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你自己做什么都不带脑子。”
薛画画抿嘴,有点生气了,宁书玉就是想表达自己学习笨,这次又挂科了吗?至于这样说她嘛!
但薛画画只会放哑炮,自己心里偷偷闷着炸了,不说出来。
宁书玉又说:“就只剩下好看了。”
薛画画再次质疑自己的耳朵,“什么?”
说她脑袋好看?那是夸她好看吗?
宁书玉给两人倒的凉茶,“沉默半天是在认可我说的话吗?”
“不是。”
“那为什么不反驳?”
薛画画:“不认可又不代表可以反驳。”
不认可,是她自己生气的不想认可。不反驳是因为自己发现他说自己都不记得。
宁书玉嘴角微笑,“那你不认可我说的那句话?”
“除了最后一句,其他都不认可。”薛画画回答。
宁书玉笑眸,不一会儿,饭菜都送上来了,宁书玉先给薛画画夹了一筷子,“那你的意思是你很聪明,你说说你怎么聪明的。”
“那你先说我不带脑子,我那里没带了?”
“就比如我坐在你面前,你不知道我来的意思,你就没带脑子。”
……
晏慕穆接到了爸爸打来的电话,问他最近如何。
“沐沐,你有个同学来了知道吗?”
“宁书玉。”
晏习帛:“看来你是知道啊。”
“爸,你怎么忽然提起他?”
晏习帛告诉了儿子他和外甥女吃饭的事情,担心他人品不过关,但是他家风还是很正的,所以问问儿子。
晏慕穆:“我知道了爸。”
宁书玉这个人确实没有问题,就是有问题的是他和自己姐姐之间的不同以往的异性关系。
“无忧呢?”
刚买了新包包正在和妈妈的包包比赛呢,母女俩都是,明明拥有过这样的包包,但是再见到还是走不动,晏习帛一只手一个,最后他松开手,“你们两个去看吧。”
他就准备好银行卡,一会儿刷。
母女俩都买过,晏习帛才能拉走这俩上楼吃饭。
“无忧,沐沐的电话。”
小无忧双手举着,接住手机,“沐沐,你想美美啦?”
晏慕穆和妹妹约定,晚上一起开视频。
“好,让沐沐看看美美买的包包。妈妈的没美美的好看。”
送薛画画到了星河畔,宁书玉目送薛画画身影消失,他无奈的回眸看着车前,自己一个人独坐了一会儿,给薛画画打电话,“明早八点我来接你,开始你的导游生活吧。”
他打转方向盘,开始回酒店。
薛画画回到家中,躺在床上,心扑通扑通的跳的快出来了,宁书玉问她,自己知道他来的目的,还在装作自己不知道,他来的目的?真的是为了自己吗?
次日大早,星河畔,薛画画是第一个早起的。
她几乎半夜没睡,查了半夜的旅游攻略,甚至闹钟定了十几个。
然后还给奶奶打电话,让奶奶今天早上六点叫她。
可是,五点的闹钟响起,薛画画直接就坐了起来,然后坐在了梳妆台,翻箱倒柜找出自己的所有化妆品,假睫毛,“胶水,胶水,胶水呢?”
六点,她鬼鬼祟祟的偷偷打开了妈妈的卧室门,然后猫着身子,钻了进去。
蹑手蹑脚的,打开了自己的手电筒,看着床上还在睡觉的妈妈,手机那边还在和爸爸打着视频。
薛少晨飞国万里,回来批评了一下女儿,然后又回到了左国坐镇了。
这夫妻俩也不知道何事开始,只要不在一起睡觉,就一定会开着视频。
薛画画跑去了妈妈的化妆间,打着手机灯,找到卷发棒。
然后又同样猫着身子出去了。
天边从雾青逐渐明亮,六点,阿霞给外孙女打电话,薛画画已经在给自己卷头发了。
她对着镜子,又看着手机,完了,忘了自己是手残党了!
看着被自己卷的一头炸毛,再看着脸上的睫毛,眼皮沉重。
薛画画泄气了。
八点,薛画画进入酒店大堂,直接去找沙发处坐下然后等宁书玉出来。
结果她带着口罩,从一个男孩儿的面前走过,丝毫没给一个眼神,就瞧着自己喜欢的地方走去,打算在那里两个小时。
宁书玉看着他,沉默不言。
薛画画甚至都坐下了,甚至还打算睡觉。
宁书玉放下了杂志,盯着那个女孩儿看。
几分钟后,
薛画画都快要睡着了时候,面前站了个男人。
宁书玉盯着女孩儿,“谁给你拐走了,你也没察觉。”
薛画画睁开眼睛,一脸意外的看着过来人,“嗯?我们不是说好了十点吗?你什么时候下来的?”
宁书玉弯腰,拉着女孩儿的手腕,“定十点是给你留一点睡懒觉时间,既然能起早,明天八点出现在这里。”
车上,
宁书玉看着素颜,甚至头发都是半截湿的女孩儿。
“早上洗澡了?”
薛画画早上洗澡了,把自己化的妆,还有丑的不能见人的头发也给洗了。
长发,她怕吹干太浪费时间,因此只吹了头皮,没有吹发尾。
“嗯,热了。”
宁书玉开着车,看了眼副驾驶,“带着口罩,车里有味儿?”
“不是。”
“口罩摘了吧。”
薛画画摘了口罩,露出自己白净的小脸,接着掏出自己的手机,“我给你说说我查到热门网红景点,分别是,”
她念了许多。
最后问宁书玉,“你想先去哪个?”
宁书玉:“……”
她的导游多少有点不称职啊。
“把景点发给我,现在我们先去城楼看看。”
薛画画乖乖照发。
上午去了城楼旧址,中午楼外吃饭。
薛画画没有查美食攻略,最后,现场查的时候,薛画画直接被拉上车,去了一个地方。
下午,副驾驶的薛画画躺下休息,宁书玉在停车场静静看着她。
然后盯着笑了笑,车窗开了个缝隙,他也放平椅子,陪着薛画画休息。
三点,
薛画画脸红的被宁书玉拉着,在他面前陪着她刷身份证入场。
薛画画的耳朵都是红的滴血。
进入博物馆内,
“宁书玉,你中午怎么没把我喊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