尢芜倒在地上,小脸惨白的看着冷裂,也不知道说什么,蒋立见此无奈的摇了摇头,这男孩还真是内向,这就吓成了这样。
“呵呵,胆子还真小呢,别怕,在这里你是安全的,来,起来回答我的问题。”冷裂见尢芜这样,微微一笑,对尢芜说道。
尢芜听见冷裂的话,犹豫了一会,看向了蒋立,看见蒋立对他点了点头后,便慢慢站了起来。
“回皇子的话,草民正是尢芜。”尢芜对冷裂低声说道。
“好,那我再问你,你和徐子陵是什么关系?”冷裂盯着尢芜问道。
“回皇子,草民和徐子陵是多年的兄弟。”尢芜想了想对冷裂说道。
“哦,这样啊,那就先这样吧,等我把这个所谓的刺客解决了再说。”冷裂点了点头说道。
蒋立听见冷裂的话心里咯噔一下,如果黑衣人被抓了,那么自己和王二极有可能会暴露,到时候事情就麻烦了。
“来人,把抓到的刺客带上来,我倒要看看,是谁要刺杀本皇子。”冷裂对外喊了一句。
而后门外两名侍卫抓着王二进了大堂,两名侍卫把王二按到在地,而后便站在了一旁。
“王二?”“王二?”大堂里发出了两个疑惑的声音,一个是冷裂说的,另一个是蒋立说的。
此时的蒋立很疑惑,难道不是黑衣人被发现了?而且王二这是弄得哪一出啊?难道是他为了保护黑衣人才这样的?还是十七皇子又有什么任务了。
不管怎么样蒋立看见被抓的不是黑衣人心里还是松了一口气的,最起码这样自己是保住了,这样不至于冷舒安排的人全军覆没。
“你是谁的人?”冷裂盯着王二说道。
冷裂看着王二心里有些发冷,这王二已经在府里已经呆了十多年了,竟然一点破绽都没漏出来,看来这背后的人不是什么小人物啊。
“哼,你休想在我嘴里知道一个字,我什么都不会说的,你死了这条心吧 。”王二冷哼了一声对冷裂说道,眼里充斥着不屑。
此时的王二像变了一个人似的,浑身的气质和以前都完全不一样,反正现在都已经撕破脸皮了,王二也没必要去装了。
“呵呵,我知道你们这种人嘴巴都很硬,不过没关系,我有都是时间陪你耗,不过希望你能挺得住,还有你的眼神我很不喜欢,来人,把他带下去,眼睛挖出来,好好审问。”冷裂脸色阴沉的说道。
而后一旁的侍卫便把王二架起来,带出去,此时王二听见冷裂的话突然大笑起来,“哈哈哈,冷裂,你会有报应的,你不得好死。”
冷裂听见王二的话脸色更加阴沉,眼睛里闪烁着危险的光芒,蒋立看见冷裂这副神情,便知道王二的日子不好过了,不知道会被这么成什么样。
“还有是谁发现的刺客?”冷裂突然想到,问道。
“回皇子,是徐神医。”一名侍卫站出来说道。
“哦,是徐神医?那去把徐神医请到大堂来。”冷裂 对下人吩咐道。
“不用让人叫我了,我来了。”从门外传来了徐子陵的声音。
听到这个声音尢芜浑身一颤,这个声音自己总是在梦里才能够听得见,在现实中自己多久没听见过了,想到这里,尢芜的眼睛里浮现出了水雾。
徐子陵从外边走了进来,看了一圈大堂里的人,突然他神情一僵,他看见了蒋立身边的尢芜。
徐子陵看见满眼水雾的尢芜时,完全懵了,尢芜的出现把自己的思路都弄乱了,他怎么会出现在这里?是冷裂把他抓来的吗?
尢芜是徐子陵的软肋,如果尢芜出了什么事,那么徐子陵恐怕会变得疯狂。
“ 徐神医来的正好,我听下人说,是您发现刺客的?”冷裂盯着徐子陵问道。
“恩,是我发现。”徐子陵听见冷裂的话,回过神来,整理了一下情绪对冷裂说道。
“那就请神医您说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冷裂听见徐子陵的话,对徐子陵问道。
“ 皇子此事事关重大,此地人多嘴杂,不太方便,可否请皇子移步到别的地方,在与您详谈。”徐子陵看了尢芜一眼对冷裂说道。
“哦,这样啊,那就请神医您随我到书房去吧。”冷裂对徐子陵说道。
“恩,好,就依皇子所言。”徐子陵点了点头说道。
“哦,对了,神医您看我把谁给您带来了。”冷裂站起身刚要走,好像突然想起什么,对徐子陵说道。
蒋立见冷裂这么说便知道自己要怎么做,而后他立马把尢芜带到徐子陵面前。
“尢芜?”徐子陵假装惊奇的说道。
“呵呵,我听闻徐神医有个非常好的兄弟,所以我便派人把令弟请来和神医您团聚。”冷裂笑呵呵的对徐子陵说道。
令弟?徐子陵听见冷裂的话心里有些古怪,不知是谁给冷裂消息的,难道是冷平生?不应该啊,虽然想不通,不过也不难想,因为知道尢芜和自己的没有几人。
“皇子费心了。”徐子陵对冷裂拱了拱手说道。
此时徐子陵眼里闪过寒芒,但是呗他很好的掩饰住了,他知道,冷裂这么做是在用尢芜 来牵制自己,此时说出来也是再给自己提个醒。
冷裂听见徐子陵的话,摆了摆手,示意徐子陵不必客气,徐子陵见此也是笑了笑,而后对蒋立说道,“劳烦蒋管家把舍弟带到我房间,等我和皇子说完好回去和他聊一聊。”
“神医哪里的话,一会我就把令弟带过去,请神医放心好了。”蒋立听见徐子陵的话,赶忙说道。
徐子陵听见蒋立的话,也是笑着点了点,而后对冷裂说道,“皇子,我们走吧。”
“恩。”冷裂点了点头,而后边向外走去。
此时冷平生跟在冷裂身后,心里也是很忐忑,不知冷裂一会会不会相信自己的话。
如果相信了,那么以后就方便多了,而且尢芜也会安全一些,哎,一想到尢芜徐子陵就脑袋疼,要是自己一个人自己就不用顾虑太多,但是有尢芜就不一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