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汐猛地摇头,吓得连连摆手:“是我瞎了眼,公子请饶恕我。”
“饶恕?你想怎么饶恕?”他伸手捏住她的下巴,稍稍用力,就看到她的眼眶开始泛红。
真是爱哭鬼,难怪那晚她一直哼哼唧唧个不停。
不知在二弟承欢时,也是如此骄矜?
想到这里,他眼神更冷了几分,手指滑过她的脸颊,停在唇角:“原来你是为了富贵不择手段,非二公子不可,现在怎么谁都可以了?”
云汐想反驳,但一抬头对上他的眼神,勇气立刻烟消云散。
“换衣服。”他命令道。
云汐跪在他面前,手慢慢伸向他腰间,指尖触碰到他的系带,外衣褪下只剩中衣。接下来,是外裤。
云汐羞得不行,喉咙也干干的。
正犹豫,景昱危险的嗓音低沉:“不愿意?”
“奴婢不敢。”
他轻轻地揉了揉她的头,语气略带威胁地说:“我只说一次,从今往后你只能效忠于我,如果你再对别人心怀不轨——”
他靠得越来越近,那股危险的气息像蛇信子一样在她口鼻间游走,仿佛下一秒就要发动攻击:
“不然,我可不介意亲手取了你的眼珠。”
云汐被吓得差点忘了呼吸,下一刻,她甚至不需要呼吸了。
景昱毫不留情地咬住她的唇,一把将她拉起,扔到了床上。
属于下人的衣服被撕毁,景昱地用唇摩擦着云汐的耳根,带着恶意威胁:“那就让你评断一下,我和二弟,谁更厉害。”
疼痛和愉悦反复折磨着云汐,无法逃离。
云汐躺在榻上,虚无地看着黑暗。
自己真是傻得透顶。
那夜的记忆被唤醒,她总觉得被大公子抱着的感觉熟悉无比,和那夜几乎一模一样。
很快大公子粗暴的动作让她回了神,远不似那晚的温柔。
怎么会是大公子呢?
她又在胡思乱想了。
很快她就没有心思想这些了,经验极少的云汐依旧不知所措,毫无遮挡地贴近景昱滚烫的身体,让云汐羞得扭过了头。
待景昱尽兴去梳洗,云汐便扯过被子,裹紧身子,试图让自己消失。
景昱归来时,衣着依旧整整齐齐。
云汐却还尴尬地躲在被子里。
他对着外面轻唤一声,苏嬷嬷低头走了进来。
这位苏嬷嬷可是景昱的奶娘,她一眼扫过床榻上的云汐。
虽然早有耳闻,但脸上并没有流露出太多惊讶:“公子,这位汐姑娘该如何安顿?”
景昱转过身来,与云汐怯生生的视线相交。
然后,他缓缓吐出四个字:“不用管她。”
云汐一愣,下意识地紧握着锦被。
景昱嘴角一翘,似笑非笑地提起往事,“她可是曾经豪言,不需要我这儿发月钱。”
话音刚落,他玩味地捏了捏她的下巴,指尖轻扫过她被陈妈妈打过的半边脸颊:“这滋味,你可还受得住?”
这大少爷折磨人的手段真是层出不穷!
云汐的脸颊再次泛红,只不过这次是气得。
她默默咬唇,不敢惹怒他,怕日后日子更加难过。
夫人的庇护已经远去,如今唯有依附大少爷才能安身立命。
景昱目光深沉地盯着她:“去给她端碗避子药来。”
云汐清楚记得,那会儿碧纹也给灌了一碗避子药。
正常人家嘛,哪能容忍正妻还没进门,妾室就先怀上了宝贝呢?
尽管有所准备,可她脑袋里还是忍不住浮现出碧纹喝药时那痛苦的表情。
当时碧纹还用那习以为常的口气宽慰她,说这是躲不掉的劫难。
她眼中的惧色和躲闪格外显眼。
景昱嘴角一翘,眼神狡黠地看着她:“我记得上次你也没吃避子药吧?”
“你是觉得在府里没机会出去买呢,还是说你早就有意怀孕,想尝尝做二少夫人的滋味?”
“二少夫人”这四个字在云汐的耳边炸开,让她猛地回过神来:“奴婢不敢有此妄想。”
景昱玩味地扯了扯嘴角,手上更加不老实,轻轻地捏了一把她的脸,才心满意足地松开。
云汐的身子本就虚弱,经过刚才的一番折腾,更是绵软无力。
她的眼神满是乞求,投向了苏嬷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