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又是你!你怎么还不走!没看到我们家少爷和少奶奶在忙吗?”
李秘书一看到是她,大步走过去要驱逐。
来人是千崇西的未婚妻安琪,自从千崇西失踪后,她没少来詹氏要见他们家少爷,都被他给支走了,没想到她还不死心,竟然直接来停车场堵人!
真是胆肥了!
“詹大老板,你应该不会忙到连五分钟的时间都没有吧!”
安琪冷哼,明显的压抑着自己的愤怒,她今天定要和他面对面,问出千崇西的下落。
“你走不走!再不走别怪我不客气了!”李秘书学着健壮如牛的阿可模样,挺直了胸膛横在她面前,横手怒指。
可惜他身板太小是硬伤,安琪好像压根就没把他放在眼里。
可恶!
一着急,他像老鹰护小鸡一样的伸开双臂,阻止她继续上前惊扰他家少爷!
安琪朝左走意图上前,可是李秘书就朝左移,她再往右跑,李秘书就往右,死活拦着她不准她上前。
“滚开!”安琪尖吼。
“女人怎么能这么粗鲁!该走的人是你!”
李秘书踮起脚俯盯着她眼睛一瞪,他就不信没了阿可他还震慑不了这个弱小的女人!
谁知道……
安琪抬脚用鞋跟猛的戳向他的脚……
“嗷呜!”
李秘书抱起脚,嚎叫声贯穿了这地下停车场,跟鬼哭狼嚎一样。
为什么要发明高跟鞋这个绝杀利器!
从此刻起他发誓,绝对要远离女人和她的高跟鞋!
关键时刻还是得请阿可那头壮牛。
在李秘书受到攻击的第一时刻,阿可连同另一个保镖就如两头公狮一样突蹿过去将安琪架住。
“走了。”詹风猎偏脸。
“天呀,你这得是做了什么天怒人怨的事儿,要不您先处理着,我在这多等会没事的。”
和詹风猎有关联的女人,肯定有戏看,白诗宁兴趣大起,坏心眼的拉住他的轮椅。
安琪瞪眼:“詹风猎!你别以为你是詹氏继承人就可以为所欲为!你杀了崇西!千家人一定不会放过你的!”
这嘶喊的声音爆发力很强。
尤其是在这地下室里,更是肆无忌惮的回荡,直让人觉得有什么千古冤情。
不过……
她刚才说詹风猎……杀人了?
什么仇什么怨?
白诗宁仔细打量那个女人......
那个女人被身强力壮的阿可制住,一步也不能动,就是这样她也捂着肚子死死的盯着詹风猎,一双眼睛通红。
似乎是感染了她的悲伤,也或者是出于对这个女人的同情,她的心竟然莫名跟着一痛。
“詹风猎,有本事你连我也杀了!”
安琪死死的盯着轮椅上那个冷漠无情的男人,双眼猩红,和她那温婉的气质严重不符。
白诗宁顺着她的视线看向詹风猎。
这个女人姿色不错,可詹风猎只在她出现时瞧了一眼,就再也没有给过她一个视线。
还真是一个绝情的男人!
詹风猎看着那个女人,眼神微冷:“放了她。”
安琪一被阿可放开,就朝着他跑过来。
她个头不大,穿着高跟鞋,还没有坐着的詹风猎高,比白诗宁足足矮了半个头。
“你良心过得去吗?你晚上就睡得踏实?”她的眼泪哗的就溢了出来,扫了眼白诗宁:“还有你的新婚妻子,她如果知道和她同床共枕的男人是个杀人不眨眼的坏蛋,她还会要你吗?”
詹风猎盯着这个女人皱眉:“这都好好的……我杀谁了?”
“就是你杀了崇西。”
安琪抬手抹了把眼泪。
“崇西当众摸你脸调戏是他不对,他说你被他给爆了,只当兄弟之间开个玩笑,你听听就好了,犯得着在背后阴他要他的命?”
李秘书小心翼翼的挪着受伤害的脚走过来护在他家少爷跟前:“开什么国际大玩笑!我家少爷会和千崇西那货色称兄道弟?在这大半个江城,有谁不知道我家少爷压根就没把千崇西放在眼里?”
“你闭嘴!”
安琪这一狮子吼,吓得李秘书连连退后两步,远离她的暗器。
“你把崇西到底弄哪里去了?”
这个男人沉稳到让人心惊,与他近距离对峙,似乎底气被抽离,安琪的声音不禁软了一些。
詹风猎浑然不在意的把玩着左手的结婚指环,嗓音淡淡:“我倒是想亲手捏死那小子,可惜……”哀怜般的叹了口气,“还没能找到机会,他就挂了。”
安琪定了定,质疑的目光盯着詹风猎:“你们一直都是死对头,你敢说你没有杀崇西?”
“必竟同窗一年,千崇西英年早逝,我也很忧伤。”
詹风猎的视线定在那个女人脸上,只是一瞬,他俊眼微眯,眼神带着质疑:“不过,祸害遗千年,你怎么就确定他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