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得比不上容锦,脑袋又不聪明的样子,她巴不得早点摆脱。
她面上十足不屑,容君清眼底升起怒意。
“混账东西。”云远诚脸色难看:“孽女,你还真的要反了天不成?”
“我想活,就是反了天吗?”云沉歌嗤笑:“在父亲眼中,我只有乖乖去死,才是你的好女儿。”
“可惜我这人贪生怕死得很,说什么都不肯放弃自己的小命。”
“姐姐。”云绮兰泪眼盈盈,小声劝道:“你不要再顶撞爹了。你……”
“住口,我让你讲话了吗?”
云沉歌脸色一沉,再度一甩,手上的长鞭仿佛长了眼睛似的绕过容君清的阻拦,重重地抽在她的脊背上。
云绮兰疼得眼泪都掉下来了,神情控制不住地扭曲一瞬。
“大胆云沉歌!”容君清震怒:“来人,给孤把她抓起来,交给云家处置!”
“是!”
太子随行护卫的身手可不是普通护院能比的。
云沉歌屏气凝神,将手中长鞭舞得密不透风,却被人抓住破绽,一把压住肩头,卸下了马鞭。
那侍卫冷着脸,抬脚袭击她的膝盖,试图逼她下跪。
云沉歌冷笑一声,拼着左手臂不要,身子一拧。
“嘎巴!”
她竟然生生靠转身的力量让肩头的骨头脱臼!
剧痛之下,她的脸色苍白,抿紧唇一拳捣过去。
侍卫眼底带着不屑,生受了她这一软绵绵的一拳,正要制住她完好的右手,身上陡然一麻。
原来她在指间藏了金针,正好刺在他的麻穴!
云沉歌脚下一撩,趁势踹在他的脆弱处。
在场的男人都禁不住感同身受地夹紧双腿,云远诚更是气急败坏:“伤风败俗,有辱斯文!”
将落在地上的马鞭卷起,趁众人呆愣,云沉歌鞭子一甩将云绮兰拽到面前。
“啊!”云绮兰尖叫失声,浑身颤抖:“你,你要干什么?”
云沉歌冷笑一声,右手抚上左肩,牙根一咬。
伴随着一声令人牙酸的骨头交错声,她干脆利落地把脱臼的关节归位,一点都声音都没发出。
“好硬的骨头。”有人禁不住惊叹。
那是自己的关节啊!
她眼都不眨地脱臼、归位,要不是脸色惨白、额头布满疼出来的冷汗,几乎要让人误以为她是毫无知觉的木偶。
“是个人物。”
对自己也太狠了。
云沉歌置若罔闻,手一扬,抽出仅有的一根金簪。
一头泼墨般的长发纷扬披散,她雪白的面色在乌发映衬下越发触目惊心,有一种惊心动魄的美。
“都住手。”她嗤笑一声,金簪锋利的尖端抵在云绮兰的脖颈动脉上:“我胆子小得很。你们再靠近一步,吓到了我……万一我手抖伤到了你们的宝贝,可就坏了。”
“云沉歌!你放开绮兰!”容君清怒吼:“拿一个无辜的弱女子要挟,未免也太下作了些。”
“太子殿下方才一口一个毒妇,我不歹毒一些,岂不是对不起太子殿下的肯定?”云沉歌扬唇,面色陡然一厉:“滚远点,不要靠近我!”
试图从她身后偷袭的侍卫身子一僵。
“你到底想怎么样?”云远诚瞳孔张大,急道:“沉歌,那是你妹妹!你真的要六亲不认,一错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