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刚落,门被猛的拉开,詹风猎在叶炎和二十多个保镖的保护下快速走了进来。
他脸色不对!
保镖立马冲到千崇西身边守护,可是在叶炎和四个保镖的攻击下,詹风猎像一头猎豹一样冲破了他们的阻挠,一把将千崇西从董事长的座位上像拎小鸡儿一样的拎了起来。
“我看你小子是活腻了!”詹风猎一手提着一只亚麻布袋,一手拎着千崇西,眼神像淬了毒。
在场的十五个股东望着他们这刚刚上任的董事长,集体呆若木鸡。
什么情况?
什么时候开始,千氏的顶级会议,就这么没有威慑力了吗?
连詹氏的少当家也都敢随意闯来了?
余珊望着脾气这么冲的詹风猎,惊得下巴都合不拢。
千崇西又一次被这货给拎住了衣领子,一脸的无奈。
“什么事啊大爷,有话好好说啊。”
“孩子在哪儿?”詹风猎盯着千崇西问。
“什么孩子?”千崇西不解。
詹风猎忍着弄死这小子的怒火,说道:“你把景忆和君荔藏哪了?”
一下飞机,手机开机,家里人就打电话来说孩子放学后被人给劫走了,连同李秘书也不见了人影。
并且他老妈米雪菲因为孩子失踪,哭到肝肠寸断哮喘发作,进了医院重症监护室抢救,好不容易抢救过来了,一睁眼就是要念叨要找到两个孩子,然后几度昏厥。
没有人敢光明正大的带走他的孩子,只有千崇西。
“你以为你瞒天过海,就能瞒得过我?你不把他们交出来,我让你在这位置上坐不稳。”
千崇西真的是被他拎到整个宇宙都要爆炸,明明是他让他的家人把孩子给扣了,他竟然反过来说她把孩子给藏了,简直是过份。
“孩子被你妈给带回詹氏庄园了,我怎么知道孩子在哪里!你放开我!给老子有话说话,别动手动脚的!”
詹风猎盯着她冷冷的说道:“两个孩子在哪儿?”
千崇西闻言,眉头突的一跳:“你说什么?孩子……不见了?不是在詹氏庄园吗?”
她的眼里满是惊恐,詹风猎一愣。
“确定孩子不是你藏了?”
“糟了!你的那两个保镖是新面孔,我才想起来景忆说不认识!”
“什么?”詹风猎的手松了,千崇西一把挣脱他的手,“孩子被人拐走了,还不快找!”
闻言,詹风猎转身冲出会议室。
千崇西将接下来的交接工作交给余珊,他跟着詹风猎跑出这会议室,直冲出千氏大厦,前往学校。
“孩子不见两天两夜,你们竟然瞒着,真有你们的!”千崇西恨不得一耳光呼给詹风猎。
“孩子放学,你也在场!”
“你是在推卸责任吗?我警告你,要是孩子们有个三长两短,我非把你身上的肉一块一块的割下来,喂狗!”
听到千崇西这阴毒的话,詹风猎偏脸盯着“他”,只见“他”双眼通红,胸膛一起一伏的,似乎是又痛心又愤怒,那模样恨不得把他给生吞活剥都不能卸愤。
“你接孩子放学你是干什么吃的?发现不对劲还不阻止!”孩子不见了,生死不知,詹风猎也怒到极点,盯着千崇西怒吼。
他刚吼完,千崇西一巴掌甩在他脸上,詹风猎不防备这一出,完全没有闪躲,被他甩得眼神一滞。
“你个王八蛋一个人玩消失跑出去玩才让坏人起了坏心,你还有脸吼老子!你不把孩子给我完好无损的找回来,我要你的命!”
叶炎盯着被打脸的詹风猎,再看看眸子猩红的千崇西,整个人呆了。
他们老板竟然被千崇西给打脸……
丢的是老板的儿子和女儿,他看起来怎么比老板还要狂躁?
又不是他生的不是!
詹风猎冷冷的盯着千崇西,拳头捏了又捏,始终还是忍住了对他下手的冲动。
“你好好回忆一下,把带走孩子的人画像画出来。”
“有用吗?人家敢抛头露脸的接孩子放学,就防着你这一出!有这闲功夫,你还不如好好想想你得罪了谁,谁会要带走孩子,人家是要钱还是什么。”
两个宝贝疙瘩蛋丢了,千崇西脑袋里一团糊,完全冷静不下来。
詹风猎眉头皱成了川字。
难就难在对方没有任何透露任何筹码,他完全无法下手找。
不然的话,他也不会那样卯定是千崇西打着拐孩子的名义把孩子抢走霸占。
看到詹风猎一言不发,千崇西急得抓住他胸口的衬衣摇晃:“你说话啊!哑巴了啊!”
这一晃,眼角划过一抹白,千崇西低头看,这才发现他手里还提着一只白色的袋子,袋子有棱有角的,似乎放的是一只方形盒子。
“提的什么玩意儿?骨灰盒吗?”她下意识问道。
詹风猎手动了动,没有藏匿。
一下飞机就得知孩子丢了的消息,他完全没有时间安置,便提着了。
最后闭眼时,他没能看到他心爱的人,他提着来见。
忍了忍声,他沉声说道:“画画像,我回一趟庄园,马上来找你。”
说完,他赶紧转身朝车边走。
千崇西看他急着要走,哪里肯放过,跑上去横在他面前挡住他的去路。
“消失的这几天你去哪里了?去非洲见柯飞羽了吗?为什么要挂我电话?你提的什么东西?”
詹风猎心急如焚,完全没有心思和千崇西纠缠下去,但是知道他是什么样的性格,不回答只怕是不得罢休,回答的话,他又无法跟他讲出柯飞羽的事情,索性说道:“约会,不方便接电话。”
说完他就绕开他要走。
千崇西脑袋里嗡的一下就炸了,“你个混蛋!跑国外和别的女人约会,连你的亲生孩子都不管,你个畜生!”
詹风猎停住脚步,转身,俊目微眯:“你骂谁?”
千崇西下巴微扬,眼神冷绝:“你,怎样。”
詹风猎被他打脸,白皙的脸上还有四个指痕,隐隐作痛,这再当面被骂畜生,他怒了。
踱步走回千崇西面前,他盯着“他”,嗓音冷到极点:“你再讲一遍。”
千崇西:“畜生,禽兽,猪、马、牛、羊、狗,你随意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