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眼六神通
第七百八十三章捉弄陆天霸
咱书接上回,吕玄带着山秀儿来到了麒麟酒庄,见到那里很是干净,服务员也是不少,但就是没有一个可见的客人在吃饭。
正在和麒麟酒庄的老板说着,里屋出来一个膀大腰圆,五大三粗、孔武有力的大汉并没对吕玄和山秀儿说话,只是指责着麒麟酒庄的老板。
麒麟酒庄老板齐仁一付三孙子样,点头哈腰的陪着笑脸,很不友好的看了看吕玄和山秀儿,意思很明显,那是怪二人多事,看不出活色来。
但对着那个壮汉还是毕恭毕敬的说道:“二爷,二爷,这事怪我了,我事先没在酒店的外面挂个牌子,您这样,现在我就处理这事,您回去自管饮酒。”
壮汉这才看了一下吕玄,当眼睛看到了山秀儿,顿时停了下来,嘴角露出了淫·笑,续而说道:“老板,就他俩闹事啊,行了,叫他们进来和我们做一桌吧豹爷很喜欢美女作陪,时候多给她们些小费。”
说着,掏出了一沓钱给了老板齐仁,点了点头说道:“这些先给你,你不但没过错,反而有功,这个天上难找、地上难寻的小妞可以叫豹爷开心点,这也是你的一大功劳!”
眉开眼笑的齐仁,变脸的确很有一手,看着吕玄和山秀儿的眼神都充满了恭敬和喜悦:“谢过二爷的打赏,这是我齐仁的福气。”
“来,这位爷和这位美女里面请、里面请。”说着恭恭敬敬的做了个“请”的手势,很俊朗的脸上洋溢着春风得意的神色。
吕玄淡然一笑说道:“不是吧,你叫我去我就去?你把钱都给了老板,我怀疑你的身上还有没有钱了,我和我妹子不是差钱的人,我们不去。”
“吆喝!”壮汉大声说道:“这是在拒绝我吗?我陆天霸是谁都可以拒绝的吗?!”
说着,双眼摄出了凶光,要是胆小的人还真的叫这种目光给吓出病来。
可他面对的是吕玄,就算是九天之上的霸主天帝都不一定给他面子的存在,害怕了你这个小瘪三不成?
话虽然这么说,可吕玄最是喜欢扮猪吃老虎的,人间没有乐趣,那你就去寻找乐趣,对付这些凶恶之辈,乐趣就来了。
也可以说在吕玄的眼里,这些人就是他的乐趣源泉,不先玩上一把猫戏老鼠的把戏,总觉得少了些什么似的。
脸露惊慌的神色,吕玄拉了拉山秀儿,急促的说道:“秀儿,我们走吧,咱有钱哪里吃不到饭,这人看着叫人觉得恶心,倒胃口!”
山秀儿在吕玄一拉自己的时候,耳中传来吕玄的声音:“秀儿,我们陪这个四肢发达的家伙玩玩,要不我们很难钓上大鱼来!”
山秀儿虽然跟随吕玄的时间不是很长,但就算一天也会受到吕玄的深刻影响,所以他的性格在向着吕玄转变着。
听完吕玄的话,山秀儿似乎很害怕的样子,懦懦的说道:“好吧,我们走吧,惹不起我们还躲不起,可惜了这个干净的饭店了,照这样一家还真的不容易啊!”
说着山秀儿随着吕玄往外就走,抬起了美丽迷人的凤目再次扫看一眼这里,似乎很是留恋的样子。
“站住!”
陆天霸厉声吼道,声音大的出奇,似乎惊动了里面的人。
紧接着一道很威严,但却带出些许的不耐烦:“二弟,什么事啊?没大事就不要大呼小叫的,这还是我们飞豹帮人的样子吗?”
山秀儿在吕玄的示意下,急速的向外跑去,他这样更加惹恼了陆天霸,一个飞身化作了一道残影阻住了往出跑的山秀儿和吕玄。
随即冷冷的说道:“你们俩这是在找死吗?你难道没听说过飞豹帮吗,只要豹爷一句话,就算你是上京的官宦子弟也要俯首称臣,识相的,赶紧和我去见一见我们的豹爷,不要叫我用强!”
