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车的是阿可,行程全由阿可说了算,而阿可是詹风猎的兵,他听詹风猎的安排。
可气的是詹风猎竟然不准她再住在甘语珂家里!
这种被控制的感觉令人抓狂,可是又反抗不了。
阿可送她去的是詹风猎先前说的御影华府的公寓。
当被领进这所精致的公寓时,她也没那么恼火了。
这所公寓位于这栋三十七层楼的顶楼,装修大气,里面一应俱全,连健身房都有,通过室内的木质阶梯可以直达顶楼平台。
平台是私人空中花园。
还有一个精致的小木屋,闲暇时可以约上几个朋友坐在这里喝酒品茶。
等等,为嘛要喝酒?
好像生来就对酒这个液体有点好感度。
主卧里布置得也非常好,虽然不如詹风猎的主卧大,但是舒适。
并且连着主卧的还有一个磅礴大气的衣帽间。
上午和詹风猎逛街买的那些粉红系全部规整的放在更衣间了。
还有那根刺目惊心的妖精尾巴——
……
商学院。
露天篮球场。
白T恤少年孤孤单单的坐在篮框上。
偶尔会有同学路过,好奇篮框上怎么会多了个人,三两成群的约着走过去看。
光线幽幽,看到他双手抱拳放在腿间,却没有看到手上缠着透明胶带。
“原来是秦少!”
“秦少,这么晚了你怎么还没回去啊?怎么在篮框上坐着啊?”
“好帅啊,秦少坐在上面好酷啊!”
“篮板王子在篮框上坐一坐,这才是对篮球最大的尊重!”
“秦少一定是坐在篮框上练功!”
“怪不得秦少挂篮板那么厉害,原来这才是不传秘术啊!”
无论同学们说什么秦密都默不作声,他的目光盯在篮球场外。
这么久了,宁宝也没有再出现,她竟然真的放他一个人绑在这里坐着。
抬起被缠的手看了眼时间,已经坐了一个小时了。
懒懒的打了个呵欠,抬起大长腿腿后跟踩在篮框边缘,下一刻,他猛的一蹬,整个人在篮框上站了起来。
篮框晃动不稳。
吓得下面几个围观的同学直叫唤。
眼见他就要摔下去,他左腿迅速踏进篮框里,脚尖勾住篮框,整个人凭空朝前跌倒,双臂朝着地面伸直,来了个倒挂金勾。
双掌鱼肌朝下,勾着篮框的脚一松,整个人直直朝下,双臂来了个缓冲,落到地上打了个滚坐了起来。
……
御影华府公寓顶层。
宁诗白洗了个澡,穿上粉红睡衣,一只粉红的免耳朵卡住一头烦人的长发。
回到书房打开秦密的电脑。
要刷脸……
宁诗白扶额。
想看一下小狼狗APP的界面这还看不了了。
随手拿起电脑旁边的手机,点开,上面竟显示秦密的微信。
秦密:“点击NB,密码NB”
信息显示是二十分钟前发的,阿可明明将他的手缠得紧紧的,他哪里来的手发信息?
想了想,她手指快速的点按,发送:“你下来了?”
秦密发了个坏坏的表情过来,下面紧跟着一个信息:“这难得到爷?”
宁诗白:所以自信到连密码也设置成牛比?
秦密发了个汗的表情:明明是宁宝。
呃……
宁诗白没有回信,放下手机输入密码打开电脑。
屏幕图片竟然是她那天穿着纪梵希休闲装,头戴黑色鸭舌帽,在图书馆埋头写论文的侧影,这角度真不赖,把她拍得很唯美。
唇角一斜,打开设置,给那张屏幕给删除,然后打开他的相册意图随便找一张照片替上。
却没有想到,相册的预览照片上,小图预览显示着一个熟悉的人影,点开。
竟然是千崇西的照片,有十来张,有近景的有远景,这个男人画着淡淡的眼线,很帅很魅惑,属于那种走在时尚前沿的男人。
不过从这些照片的角度来看,似乎都是隐藏在障碍物后拍的。
“偷拍”两个字瞬间涌入脑海。
秦密竟然偷拍千崇西?
好奇心瞬间被勾起,她又摸起手机给秦密发去信息:“你居然还偷拍千崇西?”
秦密的信息回复得很快:“那些照片不是爷拍的。”
“是谁?”
“不认识,玩游戏认识的一人,那人让爷黑千崇西的电脑,说报酬不菲,爷没答应。”
“你会不顺藤摸瓜查对方身份?”
秦密这一次直接回的语音过来:“查了,对方随便找的个小网吧。”
宁诗白找到APP的设计程序打开。
精修过的APP非常不错,CP互动抓娃娃的环节也加进去了,再把画好的CP互动特效加进去就完美了。
不过那是一门技术活,还得秦密来整。
……
此时台球会所,轻缓的音乐徐徐灌耳,像要催人入眠。
霍衍杵着球杆守在台球桌边,他的视线一瞬不瞬的粘在那低俯在台桌上的男人。
头顶LED的光辉轻笼着他,那如镌刻般的脸部线条越发的立体,绽着勃勃英姿,俊得同为男人的他都舍不得移视线。
和这个商业巨头詹风猎做兄弟,他高兴,可是这兄弟喊他来打桌球,就有点欺负他手残了。
开杆到现在,几乎没有他什么事。
本来以为他会一杆清,没想到,一个连他都觉得稳进的球,却被他一杆给挑到了界外,害得服务生弯着腰爬其他桌子底下逮。
霍衍眉头一挑:“詹大老板还有失误的时候?”还是一个低级的大错误!
詹风猎无以为意的拿起绿色的小球擦轻磨杆头。
何止失误,失误大了去了!!
人家男人找老婆,不管怎样,好歹还是个雌的,该具备的玩意一概具备,而他詹风猎挑老婆,竟相中了一个半雄半雌,说出去人家都不信。
雄兔脚扑朔,雌兔眼迷离,双兔傍地走,安能辨我是雄雌?
这能怪他?
“前段时间,我国外一个朋友遇到了一件棘手的事情。”
“什么棘手的事?”霍衍低俯着身子在瞄准球,顺口就接着他的问题问。
詹风猎随性的斜坐在台球桌边缘,想来想去,他都无法从他和千崇西的旋涡中拔出来。
最要命的是,明明知道是他变了个性来他身边,他竟然在早上没能控制住他的荷尔蒙。
他一直自认为自己作风很正,三观也正得没歪一点点,并且再三的确认自己喜欢的是异性,怎么就对那小子起了歹念?
曾经不止一次的想捏死那小子,对他起了邪念,这真的让人很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