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如你做个亲子鉴定……”
詹风猎的话还没落音,詹铭杰眼睛一瞪:“门儿都没有!要是真查出来和咱们詹家的男人有关系,那还得了?”
要是真查出来和他詹风猎有关系,那还好一点,搞不好就查出来与他詹铭杰有关系。
起身离开的时候,他还指着詹风猎警告:“保不准儿就是咱爸,这事儿你一定要先保密!”
说完,他赶紧离开,直奔那个女人所在的洗浴城。
他一进洗浴城,很快就有迎宾小姐笑盈盈的迎上前来。
“詹总,您来了呀,今儿怎么来这么早呀,我们这才刚刚开门营业。”
“梅雨人呢?”
“梅经理在办公室呢,我去喊她下来?”
“不用。”
詹铭杰错开她气势汹汹的朝她的办公室走去,经常来这里,他几乎对这里轻门熟路。
猛地推开办公室的门,只见梅雨和一个年轻女孩坐在沙发上说话,看到他气冲冲的进来,两个女人瞬间停止说笑,同时偏过脸来看着他。
“铭哥,你来了呀。”
梅雨连忙起身凑在他的面前,太久没单独见面,突然来找她,她非常高兴。
詹铭杰的视线还在坐着的那个女孩脸上,要不是因为有这个外人在,他就直接对梅雨发火了。
梅雨看他盯着沙发上的女孩,连忙介绍:“这是我妹妹梅知璐,知璐,这是詹总!”
梅知璐连忙站起来极有礼仪的跟他微笑着打招呼:“詹总好。”
詹铭杰现在可没心思跟漂亮女孩打招呼,他盯着梅雨眉头一挤:“最近网络上关于一个孩子被黑猫拉着跑的新闻你有看到没有?”
“有啊!”梅雨眼睛一亮,偏脸看了眼沙发边的梅知璐,“我们刚才还在说这件事情呢,听说是宁诗白捡的弃婴。”
“你怎么知道她捡的弃婴?”詹铭杰问道。
可能是考虑到要保护孩子幼小的心灵,网络上并没有公布这个事情。
“我刚刚听我妹妹说的啊。”
梅雨回头看梅知璐,梅知璐看到这男人疑惑的望着她,她嫣嫣一笑:“是的,过年那一天,我还跟着柯总去她家帮着她带孩子了呢,我听到她跟柯总说她不孕不育,这一辈子都不可能有自己的孩子,所以她要把这孩子当她亲生儿子,要把他抚养大。”
闻言,詹铭杰心里顿时激荡起剧烈的波浪。
宁诗白不孕不育?并且一辈子都不可能有她自己的孩子??
“真的假的?”
梅知璐笑道:“当然是真的,我亲耳听到他们两人在厨房里时,宁诗白亲口对我们凌渡酒店的柯总说的。”
一说到柯总,她眼里又闪过一丝黯然。
詹铭杰笑了。
宁诗白不孕不育,并且一辈子不可能有她自己的孩子,这可真是一个天大的消息!
他转头招呼梅雨出来来到另外一间包房。
“詹总今天怎么有时间来看我呀。”梅雨走到他身边问道。
詹铭杰转身,目光咄咄逼人:“宁诗白捡的那个孩子,竟然长得像我,你说说,这是怎么回事?”
迎着他这质问的话语,梅雨就知道他要说的是什么,她连忙说道:“那不是我生的,我按照你的意思拿掉了,这其中一定有什么误会!”
詹铭杰眼睛阴恻的一眯:“你确定不是你?”
梅雨目光游离了一下。
万一她说不确定,那她可能就和那个孩子扯上了关系,那孩子是网红宁诗白的养子,并且她还不孕不育,肯定舍不得这孩子,说不定可以捞到一笔钱。
这迅速一思量,她又改了口:“其实,那好歹……是我们两的骨肉,我……”梅雨边说,还边注意观察詹铭杰的表情变化。
“你...胆肥了!”詹铭杰低吼。
“铭哥,那好歹是一条生命啊,当时确实打了,可是没能打掉,我也没办法,生下来后,就送人了的,这好歹也算是积了德了。”
梅雨一不做二不休,索性承认是自己生的他的孩子,就算他查出来不是她生的,那是人家宁诗白捡的孩子,大不了她再说可能是认错了,这也并不冲突。
目前问题的关键在于,可以趁着浑水捞到臭钱!
说来也巧了,当时打完胎,詹铭杰拒绝再和她见面,她也无法把控他,她就回老家呆了近一年,在家人的要求下嫁了个男人。
看到妹妹梅知璐当上了凌渡酒店的外宾礼仪,人越来越漂亮,她不甘心生活只是这样,结婚不到三个月,又离婚了,重新回来江城混。
按算,如果她肚子里的孩子不打的话,也该有这么大了。
“你别妄想我会认下这孩子!”詹铭杰磨着牙,额头青筋直突突。
梅雨忍了忍声,小声提议道:“铭哥,要不,我找她把孩子要回来带走?”
“不行。”
詹铭杰挤着眉头,脑袋里飞速的旋转。
按说把那孩子和他做一个DNA检测还是稳妥一点,可是这DNA一做,搞不好就真的是他的,到时就成了他无论如何也狡辩不了的铁证。
并且梅雨这都已经承认了。
如果暴露了梅雨是那个熊孩子的生母的消息,那还得了!
当务之急还是要把这消息封死。
“这件事情你务必烂在肚子里,要是暴露出去半个字,别怪我不客气!”
梅雨:“铭哥,我不会说的。”
詹铭杰临走前又叮嘱她:“收拾东西,尽快离开江城,不要再回来了。”
“铭哥,我不想失去这工作,我这才刚来江城三个月,手上还没有钱,你看我要是回去了,在我们那个小乡镇,又没钱又没好工作的,我要怎么生活呀。”
梅雨一脸为难。
孩子不是她的,如果詹铭杰就此出手给她一笔钱,她就痛痛快快的离开江城。
詹铭杰眸子一眯,眼里莹着阴恻的光:“你在敲诈我?”
“没有啊铭哥,我也只是混口饭吃啊。”梅雨笑得僵硬。
詹铭杰盯着梅雨,眼里按着怒火。
突然多了个多事的崽子出来他心里都异常烦躁,还别说这个女人跟一只定时炸弹一样,如果可以,他恨不得让她立刻去死。
盯了她好久,他沉下那一口恶气,冷冷的移开视线:“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