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屏幕上很快飘上这两个字。
白诗宁:“我就是看看我们的婚姻合法不。”
如果他拿不出和她白诗宁的结婚证出来,那她可就恢复了自由自在的单身贵族身份了。
他想让她生娃?
请出示结婚证先!
哈哈哈哈……
詹氏大厦顶层会议室,詹风猎看着屏幕上飘上来的字,唇角缓缓扬起一个弧度,这笑容挂在他妖孽的脸上,简直颠倒众生。
修长的手指在手机屏幕上点按了几下,点击发送。
白诗宁望着屏幕上的结婚证展开照片,眼睛一圆。
“这是什么时候领的?我怎么不知道?”
望着詹风猎和白诗宁的名字,她眼睛一眯,接着又一条语音轰炸:“假的吧!我怎么不记得我什么时候跟你去民政局了?”
詹风猎:“想逃避一些普天下女人都该干的事情,你怕是要违背核心价值。”
“你才知道你招了个没有核心价值的地摊货。”
白诗宁泄愤式的发完语音,等了好一会儿,詹风猎的信息也没再飘来。
她指腹抵着下巴拧着眉头思索。
算了,有结婚证,婚姻就成立,不用再在这上面费心思了。
不过鉴于吴岩松这相亲看来,谈恋爱结婚已经成了现代人最头疼的问题。
大家开始忙着学业,学业结束了,又开始投身工作,忙得跟狗一样,爱情和面包不能兼顾,尤其像吴岩松这种高学历的,一心扑在事业,找老婆更难了。
他想省去那些不必要的过程直接步入婚姻,而女方又觉得不安全,想先谈恋爱互相了解一下看合不合适,然后再选择是否和对方结婚。
这就造成了个体之间不能统一的结果。
一千个人就有一千个哈姆雷特,真的好难达成和谐的步调。
如果有什么社交软件或者是平台,能够将这种繁琐的过程简单人性化,然后让人同时兼顾事业和谈爱情那该多好!
如果可以,做这样一个平台出来玩玩也不错。
感觉到旁边吴岩松那边突然诡异的安静,她下意识偏脸看去。
这一看不要紧,她的魂儿都给吓飞了……
只见那镂空的花格上,透着两只眼睛,迎着光,又亮又犀利。
嗡~
白诗宁盯着那双眼睛,脑袋里霎时空了。
就像是上自习时,窗户边角那里总时不时会有双班主任的眼睛……
盯~
那双眼睛在那里眨了眨,继而一弯。
“白同学也在呀,这么巧!”
“要不一起吃饭啊,我在相亲!”
吴岩松对面的那个女人看到他这趴在花格上的德行,嫌弃得直皱眉,看他仪表堂堂的一个教授,做起事来,小家子气。
生怕别人不知道他相亲似的,搞得相亲是一件多么风光体面的事情似的。
不等对面的人回答,女人高声说道:“吴教授,你去跟你朋友吃饭好了,后会无期。”
说着,她拿起包起身就走。
“诶诶~”吴岩松急得伸手召唤,可是女人走得很快,压根没有要理会他的意思,他不甘心地喊:“你不是说你考虑一下的嘛,怎么这就走了?”
她实在是走透了,看不到了,他无奈的叹了口气,起身绕着走到邻桌白诗宁所在的餐位,在她对面坐下。
白诗宁看到这个相亲丧的大龄青年,又无奈又想笑。
“吴教授,这一次是你自己破的功往这边瞄,不怪我哦。”
吴岩松不解的眨眨眼睛:“我往这边瞄与我相亲有什么关系?这构成我相亲失败的因素吗?”
“恩……”白诗宁状作思考,“因素之一吧。”
还有一些重要因素,也不能和这个教授理论。
“对了,刚刚听你谈到核心价值……”他看着白诗宁,一脸的求知欲:“关于什么方面的核心价值啊?”
“关于恋爱和婚姻以及生育的核心价值啊。”白诗宁望着这个博学的教授,也是一脸的求知欲:“为什么你们男人的观念里,总是以婚姻和生养后代为核心。”
“是啊,我也很奇怪为什么你们女人总是喜欢抛却这些重点,加一个虚无缥缈的什么什么爱情元素在里面。”吴岩松伸手指了指旁边方向,义愤填膺:“就像刚才那个女人,总想追求什么甜蜜的爱情,追求到现在,三十好几的人了,还只停留在和自己谈恋爱的阶段,这样有意义吗?这简直是在浪费生命!”
“你不是说那个女人三十岁吗?”
“我那是说得保守,嘴下给她留着情。”
“得!吴教授,您千万别说您嘴下能留得出情。”白诗宁算是领教过了,铁铁的开口杀,没毛病。
吴岩松霎时停下自己对女人的满腹怨念,眼睛眨了眨:“我说的有错吗?如果有偏颇,请白同学指出。”
白诗宁眉头一挑:“那我要是帮你解决了你的婚姻大事,并且还帮你省下大把的时间搞你的学术,你是不是把我的那个什么什么债务融资论文给直接通过呀?”
吴岩松坐直了身子,声音坚定如铁:“这是两个不同的概念,你不能混淆在一起,你要是真给我解决了这头疼的事情,别的事情我还能帮你,论文的事情免谈。”
“我还听教导主任说,你跟那头黄毛打起来了,闹得学校图书馆不可开交,还有不少同学的论文和资料都被黑了。”他伸手指着白诗宁一脸正气:“我还准备周一到学校了罚你!”
白诗宁吓得身子往后一直:“您又研究出什么方案对付我?”
吴岩松皱着眉头眼睛眨了眨:“去图书馆做一个月卫生,这不过份吧。”
“我抗议!”
受不了了受不了了,真的受不了了!
这个吴岩松简直就是一根筋,前脚还聊得倍儿欢,跟好哥们儿似的,后脚就做起铁面无私的关二郎。
罚她去图书馆做卫生,传到网络上去,人家就要拍手叫好了。
“吴教授,你这是公报私仇,我要转班。”
“转班要按照学校的程序来。”
吴岩松慢悠悠的说着,端起面前的茶杯要喝茶,白诗宁一把抢了他的杯子,这自杀式的一夺,夺得他一脸懵逼。
“我端错杯子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