点点头。
然后目光清冷的落在白殇身上,“白殇小姐,没想到你是这么热心的市民,今天谢谢你给我提两个醒。”
白殇早就恢复了平常那一副高高在上的女神面孔,轻点头,“不客气。”
瞧对方没半点不自然的样子,顾忆人不得说,这个女人,还真的是脸皮不是一般的厚,瞧瞧人家这幅不要脸的样子,你能比吗?能比吗?
果然是个道行高深的老妖婆。
设计她……
顾忆人笑眯眯的看向白殇,“白小姐,像你这种经常穿高跟鞋,一定要注重脚底保养。我跟你说,脚底有很多穴位,像你这种穿高跟鞋的方法,嗯,最容易伤到生殖器官。”
“我看你的骨龄,你应该有四十以年级,但从你身体上来看,你还没生育过,说实话,你再不好好保养你自己,这辈子,你恐难有自己的孩子。”
“闭嘴!”白殇黑了脸,双眸露出一抹杀气,“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贱人,居然敢在这种场合信口雌黄?
余光扫了一眼四周的人,瞧见这些人眼中的揶揄以及冷漠时,白殇想要弄死顾忆人的心越发强烈。
贱人,该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