陆天霸本以为自己显示出这一手绝顶的轻功,可以完美的唬住吕玄和山秀儿,虽然他知道这里也都是人人习武,但能达到如此功力的人,还是不多见的。
陆天霸的这手本在吕玄的意料之中,拉着山秀儿逃跑是假,他要看一看这个陆天霸到底如何把自己拦住才是真的。
但看到陆天霸那自以为是的笑容,吕玄也是微然一笑说道:“陆天霸,什么破名字,你说你爹妈怎么想的,真难听!”
吕玄的一付笑盈盈的表情到使陆天霸一怔,但听着他对自己的名字说三道四,大怒,挥出了蒲扇大小的手掌,一个耳光抽了过去。
在他的意识里,吕玄在如何躲闪那都无济于事,只能挨上这一记响亮且狠厉的耳光,那时自己兴许一开心,饶了这个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小子,在拉着这个漂亮的大美妞,在自己的哥哥面前买点好。
“啪——!”
声音的确是不小,陆天霸也感到了是抽在了脸上发出的声音,但眼中看到的是抽在了吕玄的脸上,可是自己的脸却火辣辣疼,似乎自己的这一记耳光是抽在了自己的脸上一样。
“疼!疼疼疼!”
吕玄捂着脸,大叫着,之后似乎是口不择言的大骂:“奶奶个凶,你他NND敢打大爷我,你知道我爹是谁吗?”
陆天霸虽然感到自己的脸上疼痛异常,但看着吕玄的苦逼样,还是很开心,哈哈大笑说道:“哈哈哈哈,你老子是谁又有什么用,你趁早人我为你老子,这样才是你的依仗!”
吕玄的那句“你知道我爹是谁吗?”彻底的叫陆天霸放下了心,本来他以为这个人多么的有能力,原来是仗着自己有个好老子在这摆谱,这样,我陆天霸害怕你吗?
“你奶奶的知道爷的老子是谁吗?你这样嚣张就不怕我爹知道怕了你的皮!”吕玄很不甘心的大吼,手还在自己的脸上轻柔着。
陆天霸猛地打出一拳,力道刚猛,可碎裂金石,直接打在了吕玄的胸膛之上。
“咔吧吧吧!”
“啊——!”
伴随着骨裂声,吕玄如同炮弹出膛的倒飞了出去,虚空之中还刻意的加大喊叫之声。
可陆天霸忽然感到自己的胸膛如受重锤,猛然的喷出一口鲜血,顿时咳个不停。
陆天霸摸了摸自己的胸膛,觉得肋骨断裂了两三根,呼吸有些困难了,这使才震惊的看着吕玄,知道今天遇到高人了。
急忙从怀里拿出了一个玉瓶,道出了一枚淡蓝色的丹丸,吞了下去,惊恐的儿看着吕玄,懦懦的说道:“你到底是谁?报上个名头!”
吕玄很费力的从地上爬起来,使劲的拍打着衣服,似乎上面沾满了尘土,看着山秀儿抓着了自己,急促的说道:“秀儿,你快看看,我的衣服没事吧,这样要是一会那个相亲的对象来了,我可怎么办啊!”
吕玄的舌战群儒神功的功力那都已经是登峰造极了,就算不动手,用话语也可以把陆天霸说个半死,甚至都会受到严重的内伤。
陆天霸见吕玄没理会自己的问话,还在骨折自己衣服,很是丢面,但现在他可不敢在发飙了,还是很小心地问道:“兄弟,是个高人,不知道是那个门派,或者是那个帮会的人?”
山秀儿帮着吕玄整理着衣服,吕玄却看了看陆天霸,捂着自己的胸膛,做惧怕的状态,说道:
“大爷可别这样,再来这么一拳,你还叫我相亲了不,我好不容易求得一个女人,你这样坏我的好事,你还是不少人了。俗话说得好,宁拆十座庙不破二婚,你倒好,你这样真的很对你的名字,陆天霸,横行霸道的霸!”
吕玄这么一说,陆天霸和一旁都看得心乱跳的那些服务员、老板齐仁都才知道,为什么吕玄非要在这里吃饭,原来是在这里相亲的。
要是以往麒麟酒庄的老板还是很有成人之美的心的,可今天甚至这几天,他真的不敢收留吕玄在这里用餐,因为飞豹帮不是他可以惹得起的。
可是齐仁到现在还没明白,明明飞出去的是吕玄,为什么陆天霸却却吐了血?
