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故南里还是个很识趣儿的, 听到白果这么说,也只是重重叹了一声,“我也想啊,可是我又不会武功又不会轻功的,我去了只是添乱,到时候万一再是连累到他了,我岂不是得不偿失?”
白果小少年听了故南里的话,这才恍然大悟地点点头,说道,“原来你不会武功啊。”故南里很是神奇地看了白果小少年一眼,有些不服气地说道,“不会武功很奇怪吗?”
白果真诚地点点头,“不会武功倒是不奇怪,只是不会武功倒是会摄魂之术这就很奇怪了。”
听了白果的话,冷平生和迟未晚也是对视一眼挑挑眉头,还有这么一茬儿?
故南里这时候很是骄傲得意地掘了掘嘴,“那是小爷我天赋异禀,根骨奇绝,不需要武功的辅助也可以修炼摄魂之术。”
说到这里,故南里又忍不住重重地磨了磨牙,“都是那两个王八蛋,害的小爷我如今用不了摄魂之术。”说着,故南里还很是怒气地爆了几句粗口。
正当冷平生觉得这样很是不好,觉得故南里还是需要再被好教育教育的时候,白果很是同情地拍了拍故南里的肩膀,简单表示一下自己对他的同情和安慰,冷平生好笑地看着白果和故南里倒是很是投契的样子。
这个时候,冷平生几人一直苦苦等着的金紧闭着的花温流的房间的大门也打开了,一袭浅紫色长裙的白墨施施然走了出来。
想来大家也是都习惯了白墨的女装样子,纵然是一袭浅紫色的衣裙,白墨也硬是将它穿得宛如是冰山雪莲一般,即使是看了不少次白墨的女装样子,还是忍不住让人为之惊叹。
故南里还很是砸了咂嘴,同一旁的白果说道,“你师父倒是真的漂亮,这女装穿起来,真是倾国倾城,小爷混迹江湖这么多年,就没见到过这么活色生香的大美人儿。”
白果小少年听到故南里这么说,很是骄傲地挺起了自己的胸膛。迟未晚听着,嘴角忍不住轻轻勾了勾,故南里分明也不过是个十七八岁的小子,还混迹江湖这么多年,听起来倒分明像是一个老头子该说的话,怎么看怎么听都是和故南里这个尤其还是生得很是嫩的毛头小子配不起来,偏偏旁边还有一个白果很是认真地听了进去,并且很是骄傲。
白墨打开房间大门,缓缓走了出来,第一眼注意的倒不是别的, 而是白果小少年还很是嘚瑟地打在故南里肩膀上的手,白墨盯着那手看了两秒钟,随后向白果小少年几不可见地挑了挑眉头。
白果小少年顿时嬉笑着将手迅速地收了回来,故南里看着那笑容倒是怎么看,怎么有些讨好的意味,不由得嗤笑地撇了撇嘴,像是在嘲讽白果的胆子这么小。
只是白果小少年才不理会故南里这厮的想法,方才还不知道是谁竟是连偷偷追上去的勇气还没有呢。
抱着这种想法的白果小少年,只当是故南里羡慕自己还有个师父一直陪在身边的好处了,大跨步迎上了向他走来的白墨,“师父,怎么样了?”
冷平生和迟未晚也是两步跟上前来,故南里瞥瞥嘴,里面到底是和花温清的兄长有关,也是跟上了脚步,几个人便都凑在了一起。
白墨还是那副面无表情的姿态,张口说道,“五毒致命散,他中毒很深,且毒性颇大,我为他施了针,如今是已经没有了性命之忧,且安心修养两天,我再为他施几次针,将余毒排清了就是。”
这一下子,冷平生和迟未晚对视一眼,还有故南里,三个人这次才呼出一口气,心中算是完全松了下来,冷平生很是有些庆幸地说道,“多谢白墨了。”
白墨微微点点头,“无事,举手之劳罢了,我且下去给他再开副药方,你们边去看看他把,如今是已经醒过来了。”
白墨说完,便往外走了下去,白果小少年同着故南里做了个鬼脸儿,在白墨扭头过来抓住白果做鬼脸的时候,便赶忙将自己的头扭了过去,蹦蹦跳跳地追上白墨的步子,最后更是整个人腻在了白墨的怀里,白墨也很是顺从地揽住了白果小少年的身子,还很是往自己的怀里带了带。
冷平生和迟未晚,还有故南里,听到白墨那么说,便也没有再犹豫和推辞,就进了花温流的卧房, 进去之后,只见沈昭远倒是直直躺在了花温流的床榻之上。
冷平生看着眼前这一幕,倒是还不由得挑了挑眉头,早上自己还想着,这沈昭远只怕就是要爬上花温流的床榻了,这才下午,倒是真的就爬了上去,只是这样的躺上去,当真就是有些不是很好看了。
等着冷平生一行人都走进了,这才看到沈昭远的情况,沈昭远虽说是睁着眼睛,也是白墨说的醒着的状态。
只是无论怎么看,沈昭远都还很是虚弱地状态,倒是与冷平生想象中的相差甚远,冷平生思虑着,只怕白墨说的修养几天,也不知是简单的两三天了。
沈昭远的面色几乎就是完全苍白着,就是嘴唇都没有什么血色,还隐隐泛着青黑色,想来就是白墨方才说的余毒未清了。
而此刻睁着眼睛沈昭远更是给人一种不妨还是闭着眼睛,好好睡觉修养的感觉,沈昭远似乎完全就是强力睁着眼睛,冷平生看了看沈昭远的样子,不由得抿紧了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