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炎想了想,说道:“找出老板基因被盗的证据,时间上来不及,还是要从安琪入手,否则闹得整个商业圈都知道了。”
叶炎说的是对的,可就算是说得对,他们也无法阻挡这消息扩展的速度。
就在詹风猎前脚进了警察局,后脚网络上就爆出詹氏集团年轻有为的总裁詹风猎为了报复千崇西,强间他的未婚妻,给他强行戴上了一顶绿帽子,并且入了狱。
不单单网络上,就连江城的城市广告传媒的户外显示屏上都播着这一则新闻,这一则新闻简直就是爆炸式的,轰动了整个江城。
詹氏集团的股市呈下跌趋势,大大小小的股东们驱车连夜赶往詹氏股东会议室商议对策。
接下来的几天,户外大屏幕上播报最频的,还是有关于詹氏集团年轻总裁詹风猎的事迹:詹氏现任总裁詹风猎强间了千崇西的未婚妻,生下了他的儿子,人已经被警方逮捕,并且因为他品行恶劣,被罢免了詹氏总裁一职。
詹风猎因为强间入狱,吃瓜群众最想知道的就是他的女人宁诗白的现状,播放完有关詹风猎的新闻过后,画面一转,宁诗白出现在大屏幕上。
宁诗白被记者围堵,记者问的内容就是有关于孩子还有她和詹风猎感情的问题。
因为詹风猎的事情,这两天来她的出行都被记者时刻关注着,出门时她就戴着太阳镜,遮去了和千崇西那双酷似的双眼,唇上涂着姨妈红,气质清冷孤傲,身后跟着同样冷然的女保镖叶炎。
“宁总,詹总强间了千崇西的未婚妻生下孩子,之前还是被您一直养着,请问您有什么感想?您会原谅詹总吗?”
宁诗白露在外的烈焰红唇勾了一下,这样的笑容很美很冷。
“清者自清,我相信他,其他的,我没有什么好说的,谢谢。”
说完,她冲记者礼貌而不失气节的点了一下头,便朝前走,记者迅速为她让开一条道。
走出人群,手机信息声传来,她抬起看了看,上面显示一个陌生的号码发来的信息。
“我是林,甩开你身后的那个女保镖,我有重要的事情要跟你说。”
林大东向来用重要的事情来开场白,
宁诗白手指点按,给他回复了一个“滚”字,便黑了手机屏幕。
现在什么重要的事情她都不想知道,只想还詹风猎清白,让他赶紧出来。
和叶炎开车去了警局,叶炎刚下车,江子阳走了过来,拦在她面前。
“你干什么?”叶炎很不友好的问。
江子阳:“我有事情要和你单独说。”
叶炎冷冷的抱臂,“我可没空和你单独说,有屁快放。”
宁诗白还没有下车,或许是出于保镖天生的直觉,她偏脸看向身后的车子,只见午夜蓝小P迅速朝后倒,继而一个完美的漂移驶了出去,汇入马路的车流。
叶炎大惊。
詹风猎进了警察局,她要做的就是随身保护宁诗白的安全,以免有人对她不利,没想到她倒一时疏忽了。
她转身就要跑着去追,却被江子阳一把拽住。
“别追了,她不会有事的。”
“带走她的人是谁?”
被江子阳转移了注意力,叶炎恨得咬牙切齿,可是江子阳是她师弟,她就算和他打一架,摆脱他去追,也追不上宁诗白了。
“你和我都打不过的人。”江子阳说道。
叶炎细长的眸眯起。
她和他都打不过的人,很有可能是那个人……
宁诗白坐在小P副驾上偏着脸望着闯上车来开车带走她的男人,一脸敌意。
男人肤色呈现健康的小麦色,五官立体,整个人有一种说不出的英气。
“认出来了没有?”男人偏脸看了她一眼,笑了,一笑,眼里似有星辰。
宁诗白:“没有。”
“我这么帅的脸,你怎么会记不起呢。”男人翻下前挡下的镜板,对着镜子抚了抚他的潮板寸,继而关上继续直视前方。
“切~”宁诗白没好气的翻了他一眼。
对于宁诗白的唾弃,男人无以为意的微笑。
“其实帅也是一种负担,女朋友太难找。”
“你把前面那句话去掉,谢谢。”宁诗白转开脸不再看他,“你是谁,找我什么事?”
“我是东篱,也是林大东。”东篱笑得灿烂。
闻言,宁诗白又偏脸重新打量他,他肌肉健硕,五官立体,一眼看上去,与帅不沾边,但是极耐看,整个人完全没有林大东那锉样。
看了他一会儿,她不再看他。
“没想到你还会易容。”
“我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东篱将车子停到了江边,千崇西曾经落江的地方。
“孩子怎么会是詹风猎和安琪的,这是怎么回事?”宁诗白问道。
东篱:“你这一下闯大祸了。”
宁诗白:“什么大祸?”
“你拿谁的基因不好,怎么就拿了詹风猎的呢,他要是知道是你干的,那还得了?”
“什么什么不得了?你说清楚点!”
东篱:“你原名叫千崇西,除了我和你爸之外,没有人知道你其实是一个女人,千家的规矩是,家族掌门人只传男不传女,而你爸只有你这么一个独生女,所以从小你就被他当成了儿子养,如今你都这么大了,不能没有孩子,就用别的男人基因,和你的基因,做了试管婴儿,让安琪代孕了,看新闻我才知道,你竟然取的是詹风猎的基因,这也太吓人了!”
闻言,宁诗白顿时木了。
“林大东”全程参与安琪生孩子的过程,他是最清楚事情的真相的,他既然这样说,那就是真的了。
原来,她还真的就是千崇西本尊。
东篱说道:“这一下还把他给整进号子里蹲着去了,他要是知道你就是千崇西,估计捏死你的心都有,你趁他出警局前,赶紧……”
“你怎么对我的事情这么了解?”宁诗白抢了他的话。
东篱伸手捏住她的脸摆了摆,摆得她的脸跟着摇,“傻丫头,因为你什么都会跟我讲啊。”
宁诗白黛眉一蹙:“我怎么相信你说的是真的?”
东篱:“千崇西和东篱形影不离,你可以去问。”
宁诗白:……
东篱:“詹风猎要是知道你就是千崇西,这又把他给整号子里去了,直怕是要翻天,并且孩子不能给他。”
宁诗白望着东篱一脸苦楚。
“怎么了?不会是爱上他了吧?”东篱问道。
何止爱上了他,宁诗白苦笑:“他为我……,做永久性绝肓了。”
“什么?”东篱论是再稳重,也被这一吓,吓得不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