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诗宁更加相信了,这个男人不好惹!
会不会还没寿终正寝,就被这个男人先折磨死?
只是突然之间,他那张冰冷的俊脸一下子逼近,所有的矜贵在这一刻全部被打破,只剩下令人不安的压迫感。
她的后脑被他的掌压下,寒凉十足的气息打在她的耳边:“白诗宁是吧,好好看好你的嘴,再叫老公,指不定哪天就没了。”
他说的云淡风轻,但白诗宁还是听出来他话里的另一层意思,就是这一桩婚事,只是明面上的,做做样子,有名无实。
呵,谁怕谁呀?
她还真没想和他踏踏实实的过。
只不过跟他结怨不是理智的。
“帅哥,消消气,要不我去给你削只苹果降降火?”只不过叫了声老公,就要缝她的嘴,这可不太好。
詹风猎神色淡漠的拿开她的手,“少摸我的胸。”
“好,少摸。”
白诗宁离他远远的乖乖趴着。
顺从他的意思能让他忽略掉推拿那就很好。
又饿又困,这一趴,她就偏脸甩给他一个后脑勺闭眼睡觉。
詹风猎侧脸扫了这只来路不明的女人一眼,身上似乎还残留着那从来都没有过的触感,这让他的眸光陷入了前所未有的深沉。
放下手机,闭上眼睛……
第二天一早,白诗宁趴在“枕头”上睡得正熟,就被不明的异动给弄醒。
迷迷糊糊睁眼……
脑袋正不要命的枕在那双残疾的腿上,窗外透进来的光洒在他的身上,就像是万丈光芒加身,除了矜贵就是奢华。
凌乱的发搭在他无死角俊美的脸上,格外的慵懒。
只是身周的气息让人觉得冰寒无比。
白诗宁抬起脑袋坐起来,抄手向后梳理了一头短发,态度很是漫不经心,嘴角上扬:“早。”
感觉到浑身凉飕飕的,猛然低脸。
身上的浴袍不知道什么时候竟然不见,沐浴着他的视线,她慌忙失措,连忙从床角捞起浴袍一甩穿上,起身跳下地,单手熟练的划过腰间,腰带系上了一个活扣。
动作张扬、潇洒、不拘一格。
詹风猎忽的笑了,只是眼底的笑意极端冷冽。
一个女人,竟然将系浴袍的动作摸得如此通透,她恐怕是第一人。
“没回白家之前,你在哪里?”
白诗宁望着他一怔。
这么说来,他也不认识她?
难道是错觉?
那一双冷冽的眼眸她总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似乎还有什么急事在等着她去做?
恍惚之间,似乎又有什么东西意图冲进她的脑海,闭着眼睛揉了揉发疼的脑袋,唇角却上扬:“江边打鱼。”
她睁开眼睛,清丽的眸光对上那个慵懒懒的恶魔,那双冷眸又阴沉了一丝。
正在这时,床头上的手机响起细微的铃声,詹风猎伸手摸过手机划了一下凑到耳边,嗓音淡淡:“喂。”
李秘书和保镖们只听到这一个简单的字眼,就知道一定是他,错不了。
“詹总,我们查遍了这江城的户籍,没有三少奶奶这个人的记录,我们怀疑她不是本地人,还有,听白家人说,是白若茜花了大价钱才把这个妹妹给找了回来,只有她知道在哪里找到的。”
“知道了。”
詹风猎简单的三个字,就挂了电话,抬眸,视线落在白诗宁脸上。
“出去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