但转面一想,齐仁也就释然了。
因为齐仁多多少少的也是会几手武术的,他也知道内功这一说,似乎明白了吕玄是个绝顶高手,在不知不觉之中,叫陆天霸吃了个暗亏。
陆天霸的反常的举动,也被齐仁在意识之中给破译了,只是为陆天霸感到不值。
这虽然不是所谓的江湖,但江湖那可是就在世间,每个人都有可能是高手,这样不问青红皂白的就猛击猛打,最后吃亏的一定是自己。
陆天霸深呼吸着,调动了丹田紫府里面的真气,循环着自己的小周天,最后把真气聚集到了自己的胸膛之上。
但现在还是要说话,故而说道:“兄弟,我不是诚心打搅你的相亲,我们是昨天就把这里包下了,因为我们在这里有要事要办,也在这里等一个人,一个很厉害的大人物,得罪之处还望海涵!”
“算啦算啦!”吕玄故作无所谓的一摆手,轻轻的拍着自己的胸膛,说道:“秀儿,我们走吧,哥带着你在门口等着,一会儿去别的酒店吃饭吧!”
似乎是很无奈的吕玄拉着山秀儿刚要走,陆天霸大声说道:“兄弟,你还没告诉我你是谁呢,我们不打不相识,此事一了,我一定要亲自登门拜访的!”
吕玄思索了一下,冷冷的说道:“你可拉倒吧,你那哪是拜访啊,你那分明就是报复,我可不告诉你我是谁,那样我不和这个酒店的老板一样,傻缺一个,钱都不挣,傻得可以!”
麒麟酒庄的老板齐仁有种躺着都中枪的感念,不禁看了看吕玄那一脸揶揄的笑,尴尬的笑了笑说道:“对不起了兄弟,我也是无奈啊,不是我和钱有仇,有的时候钱还真的不能贪,那样会没命的!”
吕玄忽然笑了,笑得很是奸诈,随即说道:“就好比里面的那个什么什么大官,贪污公款达数亿之多,现在还在这里等着告人的而到来,不但如此,还纠结了一些江湖人士,包下了你的麒麟酒庄,不叫别人相亲,妥妥的蛀虫一个!”
陆天霸听完了吕玄的话,不亚于刚才自己打了自己的那一记重拳,觉得胸闷无比,这可是个秘密,这个人怎么知道的?
基于吕玄表现的能力,陆天霸似乎想到了一个正规的组织——世界和平维护会,莫不成这个吕玄是世界和平维护会的人?
这样一想,陆天霸真的急了,这事必须先告诉自己的大哥陆天豹,也就是飞豹帮的带头大哥,也即是刚才说话的人。
看着不理会自己的陆天霸,急促的往里面走去,吕玄笑着说道:“嗨,傻大个,你不想知道我是谁啦?你进去告诉他们一声,就说一个叫东方启明的前来拜会!”
陆天霸是没听到过东方启明,也不知道东方启明是何方神圣,但他可以听出吕玄的语气,也就想到了这个姓氏。
这是一个很少的复姓,要是在上京,那就会知道,这个姓氏是地位之高者之一的存在,自己飞豹帮也是消息满天下的“大帮派”,那能不知道上京有个东方家族呢?
忽然停顿一下脚步,陆天霸回头扫了一下吕玄,再次贪婪的对着山秀儿咽了口唾液,急速的走了进去。
吕玄看了看在大厅之中停止了斗地主的三个服务员,走了过去,笑着说道:“三位美女,我们来斗地主吧,要不我等人会觉得时间过得很慢的!”
三个服务员之中一个个子高挑、模样清秀的女孩子站了起来,娇笑着说道:“大哥是个武林高手,我们跟你斗地主那只有输的份啊!”
吕玄看了一下里面的那个道门,门上贴着一张画,画的是翠竹,寥寥几笔,很单调,但很形象很逼真。
不由得灿然一笑说道:“小妹妹,你知道那张翠竹代表着什么吗?”
清秀的服务员摇了摇头,但这是里面的客人挂上去的,具体含义她哪里知道,但她知道,这张画自己以及自己的老板都不许动,也不敢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