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南里紧紧拥着花温清的脖颈,大概这么多年的漂泊无依,若是最后能遇到花温清这样让人欢喜的人,还有美艳的师娘,还有师父那个大蠢蛋,那也是值得的吧,毕竟他们都是这样的让人喜欢。
冷平生走了两步,抬脚进了一边的白果和白墨的院子,进去之前,冷平生还思考了下要不要捂住自己的眼睛,生怕这里面更是发生着也是什么实在是些少儿不宜的事情。
冷平生深呼吸一口气,推开了院子的大门,看着里面只是白果小少年在练武,而白墨在一边指点的样子,这才放下了心。
只是,冷平生看着一身淡粉色衣裙的白墨,很是惊为天人,虽然冷平生已经习以为常了,但是还是忍不住多看了两眼。
白果本来手中正挥舞着一把长剑,挽着的剑花儿,还带着清亮的剑气。白果看着冷平生走了进来,手一收,只听“啪”地一声,长剑就已经入了剑鞘。白果伸长脖子,向冷平生后面瞅了瞅,发现并没有迟未晚的身影,不由得有些失望地瞥瞥嘴。
冷平生僧看着白果的样子,就忍不住一头黑线。白果问道,“你来可是有什么事?”冷平生点点头,“我这几日在办个案子,明日里晚上,需要些武功高强的帮我守着抓些人,不知道你们可是有时间?”
听到这个,白果瞬间就来了精神,两步蹦到冷平生面前,“这算不算是行侠仗义惩奸除恶?”冷平生思量了一番,“算吧,抓得都是些坏人。”白果立马就很是激动地笑了,重重地点点头,“有,有时间!我和师父一定会去的!对吧,师父?”说着,白果就扬着头,很是期望地看向白墨。
白墨轻轻掀起自己的衣裙一角,姿态款款地向两人走来,更是近距离地看到白果眼中满满的殷切,冷平生看着白墨的眉尖似乎是动了动,最后只是淡淡说道,“对。”白果顿时就开心地笑了,白墨接着又道。“还不接着练武?”
白果嘻嘻一笑,两步又站回到自己原本的位置,抽出腰间的长剑,继续起刚才的动作来,只是怎么看,都比刚才更加有激情和生气了些。冷平生只是扫了白果两眼,就看着面前的白墨疑惑地挑了挑眉头。
白墨依旧是那张面色无波的脸,道,“明日晚上可是危险?”冷平生知晓这只怕是白墨担心白果,轻轻摇了摇头,“这倒是不好说,毕竟也没有见过那些贼人,只是能在京城天子脚下动手,想来还是有些本事的,不然我便也不会来打扰你们了。”
白墨听闻此言,只是淡淡“嗯”了一声, 也不再多言。冷平生瞅着白墨这个多说一句话能不得了的性子,撇了撇嘴,真是和白果取长补短了,不愧是一对儿。
冷平生对着天,小小地翻了个白眼儿,想着自己出来也是有一会儿了,该是打发了不少时间了,说不准迟未晚已经看完了,冷平生很是美滋滋地和白墨告了别,一路小跑儿着,就回了卧房。
等冷平生背着一只手,进了卧房的时候,就看到迟未晚正坐在软塌之上,透过软塌边的窗户,看着窗外的景色,俨然是回来已经有一段时间的样子。迟未晚听到冷平生进来,这才转过了头,微微一笑,“你回来了。”
冷平生摸了摸自己的鼻尖,凑上前,将背着的手中的一把刚在花园里采的乱七八糟什么都有的花儿,递到迟未晚面前,“嗯,未晚回来得倒是比我想象中要快一些。”
迟未晚顿了顿,却不提自己方才坐在书房里,也是并没有太多耐心都专注地看一遍,开始的一些还是认真仔细看着的,倒后来就有些敷衍了事了,只怕是明日里还是要再看一遍的。
迟未晚揉了揉自己的额心,方才在书房里,脑子里总是不自觉得就冒出冷平生一脸可怜巴巴,殷切地盼着他的样子,于是迟未晚草草看了一遍,回来却发现冷平生竟然还不在房里,对着自己也就有些无语了。
等了也算是有一会儿,冷平生这才回来,迟未晚看着面前的花朵倒是杂乱,五颜六色的什么都有,迟未晚有些好笑地接了过来,而冷平生就坐到迟未晚的身边。
迟未晚小心地拨弄了一下花朵,这晚上的花朵大多都是些要枯萎的,许是冷平生挑的仔细,这些花朵倒是大多数都还开得正艳。迟未晚拿在胸前,似乎是还能闻到花朵的清香,也就不由得脸上多了几抹笑意。
冷平生在一边看着,眼中划过惊艳,都说是鲜花配美人果然是不假的,鲜花和隐隐透过来的月光将他白皙的容貌衬得如画卷上的仙人一般,剑眉星眸,挺鼻薄唇,每每长睫安静的垂下,眸中万千情绪被掩住,就只剩下神秘和温柔。
秀美绝伦,清冷入骨,犹如山涧上的冰泉,又如孤月照入秋日雕花窗栏中的一点孤傲。这美人如画,画成美景的样子,冷平生就忍不住托着腮,微微有些看痴了。
一直等到迟未晚侧过头来,向着冷平生眨了眨眼睛,冷平生这才反映过来,“未晚当是绝色。”
大抵是没想到冷平生忽然这么夸了一句,迟未晚还有些微微愣神,最后有些羞红了脸颊,不过倒是轻笑出声。
就在冷平生看着迟未晚的笑颜,也很是欢喜地弯了眉眼的时候,珠儿也走了进来,“王爷,王妃,热水都备好了。”冷平生点点头,迟未晚清声说道,“你且去拿个花瓶儿来。”
珠儿这时候也注意到迟未晚手中的一大把花束,想来是王爷送的,珠儿抿着唇角笑了笑,便转身下去找花瓶儿了。冷平生也不急着去沐浴,就同着迟未晚坐着等花瓶儿。
等着珠儿将花瓶儿还盛好了些许水,端上了茶几,迟未晚和冷平生这才坐到桌子一边才,迟未晚一枝枝仔细挑选着手中的每一朵花,再精心地将他们多余的旁逸斜出的枝枝叉叉给修剪掉,然后好生摆放在花瓶儿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