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你是富二代呀!怪不得戴几百万的表!”甘语珂眼睛里瞬间满满的都是崇拜。
呃……
白诗宁看周围人的视线全部凝在她身上,很是不自在,起身要走。
“我去卫生间。”
“我们一起去。”甘语珂起身,自来熟的挎着她的胳膊。
走出教室后……
“那你爸是做什么的啊?”
“这个不方便说。”
“那你妈妈是做什么的啊?”
“我妈妈什么也没做,在家。”
“那你妈妈多大年纪啊?一定保养得很好吧?”
甘语珂也不问白诗宁的爸爸怎样了,所有问题直指白诗宁的妈妈。
白诗宁停下脚步,偏脸:“你不会是瞅准我爸了吧?”
甘语珂顿了顿,笑得有点不自然:“怎么可能呢,你想多了。”
“不是就好。”
白诗宁继续朝前走,甘语珂简直是一步也不落下。
“那你长得像你爸还是像你妈妈啊?我感觉你五官很大气,很漂亮,就是妆化得不好。”
白诗宁满脸黑线。
“我可告诉你了啊,我爸快六十了,经不起你这小妖精折腾。”
“呵呵呵呵。”
只要财力经得起她折腾就行了。
只是零花钱就十万啊……
想想就觉得好喜欢。
白诗宁没有去卫生间,找到一个人少的地方,倚在栏杆上。
就在楼下的一棵树旁,吴岩松被两个学员围住,似乎是在探讨问题。
“依我看,你还不如钓他,我说不定还能给你们搓合搓合。”
甘语珂看到白诗宁看楼下的吴岩松,红唇一斜:“这个男人不好惹!他的绝杀技就是,不管对方是什么牛鬼蛇神,只要违反了纪律,就是毫不留情的报黑名单,他带出来的学生,没有一个不乖的。”
“他这样就不怕得罪人吗?”
“看来你对这人不清楚啊,他可是在哈佛拿过博士后学位,是商学天才,他的学生可是出过好几个商场尖子,并且我还听说,连大名鼎鼎的詹氏集团选人才,也会优先从他的学生中选。”
“这个人这么牛,怎么不自己创办企业?”
“理论和实战,那还是有区别的,理论他可以很好的输送,但是自己操作就不行了,听说他以前刚毕业时,也跟同学合伙创立过公司,可是失败了,听说输得还很惨。”
“生不逢时啊。”白诗宁胳膊伏在栏杆上,望着那个开口杀,嘴角勾了一下:“不过,月薪五万,也不错了,你可以考虑一下。”
“切。”
甘语珂不屑的咧开红唇笑了。
“才月薪五万,一年也就六十万,这江城房价这么高,就是不吃不喝,得九年半,才能在市区中心买下一套一百二十平米的房,还不算装修。”
“看来你早就把帐算好了。”
“来的第一天,我就算过了。”
甘语珂也伏到了栏杆上,视线在楼下经过的男人们身上打量。
白诗宁默了。
看来,她第一个目标就是吴岩松,只不过这帐一算,她就在心里直接把他给PASS掉了。
狠!
詹氏大厦顶楼办公室。
詹风猎双手抄兜站在望远镜后,黑色的修身衬衣加定制的商务西裤,很好的修饰着他的身形。
窗外是半个城市的光景,他只是静静的临窗而立,仿佛整个世界被他踩在脚下一般。
望远镜定格的地方是远处一个十字路口,那里除了正常的车流和人潮,没什么特别之处。
李秘书早就偷偷在这望远镜后瞅了。
最后得出结论,这白老二的思维和少爷一样,不同于一般人,一般人很难摸透她心中真正在想什么。
“少爷,七楼那高端的舞蹈会所,一年学费下来也才不到二十万,还是全日制带私教的那种,少夫人竟然用了四十多万,我怀疑其中有蹊跷。”
这话一出,詹风猎只是淡淡的“唔”了一声,视线依旧在望远镜后头。
李秘书想哭,为嘛他总有一种少爷魔怔了的感觉。
这才结婚不到半个月,少奶奶就祸祸了八百四十万了。
不对,还有这望远镜也价值不菲。
这媳妇也太败金了。
败金就败金吧,可是连个菜都不会做。
白诗宁斜靠在栏杆上盯着那只开口杀,那开口杀像是嗅觉极灵敏一样,跟学生正谈着话,偏脸看了楼上一眼。
只是这一眼就准确的逮到她。
他拿起手机,在手机屏幕上敲击,随着他的点按停,白诗宁的手机屏幕就亮了。
显示他的微信信息:“到我办公室来一趟。”
低下头看楼下,开口杀已经转身走了。
“干嘛?你爸的信息啊?”甘语珂偏脸意图看看。
“吴岩松的,让我去他办公室谈话。”
“你惨了,我听学长说过他,被他拉去谈话的学生,百分之九十的人都是不合格的学生,他只认人不认钱,依我看,你真不如退学减少损失,改去参加舞蹈学校拿个名次。”
白诗宁无奈的叹了口气,转身往他办公室走。
吴岩松的办公室是双人独立办公室。
他的办公桌上摆着一个电脑,两边的书堆得高高的。
妥妥的学霸。
她走到他办公桌边礼貌的打了个招呼。
“我给你办理退学吧,学号报一下,学费校方会退你四分之三。”吴岩松一个视线也没给她,在操作电脑。
果真如甘语珂所说,是看她不合适!
一旦退学,她的名字将会挂在事业公司的网络黑名单上,那就是耻辱!!!
“我不退!”白诗宁回绝得很是干脆,毫不拖泥带水。
吴岩松扫了她一眼,视线又落回电脑上:“你一身的暴发户气质,这里不适合你,更何况你还没有大学文凭,个人履利也是空白,学了也是浪费时间浪费钱,依我看,你改报舞蹈班说不定还能拼个名次。”
什么叫暴发户?
什么叫不适合……
什么叫浪费钱……
吴岩松的话像一根刺一样一下子扎进白诗宁心里,扎得她猝不及防。
盯了他足足好一会儿,她才在椅子里坐下:“吴教授,今天早上的事情是我不对,我向你道歉,但是退学的事情,你不能这样草率。”
“我个人履历确实是空白,也没有念过大学,没有什么知识底子,但是正因为我什么都不会我才要来学,学不学得好是另外一说,但是你不能就这样剥夺我学习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