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后,我的父母就来到了我的身边,抱着我一边哭一边骂。
我那向来以捉弄我取乐的哥哥,也哭成了泪人。
我挨了一巴掌。
我在那魔窟都没挨打,但是今天却被从来没打过我的父亲扇了一个耳光。
但是这耳光却让我很安心,很快乐。
我的父母带着我回到了家,在短暂的休息半个月后,我又开始了正常的生活。
只不过我的哥哥每天都跟着我,上学、放学,风雨无阻。
甚至有的时候在下课那十分钟,他也会进到班级里看我一眼再离开。
我没拒绝,因为这样让我也感到了安全感。
又两个月后,我的父亲接到了警方的电话。
随后,全家带着我一起去往了点点所在的城市。
在这里,我看到了点点,也看到了何丽。
还有依然躺在床上的张静雯。
拒何丽说,我走之后的当天凌晨,警察就已经带人赶到了,不但捣毁了正在转移的器官贩卖团伙,并且成功解救了所有幸存者。
但也有不好的消息,张静雯重伤昏迷,医生说可能再也醒不过来了。
我伤感之下,也问她我走之后具体都发生了什么。
她说“没什么”。
只是当她说出这三个字的时候,她脸上那密密麻麻的伤疤显得格外通红。
当天晚上,在酒店里我与何丽彻夜长聊,甚至点点也在哀求父母之后被留了下来。
不过点点的家人和我的家人都分别住在我们这间房的隔壁。
第二天一大早,何丽已经离开了。
听我的父亲讲,点点家好像很有钱,本来点点父母是准备把何丽留下来照顾点点的,但是却被拒绝了。
我想再联系一下何丽,但是我好像并没有她的任何联系方式。
询问了警察之后也得知,何丽是孤儿,也没有家人,他们也联系不到。
遗憾之下,我随着父母回到家中,继续过起了正常人的生活。
晃眼两年时间过去,从一开始一有人见到我就好奇询问我到底是怎么逃出来的,到现在好像所有人都已经忘记了那件事。
“好好考,别给我丢人。”
高考的考场门口,哥哥揉了揉我的头给我鼓励。
就在我准备进入的时候,突然一个声音传来。
“姐姐加油!”
我转头望去,是点点,她已经长高了好多。
身旁还跟着她的父母。
另外,还有一个带着面纱的女人,推着一个轮椅。
轮椅上也是一个女人,长相极美但双眼无神好像有些痴呆,不过整个人却充满了光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