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候,那个温姑娘镇定地开口,说道,“我要见公子。”
冷平生看着温姑娘,淡淡地说了一句,“别急,总要是当着花家的面儿,才好将你们都就地正法。”
说完,冷平生看向白墨和白果,“还要劳烦二位随我们跑一趟花府了。”
白墨点点头。白果很是有些兴奋的,朗声道,“自然,我可是江湖大侠,自然是要路见不平拔刀相助。”
迟未晚轻笑一声,“那就劳烦白果大侠了。”
之后,白果拖着花心月和温琴瑟,迟未晚将门口的小厮直接一掌打晕,几人这一番闹腾,很快就有花江楼的掌柜回了花府报告情况。
于是,等到这一行人到了花家门口的时候,花城严,花温流和花温清已经在门口处迎接,冷平生冷着张脸就带着人直接进了花府大厅。
说起来,花城严,花温流和花温清,是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的,看到花心月和温琴瑟被绑在一起,地上还躺着个晕倒的小厮,只能隐隐猜到怕是花心月又犯了什么大事。
花城严小心翼翼地问了句,“不知王爷,这可是……”
还未等花城严说完,冷平生就摆摆手,示意花城严不用再说下去,也很有些惋惜地叹了口气,很是无奈地说道,
“花家主,本王是真的不想为难花家,你也明白,我一直都是冲着花家的人才而来,自然也是想要提携 你们花家的,如今,你这女儿,本王实在是有些无能为力啊,罢了,白果你来说吧。”
听着冷平生这般的话语,花城严,花温流和花温清的面色也不由得一变再变,花温流冲着冷平生指向的白果,一施礼,有些不安地说道,“劳烦白少侠了。”
白果听过冷平生的话,看着花温流和花温清,也是知道此事与他们无关,对着二人的神色也算是温和,但是白果少年的大侠梦却又不由得开始作祟,白果大侠很是义正言辞地说道,
“本来是,今日中午,我与家师同冷……
咳,王爷王妃在花江楼处用膳,只是这花江楼端上来的酒水里居然还掺杂了秘药,若只是寻常的秘药也就罢了,只是这严重的是,王爷的酒里面居然还有剧毒致命之物,而王妃的酒里还有迷情的媚药。
幸好,家师略同医毒,及时发现,于是王爷为了抓出真凶,决定将计就计,最后进来的幕后主使正是这两位姑娘。而且花姑娘还口口声声都说这都是王爷的过错。”
花城严听了这话,不由得“扑通”一声跌坐在地上,再是无话可说。迟未晚见着,到底是不忍心,将花城严扶起来,坐到椅子上,花城严很是感激地冲迟未晚点点头,
“多谢王妃啊,草民实在是,实在是也没想到,这孽女居然做出这样的事!实在是,实在是……唉。”
花温清直接是脸上再也难以掩饰自己的愤怒,冲到花心月面前,就高高举起了手掌。一直都是神情恍惚的花心月这时候似乎是终于有了反应,呆呆地抬起头,看向愤怒的花温清,呆愣愣地叫了声,“二哥。”
听到花心月这句话,再也难以下去手,而是直接就打在了自己脸上,冲着冷平生跪下来,“还请王爷赎罪。”
冷平生也只是挥挥手,示意花温清别急,
“二公子先别急,令妹纵然有错,也是因为失去了记忆,遭受了歹人挑拨,若是令妹能够诚心悔过,本王也是愿意法外开恩的,也算是本王对你们花家的重视。”
花温清和花城严看着冷平生都不由得面上欢喜,“多谢王爷。”
花温流还有些不敢置信,走到温琴瑟身边,蹲下来,
“你为什么要做出这种事?我如此重视你,真心待你,悉心栽培你,你怎么能挑唆我的妹妹,做出这种祸害花家的事来?温琴瑟,就连你的名字都是我给你取的,你还有没有点良心?!”
花温流越说到后来,越是激动,甚至是难得地有些失去了理智。
听明白过来的冷平生和迟未晚也是有些感叹,冷平生甚至不由得有些庆幸以前当杀手的时候,一直都是孤身一人,也不存在这些背叛,而他现在有迟未晚。
温琴瑟却是不知道为什么跪在那里,抿唇低头不语。
白果不由得冷哼一声,“你刚才不是还说要见你的公子吗?怎么,知道错了,无话可说了?”
白墨看了眼只知道还去添乱的白果,伸手就拽了回来,禁锢在怀抱里,怎么都不让他动。
白果见挣扎无果,也就乐得有个支撑,靠在白果的手臂上,就目不转睛地看戏。
花温流就那么一直盯着温琴瑟,眼中都是复杂和不甘。
良久,温琴瑟抬起头来,直视着花温流的眸子,一字一句地开口道,“你问我为什么?我问你,为什么你可以去京城而不带着我?我忠心跟随了你这么多年,我就不信聪慧如你,当真一点都不明白我的心意?”
花温流一时有些茫然,不过也是很快就明白过来,沉声说道,
“想来我说我是不明白,你也不会相信 的了,只是我还是要告诉你,我对你并无男女之情,之所以不带你去京城,只是因为如今我去京城,是打算孤身一人无牵无挂,专心辅佐王爷,待我能在京城有了一席之地,自然就会接你们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