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泽顿时眼前一亮。
长这么大,还没有喝过修士酿的酒。
“这酒只有你们修士能喝?”
“那是当然,这酒可是加了无数天材地宝,一口下去,包你长命百岁,百病不侵。”
“哈哈,那就托郑兄的福了。”
说着顾泽将自己的酒放在了一边,坐在了原来的位置。
郑文建将茶水倒掉。
随即将两个杯子倒满。
“来顾兄,试一下我这佳酿如何,但是你要少喝一点,不然过犹不及。”
顾泽点点头。
“来,为了我们的相遇干杯。”
“干杯?”
“啊哈,口误。”
两人轻轻碰了一下杯。
顾泽浅浅的试了一下,入口和其他普通酒水并没有什么太大的区别。
又再试了一下。
感觉就是一般酒水啊!
他脸色有些复杂,这人该不会是骗自己的吧,这就是一般酒水啊。
思及此处。
一口将杯中的酒全部干了。
“哎……顾兄……你……”
郑文建顿时一惊,没想到这顾兄竟然这么孟浪,直接将酒杯中的酒全部干了,这不是想爆体而亡吗?
可是看到顾泽喝完,却好像没事儿一般。
顿时心中起了疑惑。
“郑兄,你这酒水真的是修士的佳酿?你确定没有拿错?”
郑文建看了一下酒坛。
又查探了一下自己的储物空姐。
“没错啊,这可是我从宗门内带出来。”
说着他自己尝了一口自己杯中的美酒。
“这……”
他又拿起了顾泽的杯子,嗅了嗅,发现都是一样的啊。
郑文建疑惑的看着顾泽。
“你真的一点感觉都没有?”
“骗你干什么,真的没有感觉。”
郑文建顿时也懵逼了。
要是按照常理,若是平常人喝上一口,都会马上面红耳赤,血脉喷张,强劲的灵气,会让一个普通人爆体而亡。
可是顾兄却一点事儿都没有。
“这不可能啊……”
说着又给顾泽倒了一杯。
“要不你再试一下?”
顾泽点点头,抬起酒杯。
“咕噜”一下,杯中之酒,尽数饮尽,但是依旧毫无反应。
“郑兄,你该不会拿我开玩笑吧?”
“这……不可能啊!”
说着将给自己也倒了一些。
喝下之后,脸上疑惑更盛。
“顾泽兄,把手臂伸过来。”
郑文建拉着顾泽的手,感受着他体内的变化。
但是什么也感受不到,跟正常人一点区别都没有。
他刚才用自身的神识感受顾泽,根本没有发现他体内有灵力波动。
这才让顾泽伸手,拉着他的手感受之后。
跟刚才的感觉是一毛一样的。
依旧没有感受到丝毫的灵力。
可这怎么可能???
“顾兄之前喝过这种酒?”
“你这就是普通的酒水,怎么没喝过!我还喝过比这跟好喝的。”
顾泽说完,疑惑的看着郑文建。
看他的样子,一脸无知和疑惑,也不像是消遣自己啊!
难道自己有什么特异功能,自己到这异世之后,喝这个世界的酒,还从来没有醉过。
只有喝自己酿的,才会感觉到微醺什么的。
他又给顾泽倒了一杯。
“顾泽兄,你真的一点感觉都没有?”
顾泽道:“要是有感觉你一个修士还感觉不出来么?”
郑文建悻悻的挠挠头,说的也是这个道理。
可是到底哪里出错了?
他喝了怎么一点反应都没有。
本来拿出两坛酒,只是打算一个人喝的。
“郑兄,你真的没和我开玩笑?”
“那是当然,我怎么可能骗同道中人,我郑文建可是出了名的童叟不欺。”
他说完,将两个酒杯满上。
顾泽想着,看来这个人真的是在骗自己。
自己既不是童又不是叟。
难道是郑文建太穷,又不好意思说出来,所以这才这么倔强。
认为自己不懂事儿?
不过对方作为一个修士,能拿出酒来招待自己,还是给他一个面子。
“没事,既然喝了没事,刚好我们一醉方休。”
郑文建脑袋上大大的写着几个问号。
“顾兄说的也有道理,那我们就不管了,先喝……”
“干!”
两人就这么你一杯我一杯的喝着。
郑文建也没有用内力将酒力逼退。
慢慢的,郑文建已经是面色微红,双眼也没有之前那么灵动了。
顾泽有些疑惑。
好歹也是一个修士,怎么就这么点酒量,也太给修士丢脸了吧?
郑文建道:“顾兄,你是我见过,最最最懂我的人,真的,虽然你不是修士有点可惜,当是你这个朋友,我交定了。”
“好,冲你这句话,你郑文建这个朋友,我也交定了!”
“来干!”
“干!”
不出片刻,两坛酒便已经被两人喝光,顾泽正要起身拿酒。
却被郑文建拉住。
“喝我的。”
说着,手中光芒一闪,在桌子上出现了五坛酒,跟刚才的一样。
郑文建将酒满上之后。
“顾兄,看你的样子,应该也是饱读诗书之人,不如我俩来银诗作对如何?”
顾泽眼前一亮。
“好啊!”
“爽快,我们就以这酒和知己为题,谁做不出来,谁喝。”
“好!”
“我先来!”
郑文建还没开始作诗,先抬起酒杯干了一杯。
喝完之后深深的吸了一口气。
抬头四十五度仰望天空。
神色认真且凝重。
“一壶酒,两知己,三言四语,五魁首!哈哈哈……好诗!!!”
郑文建自顾自大笑起来。
顾泽嘴角抽搐了好几下。
好诗?这tm好在哪里?
好在能听得懂?
嘶……
恐怖如斯。
顾泽竖起大拇指。
“郑兄果然雄才大略,满腹经纶,这诗若是流传出去,恐怕会被人奉为神作吧!”
郑文建抬起手。
“顾泽兄谬赞了,实不相瞒,像这样的诗,我作了没有一千首,也有五千首!”
顾泽抬起酒杯的手颤抖了一下。
这……
“哎……可惜啊!世人太过世俗,根本懂不了我的意境,还是顾泽兄这样的人,才能懂得。”
郑文建自顾自的哀叹起来。
与顾泽干了一杯之后。
“顾兄,我来南城之时,听到了一个传说,在这南城,有个一个大诗才,他做的那两首诗,才算的上是神作。”
“哦?此人是谁,作的是那两首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