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二娘突然出现,一口咬在了舒正章的肩膀上,疼的他嗷嗷直叫。
“你竟然能够操控鬼魂?”他吃痛叫了一声,顿时金气四散,我和刘大胜的身体都解脱了。
与此同时,隔空取物失效,舒正章的身体也不再被我束缚。
他自以为得到了解脱,斜嘴一笑之时却是僵硬住,他惊恐看我,惧怕道“这不是一般的鬼魂,一般的鬼魂不可能咬破我的金刚之体,罗刹,你养了一只罗刹?”
舒正章无比惊恐,他这样的人竟是当场吓尿了裤子。
此时杜二娘已经走到了舒正章的面前,她露出尖牙作势要吃舒正章,舒正章想反抗,却因为被杜二娘咬了一口而不能发动金气。
也就是慌了片刻,舒正章变脸笑道“哦,我忘了,即便是咬破了我的金刚之体,这罗刹也杀不了我,包括你的术法,你的灵气,全部都伤不了我,我刚才吸入的可是用灵魂淬炼的金灵,虽然没有炼成完整的一颗金灵,但它们都保护我,至少你拿不走我的命。”
“拿不走你的命,那我就折磨死你,让你尝受到被千刀万剐的滋味。”
杜二娘看到了刚才的一切,她对舒正章已经恨之入骨,一口就咬在了舒正章的大腿上,跟肩膀上的伤口一样,只是脱皮流血,根本伤不了他的筋骨。
舒正章见势笑的更加放荡了,他以为我拿他没有任何办法。
但他不知道我还有地狱火。
我伸手在舒正章的手臂上一摸,顿时,整个地狱火包裹了舒正章的身体,他得意道“不管你用的什么术法,你杀不了我的,哈哈,你杀不了我。”
“谁说我要杀你?”我冷冷看他一眼,继续看着地狱火遍布他的全身。
一般人被地狱火烧身早就痛苦求饶了,但舒正章不一样,他只是感觉到热,同时应该还会感觉到像是什么东西正从他的体内被抽离。
不消片刻,舒正章彻底绝望了,他全身发抖,嘶吼道“你在做什么,你到底对我的身体做了什么?”
“有感觉了是吗?地狱火听说过没?它真正的功效不止是攻击人,而是用来吸走别人身上的法力,我之前从未把别人的法力转移到自己身上,因为我遇到的很多对手都是邪门歪道,但你不同,你可是正道,一点邪气都没有。”
“你……你居然……不要,我求你,不要,你可以杀了我,你杀了我,但你不要吸走我的法力,不要,我求你……”
舒正章躺在地上使劲用头撞击水泥板,他想自杀,他宁死也不愿把法力给我。
我努力感受着他的法力,淡淡道“没用的,你就算死了,这些法力我也能吸收到体内。”
“叶十六,我做鬼也不放过你!”
舒正章怨恨看我,忽地嘴角流血,他咬舌自尽了。
就在他断气的同时,我已经将他所有的法力吸收完毕,包括他之前吸入体内的金黄色气体,顿时,我体内像是融入了一头猛兽,正在各个血管中横冲直撞。
“咔嚓,咔嚓……”我清楚的听到骨骼发出的脆响,似是身体在经历重生一样,很痛,但是痛过之后很舒服。
从肩膀至手腕,从大腿根部至脚踝,每一个关节都开始转变,我疼痛难忍,只得盘腿而坐,用全部的精力调整体内的气息,直到那些金黄色的气体和太阳之气相互融合,我的身体才渐渐平息下来。
一道道金光遍布我的身体,金刚之相慢慢浮现,体内似乎有种隐藏的力量想要发泄出来。
我一抬手,猛地往地上一捶,“轰隆”一声,水泥地上出现一个半米宽的大坑,使得周围的地面都裂出了许多规则不一的缝隙。
“金刚之体,果真不一样。”
我满意的看着地上的大坑,心中感慨万千。
舒正章修炼金刚体术是为了长生,但目前为止我只感受到了金刚之体给了我双倍的力量,倒是没有其他的感觉。
“叶大师,我外公他怎么躺在地上,还有这里的大坑,这里到底发生什么事了?”柳盈突然苏醒,她从地上爬起来,快步跑到了舒正章的身边,发觉他断气之后,柳盈泣不成声。
这时,刘大胜也被柳盈的哭声惊醒,我收回金刚之体,立马给刘大胜传输了一股太阳之气,以保他的伤势不会恶化。
看到断了气的舒正章,刘大胜激动道“老叶,你把他给……”
话未说完,柳盈便震惊看我,她还不知道舒正章是什么样的人。
我把刚才发生的事情简单一说,当柳盈知道这些尸体都是舒正章偷来的,她哭的更加伤心了。
“柳盈,你节哀顺变,他……”刘大胜忍着痛爬到柳盈的身边安慰着他,但却不知从何说起,毕竟舒正章是她的亲人,说多了也不太合适。
柳盈什么话也不说,就是哭,她推开刘大胜,紧紧地抱着舒正章的尸体,似乎有点怨恨我们。
刘大胜被这一推疼的眼泪都出来了,躺在一旁不能动弹。
我扶他起身,淡淡道“你先去疗伤,这里的事情交给我。”
“可是……”刘大胜紧皱双眉望着柳盈,他满眼心疼,自然是不放心她的。
可是柳盈根本就不理会他,刘大胜就只好跟着我走出了房间。
“啊!”
就在我们踏出房门的那一刻,身后忽地传来柳盈的尖叫声,这声音惊恐无比,我和刘大胜猛地一回头,却是看到舒正章勒住了柳盈的脖子。
“你个混蛋,快放了她!”刘大胜暴怒,走了两步就捂住腹部扭曲了表情,他肋骨断裂,脱离了我的太阳之气根本连动都动不了。
只见舒正章面色发白,额间的神光早就散开,现在的他不过是一具行尸走肉,早已不是人了。
我把刘大胜放在一旁,双手御雷,正欲打去,舒正章勒紧柳盈的脖子威胁道“你敢,我倒要看看是你快还是我快。”
“外公,是我啊,我是盈盈。”
柳盈泪流满面,她又是高兴又是难过,大概怎么也没想到平日里和蔼的外公会对自己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