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易逝,转眼之间便半月过去了,陈白也养好了伤,并且还顺利的稳固了玄阶初期的修为,陈白心里想到,今天便去和青袍老者辞行,想办法回到荣县。
陈白便找到正在茅草屋外打坐修炼的青袍老者,深鞠一躬,开口说道:“前辈,晚辈的伤已经好了,今天便打算离开,特来向您辞行,感谢您的救命之恩!”
双眼微闭的青袍老者睁开了眼睛,盯着陈白,良久之后说道:“嗯,也是,你的伤我看也没问题了,你就走吧,不过走之前前,我传你一套剑法,希望你好好参悟,发扬光大。”
说着青袍便起身站了起来,右手虚空一拿,一柄墨色长剑便从茅屋之中飞出。
陈白顿时一震,隔空取物,这可是入圣修为的大高手,才能使出来的手段。想不到眼前这个不起眼的青袍老者,竟是如此高境界的武者。
青袍老者倒是没有理会陈白变了又变的脸色,拿起长剑,缓慢的舞动起来,最后越来越快,化成了剑光。
看得陈白眼花缭乱,真不愧是入圣境界武者创造出来的剑法,果真是精妙绝伦。
一套剑法完毕,青袍老者收剑背身,从怀里掏了一个小本子,递给陈白说道:“这是这套剑法的详细心法,你拿去好好参悟!”
陈白接过剑谱,问道:“敢问前辈,这套剑法可有名字?”
“此套剑法是我在此参悟十年才悟出此剑法,名曰:云霄剑法。”青袍老者淡淡答道。
“多谢前辈,必不负前辈期望,小子这就告辞了。”说着,陈白就准备转身离去。
“哈哈,小伙子,你可知怎么离去?”青袍老者笑着说道。
“还望前辈赐教!”
“”(这云霄断崖,深达数百丈,非轻功内力超强者不得上,就你一个玄阶初期的小子,是肯定上不去。就让老夫送你一程。”青袍老者说完便提起陈白往崖壁而去,脚踩凸起的岩石,极速向上而去。
一盏茶的功夫,便到了当日陈白落下的地方,青袍老者便放下正惊魂未定的陈白。
“我说前辈,你好歹也提前给我说一声啊,让我有个准备,太吓人了。”陈白气喘吁吁的说道。
“哈哈哈……身为武者,就要有临危不惧的精神,怎么可如此胆小。好了,废话不多说,记住我的话,好好发扬光大云霄宗,有缘我们还会再见的!”
说完青袍老者便飞身跳下山崖。
“喂……前辈,你还没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呢?”
陈白竖起耳朵,隐约听见青云二字。原来青袍老者名叫青云啊!
“这青云前辈可真是奇怪,和我云霄宗又有什么渊源吗?”
算了,想不通便不去想了。当务之急便是返回三峡镇,和车家好好算算账,车子凌是必须要死的,谁敢阻拦便杀了谁!
……
三峡镇的镇门之前,一片祥和热闹,一个衣着破烂的青年,身背一把长剑,正缓步走进镇门,来往的行人都离得远远的,谁都看得出来这青年并不好惹,这正是返回三峡镇的陈白。
在山崖之下生活了半个月,自己的衣服早已破烂不堪,进了镇以后,陈白便找了一家客栈,安排小二去买了一身衣服,梳洗得当,点了一坐饭菜,陈白便狼吞虎咽起来,这半个月可是把他馋坏了,好久都没有吃到美味的饭菜了。
酒足饭饱以后,陈白便回屋休息了,并不是陈白不想立马打上车家,只是这大白天的要是大闹车家,说不定城里的捕快营便会插手,到时候肯定会碍自己的事儿。
一觉睡醒,月上柳梢头,陈白便提起三峡剑,飞身出窗,往着车家大院飞奔而去,这时早已宵禁,大街上空无一人。
不到一会儿,陈白便到了车家大院,飞身越会院墙。陈白便往院子中心而去。路上遇见巡逻值夜的车家护卫都一个不留的斩杀掉了。
正在书房里,看书的车子凌突然闻到一鼓浓烈的血腥味,顿时便引起了警觉。打开书房门,便看见陈白提着一个人头,静静的站在院子中。
“车子凌,你三番五次招惹我,今天我必定要你车家鸡犬不留。”
“哼,好大的口气,没想到你掉落悬崖都不死,真是命硬啊。我是说你怎么敢夜闯我车家,原来是突破了玄阶初期啊,可惜可惜,现在的我也是拥有玄阶中期的修为了,再说我车家可不止我一个,这次我定要亲手杀了你,看你还怎么逃。”
“多说无益,看剑。”
说着陈白便抽出三峡剑,对这车子凌一刺而去,车子凌也毫不客气,用长剑一挡,拨开了陈白的一刺,双方你来我往,过招了十几个回合,都无法奈何对方。
车子凌顿时心头一惊,这个陈白,实力还真是不弱,玄阶初期便能硬抗自己玄阶中期的十几招,果然厉害。
这是打斗声已经引起了车家大院里其他人的警觉,纷纷赶来助阵。车家的几大长老,连同车子凌一起,把陈白围在中间。
车子凌见状,放声大笑:“哈哈……陈白小儿,明年今天就是你的祭日。”
说完便一马当先的再次攻了上去,其他几名长老见状也是纷纷出手。
陈白遭受几名玄阶武者的围攻,顿时压力倍增。
武当剑法可以堪堪抵住他们的围攻,但是也支持不久,等到自己内力衰竭,必然要死于乱剑之下,看来自己确实太大意了。
对了,青云前辈不是教了自己云霄剑法吗?此时不用更待何时。想着陈白便运转起云霄剑法。顿时压力减小,竟和几名玄阶武者,战得平分秋色。
车子凌本来看见陈白已经难以支撑,正想一鼓作气,将陈白斩于剑下,却不曾想,陈白竟使出什么古怪剑法,顿时扭转场上形势。
陈白瞅准一个空当,一剑斩出,便将一名车家长老,斩于脚下。
其他的几名车家长老脸色大变,纷纷剑法凌乱起来,俗话说,锐不可挡,说的就是陈白现在的情形。
继续过招几十个回合,车家又有两名长老死于陈白剑下。
现在只剩下,车子凌以及车家的大长老车雄远和二长老正在苦苦支撑。
大长老见势不妙,便立马对着车子凌说道:“家主,我和二长老拖住陈白,你赶紧乘机逃走,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车子凌听后,脸色变了又变,最终下定决心,收剑往院外飞快逃去。
陈白本想去留下车子凌,可是奈何车雄远和二长老舍了命要拖住陈白。只得任由车子凌逃去。
但是车雄远和二长老也付出了惨重的代价,二长老直接被斩点头颅,大长老车雄远也被斩掉一臂,长剑掉落在地上。
陈白走上前来,用着三峡剑指着车雄远的脖子,车雄远正想开口骂陈白几句,却不料陈白一剑便刺穿了他的喉咙。
至此,除了逃走的车子凌一人,车家高层尽数死于陈白之手,其余车家的下层见势不妙早就脚底抹油,跑得不知所踪。
陈白缓缓的将剑入鞘,挪步离开了这个充满血腥味的院子,留下一地的尸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