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吧啦~
手机掉进坑里,厕所里蹲着讲电话的女人抱着头惊声尖叫。
詹风猎:!!!!!
“大疯你干嘛??”
宁诗白走出厕所时,就看到詹大疯踹人家门板的一幕,惊得她一双美眸瞪得跟铜铃一样。
话说一家上市集团公司的总裁,居然……居然跑女厕所踹人家门板,像什么话!!
詹风猎盯着从旁边厕所里出来的半妖,一双深邃狭长的眸如两汪千年幽潭一样无波无澜,盯了她两三秒,一句话也没有说,转身甩了在场所有女人一个冷漠修长的背影,抄兜踱步离开,一如他平时沉稳如山气场全开的气势。
宁诗白圆着美眸望着那伟岸冷漠的背影,一直到他消失了她还没回过神来。
诶?
这还是头一次看到有男人擅闯女厕所也擅得这样大义凛然的!
还一如既往的潇洒沉稳有魄力!
连踹开人家的门看人家上厕所也看得这么泰然自如他詹大疯是史上第一人!
“有病的啦~,人家上个厕所,干嘛要踹人家的门,555~,手机都掉坑里了~,好讨厌!现在的男人都辣么讨厌吗?”
厕所里还蹲着的女人盯着坑儿里的手机一把眼泪一把鼻涕的哭。
洗漱台边的三款女雕塑霎时被解了穴道,叽叽喳喳开了。
“我的天啊!好帅的男人!”
“他这是要干嘛?走进来踹开门看一眼然后转身就走?”
“这爱好也太特别了吧!”
宁诗白看了眼蹲坑的女人,她貌似还没发现她与这个踹她门板的男人有什么关联,回过神来她赶紧逃离现场。
跑出这别致的小城堡,已不见了詹风猎的身影,只有阿可和李秘书等着她。
“小白你出来了啊!”
“詹大疯人呢?”宁诗白扫视着周围寻找那个犯浑的男人。
李秘书可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他满脸和蔼的笑:“哦,少爷在车上等你了。”
“哦。”
宁诗白应了一声,转身就朝车位上走,来到法拉利副驾边,拉开门钻了进去。
恩!!!
她的男人还是一如既往的潇洒有魅力,刚才可能是晒了点太阳光,不小心中了邪。
詹风猎启动车子驶离停车位,朝另一条街道上行进。
这条街道他再也不想来,以后的以后都是禁地,尤其是那座城市小碉堡!!
商务车上的老李盯着那辆银色的法拉利,摸着下巴沉思。
“好好的,少爷怎么就要拆了那座小城堡呢,明明是一道别致的风景线不是,这要是拆了,过往逛街的人内急怎么办?”
阿可:“少爷叫你拆你就开着挖掘机过来拆,废话那么多!”
……
法拉利驶出去好远宁诗白的视线还粘在詹风猎的侧颜上,那张脸的线条真是无死角的俊美,无论从哪个角度看他,都是那样的赏心悦目。
如果不是在场还有别的女人看到,她都怀疑自己在做梦,她都怀疑自己的眼神是不是跑偏了,看谁都像詹风猎。
“小风风,刚才踹人家厕所门干嘛呀?”声音又柔又柔的。
琢磨了老半天,她有个大胆的猜想,该不会是想踹她的门踹错了吧?
可是都好好的,干嘛萌发出想踹她厕所门的冲动?
詹风猎望着前方唇齿微启,嗓音淡淡:“怕你和五谷一起轮回。”
“切~”宁诗白嫌弃得扯着嘴角,扯得脸都变形了。
“我怎么就那么不信你会是担心我,那模样倒像是想一脚把我踹进那五谷轮回池。”
詹风猎唇角邪了邪,“明白就好。”
宁诗白眯着眼睛盯着那张线条分明的唇眼神复杂。
她怎么着他了?
那个女人讲电话和闺蜜打趣怎么着他了?
他怎么有种分分钟想捏死她的即视感?
“真的,我觉得,婚姻真的是坟墓,搞不好就死里头,尤其是和你同呆在坟墓,不是一般的命格搞不好就被暴尸荒野。”
接一头长发他就专门拽她头发,睡觉也要压着她头发,好不容易穿件衣服可以按自己的喜好来吧……他非要让她穿她最讨厌的骚气粉。
这连上个厕所还要踹她门——
真的很吓人,要是哪一天那一脚踹她门上,她一个没吃住,摔了个狗扒坑多不合适。
“咱们作为夫妻能不能和谐一点点?你看你上厕所我就没踹你门。”
詹风猎偏脸看了她一眼,幽深的眼里没有任何温度。
呵,没踹他的门,化身半妖嫁给他,这比踹门还要严重。
“离女人远点,要是沾染了晦气,下次我可以踹准一点。”
闻言,宁诗白惊得下巴都要掉地上。
什么叫沾染了别的女人的晦气。
这是跟禁止自家孩子跟坏同学一起玩耍一个道理吗?
“你的意思是说,不准我和女人离得太近?就连上公共厕所也不行吗?”
“……”
“那个……,我也知道我气质有如出水芙蓉小雨初荷幽山空灵,可是可是,你也没必要禁止我和女生玩耍吧!大家都是一同呼吸一片天空下的空气,想不沾染真的困难。”
詹风猎将车子停在车位上,偏脸盯着这个抗议的半妖,一双深邃的眸又阴沉的几分。
“从现在起,禁止和女人有任何肢体接触,否则不用出门了。”
宁诗白盯着那双绝对霸道的眼眸,美眸圆着。
这还有人生自由吗?
幸好她和他是隐婚,要是光明正大的嫁给他的,真不知道还有什么恶霸条款甩给她这小妇道人家。
“我不和女生做朋友难道我要和男生做朋友?那从现在起我和男生做朋友然后来个花样式肢体接触好了。”
詹风猎伸手捏住她的脸蛋,冷冷的嗓音像是后槽牙里磨出来的:“宁小狗,你好好量化量化,别挑战我的极限。”
“嘶~”
他的指绝对是不带有任何感情的在捏她,疼得她面容扭曲。
“你个混蛋你都捏疼我了!”
詹风猎望着那双愤怒的美眸,眼里的温度渐暖,手指一松,别开视线指腹上还留有那光滑的触感,手指捏了捏,偏脸看着窗外不知名的某处。
宁诗白揉着被捏疼的脸,阴毒的视线定在那张白皙的脸上。
有那么一刻她恨不得扔了命,一个九阴白骨爪捏上去,来个螺旋式的回捏……
捏得他爸妈都不认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