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便是也会有人说那冷裂有些不近人情,对着自己表妹也这般不讲情义了。
但是,众人这么想着,总也不会宣之于口,去砸人家大婚的场子的。
依着礼节,自然是要冷裂亲自来迎冷平生的。
冷平生身后的暗卫将准备好的礼物递给裂王府的管家,面子上的平和做得倒好。
冷裂身后的戚予玲看到冷平生,眸子便是忽然就亮了起来,张张嘴想要说些什么。
迟未晚忽然便是咳嗽了几声,冷平生眉头一紧,也不管还在同冷裂寒暄,就是轻拍上迟未晚的后背,柔声道,“怎么了?”
冷裂面子一僵,看着冷平生这个样子,有些鄙视,大男人这般纠缠于儿女情长,整日里只忙着嘘寒问暖内宅,算是怎么回事儿。
冷平生却是不管冷裂怎么想,同冷裂说了一声,牵着迟未晚便是向后院走去,准备同迟未晚找些茶水。
冷裂身后的戚予玲便是看着冷平生和迟未晚离去的背影,眸子一沉再沉,黯淡无光。
冷裂便是回头看见戚予玲这般模样,有些压低眉头,“戚予玲?”
戚予玲愣愣神,向冷裂看来,只看到冷裂不满的表情,冷裂一挥袖离开。
一旁的两个侧妃便是忍不住嘲笑起来,“戚妹妹可不能这个样子,让旁人看见就大事不好了。”
“可是呢,戚妹妹就是羡慕御王爷御王妃恩爱不已,也是不能露出这般呆愣的表情,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妹妹嫉妒那御王妃呢。”
两个侧妃一唱一和倒是将戚予玲戏耍了个彻底,两个侧妃其实对于今日倒是老得开,毕竟也不是第一次有王妃进府了。
可是,这上一个王妃戚予玲如今的模样,可是半分都说不上是好得呢?谁知道这北疆公主什么时候也就这般了呢。
两个侧妃便是抱着这般的情绪,倒是也心态很好,过得逍遥自在。
冷平生牵着迟未晚到了内院,内院里花温流沈昭远,楚二和江航锦已经是坐了一桌,正是谈天说地,聊得开心的时候。
冷平生便是不由瞪直了眼睛,他这两天天天忙得脚不沾地的,他们居然还这么轻松,实在是过分。自然,冷平生是绝对不会承认自己是羡慕嫉妒恨了的。
还不等那些想要巴结巴结冷平生的大臣走到冷平生面前,冷平生就大步走到了花温流这一桌旁边,一拍桌子,还是先倒了杯茶水递给迟未晚,这才一拍桌子,“本王这几天都要忙成狗了,你们倒是整日里悠闲得紧,成何体统!明日里都到王府书房来!”
迟未晚便是在一边看笑了,冷平生这明显就是要抓劳动力来的。
花温流倒是还好,索性这几日倒是也算是都是在闲着的,沈昭远就有些不愿因了,这是想要打扰他们的二人时光!但是偏生花温流还应了,沈昭远瞥瞥嘴,心底有了些别的算计。
楚二和江航锦是好欺负的性子,冷平生一勾唇角,忽然便觉得生活开始美好起来了。
待迟未晚喝了小半杯茶水之后,冷平生才开口问道,“怎么样?可是还不舒服?”迟未晚眸子闪过一抹心虚,摇摇头,“无碍,本来就没事,不过是忽然呛着了罢了。不必大惊小怪。”
冷平生这便才放下心来。几人坐在一桌上,聊着天,等着大婚开始。
沈昭远便是不由得打趣道,“王爷可不要这次冷裂大婚的时候,再祸害了人家一个王妃,那不是过几日,,我们又要来裂王府参加一次大婚,”
冷平生哼唧两声,“沈昭远,本王迟早要把你从刑部尚书这个位置撸下来,让你专门去弹劾那些个大臣,一定是百发百中, 从无虚发。”
不过,事情也并没有像沈昭远说的那样,今日的大婚也都是一切顺利,尽管行礼的时候,不少人都有些颤颤巍巍地看向冷平生,就是司仪官也是喊一声,看一眼冷平生的,实在是有些逗趣地紧。
但是,总归是大婚礼节都是顺利完成了,冷平生和迟未晚也没有同冷裂好到要去闹洞房的程度,况且,若是冷平生和迟未晚要去闹洞房的话,只怕是满场子的人都要担心冷平生会不会把人家洞房都给拆了吧。
大婚进行地顺利,宴席的时候,冷平生便也果断拒绝了同冷裂和戚兹翰去坐一桌的想法,美滋滋地带着迟未晚还是同花温流他们挤了一桌。
这次大婚是精心准备的,饭菜倒是也与众不同,其中还不乏有些北疆的菜式,便有不少人觉得冷裂倒是当真对着北疆公主是用了心思的。
冷平生倒是不去想这些,只是专注于菜式,倒是极大地满足了冷平生的肚子和嘴巴。
本来事情倒是都进行地顺畅,冷平生也不准备再在裂王府多留,吃了晚饭便是告辞准备回府了,只是冷平生方才是告完辞,抬脚走到裂王府的门口。
便是看见,王府门口痴痴站着的戚予铃,待戚予铃看到自己的时候,眼睛都放出了光。
冷平生皱了皱眉头,只作没看见,便是牵着迟未晚要出门去坐马车,那戚予铃却是直接将两人拦在了马车边。
冷平生这便是有些不耐烦了, 看向戚予铃,“侧妃娘娘,这是要做什么?”迟未晚便是也有些脸色不好看了。
戚予铃楚楚可怜地看向冷平生,道,“王爷,你带我走吧。”
冷平生只觉得自己脑仁儿一痛,迟未晚却是有些迟疑地看向戚予铃,半晌,小声说道,“你看她是不是神智有些问题?”
换句话说,就是疯了。
冷平生一愣,这才看向戚予铃,戚予铃的眸子里便是好像真是有些疯狂。
这个时候,戚予铃身边的丫鬟也是赶了出来,似乎也是找了半天戚予铃 了,这才找到她,冷平生摆摆手,“还请侧妃娘娘让路。”
那丫鬟便是刚拿扶着戚予铃让了位置,冷平生和迟未晚便是大跨步上了马车。
丫鬟将戚予铃拉着回了房间,戚予铃有些呆愣地坐在梳妆台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