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灵之气在刘大胜的体内起了作用,而舒正章有着镇鬼符保护,使得他们在厉鬼群中可以毫无顾忌的穿梭,但这些作用都维持不了多久,他们必须得尽快才行。
就在刘大胜和舒正章快要走出整个三煞金局的时候,我朝着他们所在的方位喷出一口火灵气,直接一口气把那个方位的厉鬼烧光,以保证没有厉鬼跟着他们往外面跑去。
等他们彻底离开,我时不时对着厉鬼出几招,时不时又对它们示弱,让它们觉得我并不是很难对付。
只有这样吓唬并且不停地激怒那些厉鬼,它们才不会注意到贵宾区的病人,而是一直把目标放在我们身上。
如此坚持了半个小时,刘大胜终于带着二狗子回来了。
跟那些工人说的一样,二狗子跟他哥哥长得很像,也是偏瘦的身材黝黑的皮肤,看到他的到来,工人们都是激动地挥手道“二狗子,快来救我们,俺们被鬼困住了,只有你才能救俺。”
二狗子哪里见过这种场面,刚到贵宾区的高楼附近就吓尿了裤子,要不是刘大胜两手抓着他,他早就跑路了。
刘大胜不顾二狗子的反抗,拽着他就往丑位走,那里就是二狗子的哥哥待过的地方,只要他一翻土,机关术才会关闭。
而此时,那些厉鬼注意到了刘大胜他们,竟是全部朝着刘大胜他们冲击而去。
我哪能给这些厉鬼机会,再是一口火灵气喷出去,又消灭了一群厉鬼。
地面再次颤抖,又有新的厉鬼要出来了,二狗子在刘大胜的帮助下握住了铁铲,双手一用力,泥土翻新,震颤的大地终于平静下来。
至此,机关术关闭,众人都松了一口气。
“鬼,好多鬼,好多鬼啊……”
二狗子被吓得神志不清,坐在地上不停念叨着,我给他打入一张定神符,待他恢复过来之后,七个工人一溜烟的全跑了。
这时舒正章才满头大汗的赶回来,说是路上被两个家属拦住了。
他望着那些工人的背影,意味深长的看着我道“你刚才应该是对他们撒谎了吧?”
“没错,我必须牵制住那些鬼,不然贵宾区的病人就遭殃了……”我仔细解释一番,听得舒正章诧异看我,对我的态度比之前更加客气。
一开始他对我客气是出于跟洪建梁的关系,而现在他对我的客气,完全是发自内心的,甚至还有几分高看我。
舒正章握住我的双手激动道“这下我总算明白老洪为啥在电话里对你赞不绝口了,之前我还觉得他过于看重你,现在看来,你确实有头脑,有本事。”
他看向贵宾区那栋楼,“这会三煞金局算是镇住了,接下来保护病人的手段是不是还需要我的帮助?”
“不用,你们都回去休息,明天早上咱们再在这里集合。”
“好”舒正章点头,带着柳盈走远了。
刘大胜还来不及跟柳盈说话,看着柳盈三步一回头的眼神,他一副深情模样,再次感叹道“爷的青春真的回来了!”
我一推他的肩膀,埋汰道“你的青春一直都单着,别再怀念了。”
“啧啧,你不懂,像柳盈这么清纯美丽的女子,实在太符合我青春时期喜欢的那种类型了,这要是能跟她成了,这辈子也不算白活。”
刘大胜又陷入了美妙的幻想中,整个人一副痴样,我直接看不下去了,只好自己一个人回了病房。
苏沫璃已经在病房等我,一见面就问“我能帮你做什么?”
“脱衣服,我要在你后背画符,利用你体内的火气滋润整个贵宾区,暂时克制住他们体内的金气。”
我一本正经,听得苏沫璃瞬间红了脸。
“必须脱吗?”她害羞地低下了头,随手还把门给反锁了。
我有些纳闷,总觉得她理解错了。
只见她走到我身前背对着我,娇嗔道“必须脱的话那我就脱了,你不准偷看。”
说着,苏沫璃就脱下了外套,我伸手刚要在她后背画符,她双手往腰上一放,竟是撩起了一半。
“你干嘛?”我有些震惊,因为画符只需要脱下外套就好了,隔着太多衣服符咒的效果会减弱。
苏沫璃这样子,似乎打算脱完了。
被我一问,苏沫璃赶紧暂停,她有点生气道“不是你让我脱的吗?”
“对,对,是我说的。”我赶紧照着苏沫璃的意思说下去,打算将错就错。
停在半空中的手就此僵住,眼看着苏沫璃把衣服越撩越高,白皙的皮肤就在眼前,我的心跳越来越快,就在衣服撩到脖颈处时,苏沫璃忽地一停,催促道“怪冷的,赶紧画符,”
“就这样了?”我试探性一问,希望苏沫璃理解的意思是我以为的那个意思。
谁知她直接给了我一脚,没好气的说道“你还想怎样?不是在后背画符吗?难道要我脱完了?我才不给你占便宜。”
“靠!”我吃痛的抱住了脚,却是不敢大声喊出来,忍着痛,我伸手指向了苏沫璃的后背。
指尖一触到白皙的皮肤,我不觉一颤,总感觉被电了一下,连手指头都有些酥软。
我稳住心神,尽量不让自己乱想,
这道符跟平常的符不一样,既不是用朱砂黄纸,也不是虚空画,而是用火灵气。
我从指尖传输火灵气在苏沫璃的后背画出生火符,这样能够彻底激发苏沫璃体内的火气,接着,再在生火符的上方画一道分散符,如此一来,苏沫璃自身的火气就会滋润整个贵宾区。
“好烫!”生火符画到一半,苏沫璃哆嗦了一下,她这是被烫着了,但是她的后背没有任何伤口,还是白皙如常。
我淡淡道“这是火灵气对你触觉的影响,实际上不会对你造成任何损害,忍忍就好了。”
“恩”苏沫璃听话的站在原地,不喊了,但是她的身上越来越热,后背已经开始冒汗。
过了半晌,两道符全部画完,苏沫璃一软,直接倒在了病床上,她来不及拽衣服,露着肚脐就这样虚弱地平躺在床上,看的我一阵冲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