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被你娘留下来的,那肯定是很多人花钱都买不到的孤本。妙晴,你真是个好人,还愿意与我分享。”
一本正经的萧茗迅速把孤本翻开一页,发现——
她不自觉呼吸都重了。
脸上的温度也仿佛被火焰烤了一样,热的她额头似乎都在冒汗。
“王妃,你流鼻血了。”林妙晴汗颜不已。
萧茗茫然的抬眸,两人对视片刻……
林妙晴更是拿出帕子,替萧茗擦了鼻血,然后继续把箱子里的孤本全部拿了出来。
“王妃,这几本竟然如同话本一样,有故事呢。”林妙晴忽然惊呼,“这上面写的方法,你完全可以借鉴呀。”
萧茗囧。
“咳咳,这孤本,且等本宫下次再来翻阅。”
“王妃,你要回宫了?”
“是——有机会,你到宫中来看我。”
“好,王妃,我送你出去。”
萧茗就辞别林妙晴,很快回了皇宫。
紫宸殿的书房。
陆子辰禀报今日情况:“王爷,那林家姑娘?”
房内寂静。
只余谢从寒修长的五指在桌面上的敲击声。
良久后,是淡然的声线,“无妨,随她吧。”
“属下会在王妃身边,多加安排人手。”
“嗯,”从书卷中抬头,他终究是有自己的心思,“今日这事,是否已经传了出去?”
“王爷曾经下令过,不许皇城人讨论妖妃的事。但今日的事,一些心思活络的权贵,把雪儿妖妃的恶名透露给了皇城百姓之外,还不断的向其他的州城传过去。属下估计,不到半月时间,其他两国的百姓都会知道东明国出了一个妖妃。
一些权贵更是挑动了读书人站出来。如果连一些备受天下读书人尊崇的大儒,也被这些权贵利用,属下担心……”
他抿了抿唇,不敢再说下去。
“今日这场赏花宴上,陆谷雪……子辰,你是她兄长,去劝说一番吧,若有下次,你知道后果。”
“是,属下遵命。”陆子辰低头。
她家这丫头,太傻!
陆子辰嘴唇微动,正欲说什么。
但知道他家王爷现在正在气头上,他久久还是不敢开口。
“王爷,虽说人心不古,但雪儿终究是属下妹妹。若将来,雪儿真的步入歧途,还望王爷可以给属下一个恩典。”
谢从寒闻言,抬眸看他一眼。
深邃的眸底流转着漫不经心的冷冽。
“你若是对此事存疑,本王允许你去调查。”
陆子辰惊。
“本王只是在防患于未然。”
“谢王爷恩典。”
“你且下去吧,本王要一个人静静。”
“属下告辞。”
到了门口,又想起:“王妃此刻就在昭华殿……是否召王妃前来——”
“不必了,”他心思深,“本王,会去看她。”
此刻昭华殿,萧茗正躺在榻上,脑中不断回忆先前所过目的——图册。
她裂嘴笑了笑,等一会又用被褥捂住自己的脸,悄然用手拍拍发烫的脸。
重复几次,锦绣都觉得萧茗这模样太古怪。
她问道:“王妃?”
萧茗闻言,立即坐起来,
一双带笑的桃花眼,不断的扫视,把心生好奇的锦绣上下打量了很多遍。
锦绣莫名觉得萧茗此刻的目光,直让她头皮发麻。
“呵呵,我真是不得其法,那就先拿你试试手好了。”
萧茗说完,伸手就去挠锦绣。
“王妃!”锦绣被挠的痒痒爬。
挠完锦绣,再挠自己,双手揉 捏了几下自己的脸颊,感受着那软绵绵的肥肉触感。
神情黯然了,“为什么我会这么胖啊!”
“刚刚好呀,哪里胖了?”锦绣劝道,“王妃,你可不要因为一些坏女人的话,就想些有的没的。”
“不行,我要减肥,不仅要减肥,我还要双管齐下。”
她说完,眸中流转着一丝魅惑,“锦绣,你难道就没有喜欢的人?”
锦绣忙摇头:“奴婢只愿伺候在王妃身边一辈子,不会有喜欢的人。”
“我可是早就说过了,要你找一位夫婿的。”
锦绣红了脸。
萧茗好奇了,“锦绣,你一听这话,就红脸,难道你早有心上人?”
锦绣疯狂摇头:“奴婢没有,王妃,你不要再逗弄奴婢了。奴婢红脸,那也是王妃总是把此事说出来。”
“此事就能让你红了脸?”萧茗坏心思的道。
锦绣一愣。
一声调戏的话,虽然不软不绵,但内功极深的谢从寒却听见了。
他看向只有几步之遥的房门。
眼眸深邃如海,嘴角却微微弯起。
“王妃,你还笑,你怎么能调戏奴婢呢?”
萧茗嗔了她一眼,脸红的不像话,“你乱想什么呀?”
锦绣心突突乱跳,红脸道:“奴婢才没有乱想,分明是王妃误导奴婢。”
“没误导!”萧茗勾起唇角。
锦绣捂脸羞道:“王妃,你老实说,是不是那林小姐带坏了你?”
“什么带坏?你年纪太小,当然不理解。不过,等你长大一点,有了心上人,就能够一点就通了。”
锦绣红着脸瞪她一眼,“若王爷知道,你这般不正经。他绝对会生气!”
萧茗顿时呼吸顺畅道:“锦绣,我和妙晴忙活大半天,可不就是为了王爷。”
“为了本王什么?”
谢从寒闻声而进,萧茗被惊的瞪大了眼。
他,他他。
他怎么来了?
那她方方说的话,他都听见了?
“见过王爷。”萧茗忙起身,眼神示意锦绣,“王爷,您怎么来了,来了也不通报一声。”
锦绣给二人让位,回身去沏茶。
“本王听见,你方方说是为了本王,怎么,王妃,你有计可图?”
果然被他听见了。
她回想一番,方方没有说漏嘴吧。
接过锦绣手中的茶,萧茗转身递给他:“哎呀,王爷,你一定是听岔了。”
却撞进了他漆黑的瞳孔里,沼泽幽深。
“王妃,你倒是说说看,本王如何听岔了。”
咳,萧茗回神,凝下心神后,状似羞涩:“王爷~你非要人家说出来,我方和锦绣讨论,是见王爷久不来昭华殿,正想着要如何让王爷到昭华殿一宿,正说着,您就来了。”
谢从寒默默勾起嘴角。
“哦?想让本王留昭华殿一宿,那你,想出什么办法来了没有?”
这谢从寒,是不是不对劲啊。
看来不能和他再打太极,“王爷,你先把这茶喝了,臣妾举的手都酸了,啊,王爷,臣妾——”
臣妾该死,不小心将茶盏打泼了呢。
谢从寒低头,看湿掉大-片的衣衫。
一把按住了她不规矩的手,将她扶起身:“莫非,这就是王妃为留本王一宿,而想出的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