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子陵想着心事不知不觉走到了王府门口,抬头一看一座气势非凡的建筑出现在眼帘,大门前面两具栩栩如生的石狮子出现在眼中
石狮子两个铜铃似的大眼睛仿佛能看透每个人的灵魂,张开的大嘴好似能把一切事物吞噬肚中,再往上看红色的大门正上方一副鎏金大匾上写着北靖王府四个金灿灿的大字
正当徐子陵感受着王府的宏大,突然感觉身后好似有一双眼睛注视着自己,虽然他感叹着王府的气势,但前世作为杀手的徐子陵,感知并没有减弱多少
徐子陵猛地回过头,看到一道身影消失在墙边的转角处,虽然那人动作很迅速,但是徐子陵眼力也不弱,虽然没看清那人的相貌,但是从那人的衣着上来看应该是冷裂的任
“看来还是被冷裂盯上了啊,这样也好,省的尤芜受到牵连,不管我怎么样,一定不能让尤芜出事”徐子陵心中想道
正当徐子陵心中思绪万千的时候,王府大门被人打开,从里面走出一个小厮模样的人
“请问是徐子陵,徐神医吗?”那人开口问道
“不错,正是我”徐子陵听见有人问自己,抬头回答道
“哦,那快请神医随我进王府吧,我家王爷恭候多事了”那小厮听见徐子陵的回答,不敢怠慢赶紧请他进王府
徐子陵听见那小厮这般说道,便点了点头,抬步随小厮进入王府
随着徐子陵深入王府眼中也出现了惊异,越来越感觉到了王府的奢华,道路两边种满了奇花异草,这是正直深冬,却并不影响这些奇花异草争奇斗艳
而且这些花草散发出的幽香竟然令自己略微烦躁的心情平静了许多,那小厮许是看出了徐子陵眼中的惊异,笑着解释道“这些花草大都是王爷以前收集来的还有一些是有些人为了讨好王爷,献上来的,这些都不是俗物啊”
徐子陵点了点头,他当然也看出这些不是俗物,不然也不会在这种时节开的如此的好
这一路上,徐子陵不光看见奇花异草,还有许多雕像,假山,泉水,皆是非常精致,让徐子陵也感受到了这北靖王府的奢华与气势
走过了一段不近的路转过街角,便看见了大堂,那小厮上前通禀“王爷,徐神医到了”“那还不快快让他进来”冷平生说道“是,王爷”
“徐神医,久等了,快快请进”小厮恭敬的说道
“恩”徐子陵点了点头,抬步走进了大堂
“蛮大的架子吗,哼”徐子陵冷哼了一声,冷平生微笑着也不言语“你知道我会来?”徐子陵质问道“你答应过我的”冷平生还是那副笑容说道,虽然那笑容在徐子陵看来有些欠揍“哼”徐子陵又是一声冷哼
“你就别做姿态了,你也累了,我让下人带你去休息吧”冷平生说完也不等徐子陵发表意见叫人带他下去休息了
徐子陵被下人带到东厢房,进屋之后就让下人出去了,他躺在床上内心不平静,他想着尤芜,此时他是否醒了,他醒后是否会怪我,会不会做傻事,想到最后只能化作一声叹息
徐子陵这边不平静的同时,戚予铃那边更是不平静
此时戚予铃的父亲戚良正坐在房间里脸色铁青,显然是知道了戚予铃在街上丢了人的事,这也不难知道戚予铃在街上丢了那么大的人,传到戚良耳朵里也是很正常
“老爷,大小姐回来了”戚家的管家,戚忠在戚良身边说道
“她回来了?她还有脸回来?让她滚来见我!”戚良吼道
“老爷,大小姐也是一时糊涂,您也别太生气了,别气坏了身子”戚忠担心的说道
“一时糊涂!就因为她的一时糊涂让我们戚家丢尽了颜面,你也别替她开脱了,去把她叫来”戚良脸色铁青的说道
“哎,我这就去把大小姐叫来”戚忠看劝说不动,只好叹息一声转身去叫戚予铃了
此时戚予铃正坐在窗前,满脑子都是冷平生决绝的身影,不管自己怎样,他都不会多看一眼,戚予铃心里充满了委屈与难过
当当当,正当这时,传来了敲门声“谁啊”戚予铃压下心中的情绪,开口问道
“大小姐,是我”门口站着的正是前来叫戚予铃的戚忠
“哦,是忠叔啊,进来吧”一听是戚忠戚予铃整理了一下便让他进来了
“怎么了,忠叔”
“大小姐,你在街上的事,老爷知道了,老爷让你过去一趟”
戚予铃闻言浑身一颤,也知道自己丢了戚家的脸,今天恐怕是会被爹爹责罚了,当下叹了口气对戚忠说道“我知道了,忠叔,咱走吧”
“哎,大小姐,那咱走吧”戚予铃是戚忠从小看到大的,此时看到戚予铃这幅模样便知道聪慧的大小姐已经知道事态的严重了,便不再多说了,叹了口气转身和戚予铃走了
当当当,“老爷,大小姐来了”
“让她给我滚进来”屋里传来了戚良的咆哮
听见戚良的吼声,戚予铃浑身一颤,也感觉到了自己父亲的愤怒,当下戚予铃咬了咬嘴唇,抬步进了房间
“噗通”一声戚予铃跪在了戚良的面前“爹爹”
“啪”一声脆响,戚予铃捂着脸满脸的不可置信的看着戚良,戚家就这一个女儿,戚良从小就冲着自己这唯一的女儿,从来都没打过她
“别叫我爹,我没你这个女儿”戚良脸色铁青的对戚予铃吼道
“爹,你居然打我?!这么多年你都没打过我,你今天居然打我!”戚予铃还是一脸的不敢置信,委屈的质问道
“打你?你这个不孝女把我们戚家的脸都丢尽了,我打你都是轻的!”“来人”戚良喊道
“老爷”戚忠赶忙跑了进来,戚忠担心大小姐从一开始就没离开过,听见戚良叫他,他就赶紧进来
“把这个不孝女给我关到自己房间里,没有我的命令,不许放她出房门一步”戚良气的浑身颤抖脸色铁青
戚忠看到戚良气成这样也说什么,只能允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