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婷婷的医术可是出了名的,该怎么说呢,把事情交给婷婷办,她还是很放心的。
江月月这样想着转了转眼珠,抿了抿唇。
不错,那就这样办吧,毕竟这可是皇上交给她的任务,可不能怠慢了,而且她本人也是洗完夜栋阳的腿能够好起来的。
毕竟夜栋阳也帮过她说话,他的为人也很不错,比皇宫里的其他皇子都让她看的更加顺眼许多,所以她愿意去帮助夜栋阳。
反正江月月是这样想的。
于是就这样,江月月开口了。
只见她说:“二皇子过奖了,其实臣女平时也没有什么特别的爱好,只是喜欢研读一些医书罢了。”
江月月这样说着便对着夜路漾微微一笑。
反正她只要把她对医书感兴趣这件事情暗示给夜路漾就行了,因为她知道夜路漾一定会为了与她更进一步去为她寻找的。
所以关于夜路漾会不会将她想要的东西给她这一点上,她是一点都不担心的,她只用静静的等待医书到手就行了。
江月月是这样想的,对于这点,她还是很放心的,因为她知道现在夜路漾对她有所企图,所以想要跟她的关系更进一步,然而医书这件事,就是他的机会。
果然不出江月月所料,夜路漾一听江月月对医书感兴趣,就立马将手下喊了过来小声说着话,想必一定是让手下去为江月月准备和寻找医书了吧。
“那江小姐除了研读医书这个兴趣爱好之外,还有什么其他的爱好吗?比如说琴棋书画之类的。”
果不其然,夜路漾还想要继续跟江月月聊下去,但是江月月却并不想跟他继续聊下去了,这可真是让她十分烦恼。
她可不想继续跟夜路漾聊下去了啊,本来就不想跟他聊,只是为了得到医书罢了,仔细想想还真是把自己往火坑里推啊……
江月月有些苦恼皱了皱眉头,她这样想着。
“江小姐,你觉得——”
夜路漾话还没说完就马的啼叫声给打断了,原来是已经到了啊。
但是夜路漾又岂会这么轻易的就放弃呢,他当然是跟着江月月下马车继续问了,反正他是不要脸的。
“江小姐,本皇子过几日就把医书送到你府上,如果还有什么需求的话,就经管跟本皇子说,反正我们已经是朋友了,不是吗。”
夜路漾这近乎套的,让江月月都忍不住想要给他鼓掌了。
但是江月月却并没有搭理他,而是继续带着婷婷往前走,朝着夜栋阳的宫殿走去。
“江小姐,如果你不喜欢本皇子送你的医书的话,那你就跟本皇子说,本皇子找人重新挑选。”
夜路漾还真是不嫌累,为了自己的利益,他都已经都吵吵了一路了,差点没把江月月给说烦。
然而就在这个时候,夜栋阳从宫殿里走了出来,老远他就听见大门口有吵吵声,便寻思着带人出来看看是什么情况,没想到居然是自家二哥。
“江小姐来了,快请进吧,这不是二哥吗,江小姐是父皇下旨派来给六弟疗养治病的,所以……”
夜栋阳这番话直接就戳中了夜路漾的要害,既然是皇上下旨派来的话,那他也无法再继续跟着了,还真是打的一手好牌啊。
夜路漾这样想着。
“那行,那本皇子就不打扰你们了。”
夜路漾笑着对面前的两人说道,但是这笑可不是平常的那种笑,而是那种十分虚伪的笑容。
就这样,夜栋阳帮江月月解决了一个难题。
宫殿内。
“六皇子,刚刚谢谢你了,简直就是一针见血啊!”
江月月眯着眼对着夜栋阳笑了笑表示感谢。
怎么说呢,比起夜路漾,她还是更加喜欢跟夜栋阳接触。
“客气了江小姐,这么算下来我们应该算朋友了吧。”
夜栋阳微微一笑,这样对江月月说道。
江月月听着,当然没有什么意见,毕竟他已经帮过她两次了。
“那当然是了,有六皇子这个朋友,我还真是荣幸!”
江月月说话搞笑,一下子就把夜栋阳给逗笑了。
“那在江小姐的心里,是本皇子更好呢还是国师大人呢。”
看着江月月这幅好笑的模样,弄的夜栋阳也不免得故意调侃了几句。
江月月听着不由得怔了怔,但是随后便回应到是夜栋阳。
可是不巧的事情却发生了,那就是楚书俊居然在夜栋阳这儿做客。
就当楚书俊从屏风里走出来的那一刻,江月月便猛地受到暴击,简直太尴尬了。
“国师大人……”
此时此刻的江月月已经不知道说些什么才能够挽回这一切了,她的手指僵在身体两侧,嘴角有些抽搐。
但是楚书俊并没有说些什么,不过肉眼可见的,他的脸色明显黑了一个度,看来是生气了,不!一定是生气了。
只见他二话不说的就重新走到屏风后面,似乎是在找书,当他找到需要的书籍之后,便离开了。
江月月想找机会解释,夜栎阳上次看出楚书俊和江月月之间的端倪,此次故意试探。
其实夜栋阳也算是一个有心机的人吧,只不过他的心机不在那些坏的地方上面罢了,说到底他还是一个善良的人啊。
也是因为这样江月月才会选择跟他接触,也才会认可他,从而跟他做朋友,这一切的一切都是因为夜栋阳的人品值得她去信赖。
但是虽然是这样说,却还是让江月月有些苦恼,毕竟刚刚发生了那么尴尬的一件事情,她又怎么可能会继续心安理得的待在这里呢。
其实她刚刚是想要去解释的来着,但是谁又能想到楚书俊直接就走了呢,连解释的机会都不给她,那她又能有什么办法呢……
江月月这样想着不由得在心里默默的叹了一口气。
不过也不能一直这样吧,毕竟是她的失误,而且如果让楚书俊一直这样误会下去的话也是不行的,那他们到时候可就无法正常的相处了,毕竟楚书俊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她还是很清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