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话,就这么不值得你放在心上?”
“还有,当众打人,顾忆人,还有什么事,是你不敢做的?能跟我说说吗?”
傅少司冷笑,双手抱胸,看着对方的身影,忍住想要磨牙。
这该死的顾忆人,故意的,是不是?
就这么喜欢跟自己唱反调戏么?
自己不让她跟韩上野出去鬼混,她却偏要跟韩上野出去鬼混,鬼混也就算了,还惹出个天大麻烦来,她现在已经不知道该说她什么好?
看到她现在不敢转身,一副鸵鸟的样子,忍不住冷笑:
“怎么,感觉没脸见人了?不敢回头?”
顾忆人翻了个白眼,扯了下嘴角,看到韩上野那懦弱猥琐的样子,叹口气,指望这哥们,别想了,比她还差。
拍了下自己僵硬的脸,转身的同时,脸上挂着大大的笑容:
“嗨,傅爷,好巧啊!”
“还有,齐三哥,你也在啊。”
至于他们身后的那位,不好意思,不认识,但也是一精神小伙,瞧那眉眼之间,卧槽,都是戏啊。
齐子湛笑眯眯的看着她,“没事吧?”
“刚才那一脚不错,踢的准,力度也够,标准的后旋踢。”
“过奖,过奖,一般,一般而已。”顾忆人挑眉,“齐三哥,你来,就是为了跟我寒暄这个?”
“当然不是,”齐子湛瞬间变得严肃,指责他旁边的年轻人,“宋明阳,XX部门的人,昨晚傅少司找到我的时候,我找到了他。”
“你在船上遇到的事情,是归他管,因为涉及面很大,很广,危害性很大,这船上的所有人,都回直接被我们接管。”
“所以,接下来,我得跟你们走一趟,是吗?”顾忆人皱眉,“我走一趟无所谓,但我建议,刚才直奔医院的人,你们最好先帮他们净化血液里还残留的毒素。”
“时间紧迫,我并没有一一给他们清除干净,只是暂时控制住而已,那药的毒性很大,损害性很强,最好尽快净化干净。”
说着,指着一旁昏迷不醒的张丽丽,“看到没有,服用过多的下场。”
“那玩意,只需要一丁点,就会让人理智全失,服用过量,就会导致这种后果,水分脱光。这个女人,没救了,服用过量,体内的毒素已经渗透到骨髓,对身体已经造成极大的损害,以后就只能像现在这样子生活。”
几人的脸色扫沉了下去,特别是在看到那女人的鬼样子之后,神色更是凝重。
韩上野的小心脏砰砰乱跳,妈妈咪呀,他忽然不知道自己该说幸还不幸,万幸的是,他没碰这要人命的东西。
宋明阳目光深沉,“没办法祛除吗?”
“没有。”顾忆人摇头,“你可以把人送到最好的医院最好的血液科,让他们检查,这个女人的的血液里是不是多了一种成分!”
“可以让他们把这个成分提取出来,检查下这成分的作用,是不是会破坏人体分子结构,让人身体处于脱水状态。”
“对了!”
顾忆人从口袋里掏出一个透明的密封袋,而密封袋里装着一些白色的粉末,“这个,是我在沈定尧身上找到的。”
“应该就是这个东西导致他们变成这样,你们可以拿去研究。尽快。”
“要是这东西,被人弄到社会上,那可是一场大灾难。”
说完之后,把袋子抛过去给宋明阳,“小心点。”
宋明阳一脸严肃,万分谨慎小心的拿着自己手中的东西,“这个我先送回去化验,有什么事,你和齐子湛沟通。”
“另外,我希望如果有需要你帮忙的时候,你能站出来帮我们。”
;“这当然。”顾忆人轻笑。
看着对方以及被对方带走的张丽丽身影,挤眉弄眼道,“齐三哥,这个功劳,大不大?”
“谁关心这个?”
宋明阳不在了之后,齐子湛像变脸似的,换了一张脸,一张充满担忧的脸:
“你这丫头,你知不知道你摊上大事了。”
“这东西,我跟你说,从外面输入,我们早就盯着了,但一直不知道我们这边谁是接头。你现在好了,帮我们找出了接头人,同时自己也成了对方眼中的眼中钉。”
“你知不知道你现在的处境有多危险,你,你还笑的出来。”
齐子湛差点被气晕过去,这丫头,怎么就没半点担忧之心,他一听到她被牵扯进这件事之后,这心都差点跳了出来。
“我真不是故意的,你信我么?”顾忆人一脸无辜,“我那谁知道玩得这么大啊,真的。”
“沈定尧、白莲香,我肯定跟他们脱不了关系,你……”
“啊!”
顾忆人伸手去摸自己耳朵,扭着头,一脸郁闷,“傅爷,我的脸呢?”
“你快放手,我耳朵都快被你扯下来了,快放手。”
“原来,你还有耳朵啊!”傅少司冷笑,再次用力扯了下,惹得顾忆人再次尖叫,“我以为没长耳朵,既然长了耳朵,为什么别人的话,不听?”
“你才没长耳朵,松手。”顾忆人郁闷,伸手去打傅少司的手,“再惹我,瞧谁不放过谁。”
傅少司松开自己手,“你要是不出门,这一切,都与你没有关系?”
双眸落到韩上野身上时,目光深沉,“韩上野,看来你这耳朵留着也没什么用,不如割掉算了。”
韩上野吓了一跳,本能伸手捂着自己的耳朵,“卧槽,你敢。”
“你看我敢不敢?”傅少司朝他走过去,眼神深沉的有些可怕,他明明警告过他,不准他带顾忆人出去玩,不听话就算了,还惹出这么多事情来。
“行了,吓唬谁呢!”
顾忆人伸手,推了一把傅少司,眼神犀利,“傅爷,你未免管的太宽?”
她想出去玩,还得经他同意,他以为他是谁?
那副霸道的样子,让人看着就觉得不爽。
傅少司双眸定定的看着顾忆人,最后,吐了一句,“你觉得我管的宽?”
顾忆人点头,“难道不是吗?”
“咱们只是朋友,你现在是连我要去那玩都管,不是管太宽了吗?”
“傅爷,我希望你明白,我不喜欢被人管,你让我感觉自己是你手中的提线木偶,让人很爽。”
既然说了,那就干脆全说了,有些时候小霸道是情趣,但有些时候,却是烦恼。
傅少司面无表情的看了她一眼,头不转的转身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