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如慧看着自家儿子儿媳妇,这两个倒是很有分寸。
不像老二,因为贪婪,而变得毫无底线。
是两个好孩子。
再看看自家大孙子,也是满脸关切的望着自己。
温如慧心里稍稍有些安慰,还好,起码还有几个拿得出手的子孙,她养大的孩子也没都长歪。
不是所有人都像老二那样的。
苏云柔本来还想和温如慧说一声,封琰即将继承的那些财产,现在看来也没什么好说的。
估计她早就知道了,反而一直被蒙在鼓里的人是她。
苏云柔心里有气,但也能理解封琰,他也不容易。
除了这种事之外,封琰对她可以说是毫无保留了,甚至还能为了她去做结扎手术,苏云柔自认为自己没什么好怀疑他的。
如果这世上,连封琰都靠不住,那就没有靠得住的男人了。
“你们都是好孩子,云柔,你也不要气封琰的隐瞒,他是怕你多想,你放心,有我和你爸在,以后封玙不会再干这种事了!”
苏云柔罕见的有些许的不好意思,说句老实话,她在家里的地位已经够高了,封琰很重视她,公公婆婆也很开明,不会打搅他们夫妻之间的感情。
“妈,您不用说了,我都懂的!”苏云柔不想再让温如慧迁就她了?
她也没那么矫情,这事儿就这样过去算了!
“好孩子!”温如慧看苏云柔的眼神格外温柔,小儿子这回倒是给她娶回了个好儿媳妇儿。
苏月牙被关在牢里已经快半个月了,在这半个月里,公安对她展开了全面的调查,但是发现,她除了找人对付了苏云柔和李存衍,还真没干什么别的犯法的事儿。
在现代当小三,不是刑事问题,而是道德问题,还真没办法追究。
不过在这个年代,那就是乱搞男女关系了,后果还是挺严重的。
判决书很快下来了,苏月牙被判了终身监禁,毕竟她虽说想害苏云柔,但是苏云柔什么事都没有,她这也只能算得上是犯罪未遂。
直到最后一刻,苏月牙还不死心,在牢房里不停的叫嚣着,“让苏云柔来见我啊!她不敢来是不是心虚啊?这样的人生原本应该是属于苏云柔的,生不出孩子的人应该是她啊!”
怎么偏偏这种事却发生在了她身上?
苏月牙的内心无比绝望,想到自己藏好的那两根金条和床底下藏着的那半箱金条,这一回她能成功把自己救出去吗?
这些东西是苏月牙最后的底牌了,除了这些,她已经一无所有了。
她新找的那个男人就更不用说了,估计知道她被抓这事儿,跑都来不及,更别说什么想办法救她了,现如今能救她的人只有她自己。
这些臭男人都不靠谱。
苏月牙不停的嚎叫着吵着闹着,可是人家那些狱警根本就不搭理她,她就算是再能耐也没用。
苏月牙彻底绝望了,她要逃,她一定然后逃出这个鬼地方。
为了逃出去,苏月牙联合了许多牢里的女囚犯,许出去的利益就是她那半箱金条。
此时的她还不知道,那半箱金条早被李存衍取出来了,而且已经被证实那是假的了。
她还满心的想着,钱财动人心,这些和她一个监狱的女囚犯肯定也缺钱吧!能被关进牢里来,她们肯定有点本事。
毕竟这个年代的监狱也不是什么人都关的,真罪大恶极的人早就枪毙了,哪里还能活到这时候。
而那些没本事的女人只会逆来顺受毫不反抗,早就被打死了。
“你是说真的,你在外头有一箱金条?”领头的人不由自主的皱了眉头,仔细打量着苏月牙,怎么看也不觉得,她说的话是真的。
她也不像是什么有钱人啊!瞧她这瘦巴巴的模样,反倒像是吃不饱饭一样。
要真有一箱金条,还能把自己混到牢里来?而且就凭她这怂样,能护得住那些金条?
不可能,绝不可能!
估计这货八成就是骗人的。
“当然是真的!只要你们能让我离开这个鬼地方,我就把那箱金条都给你们,有了钱,到时候你们想逃去哪儿都行,也不用担心过不下去了。”
苏月牙极尽所能的诱惑着这些人,只要有人动了心,她这个计划就是成功的。
那个藏金条的地方也只有她知道,别人都不知道,起码这段时间她可以放心,不会有人对她动手。
“那你用什么来证明?你这嘴皮子上下一翻就想让我们相信你,去干这种要命的勾当,你自己觉得可能吗?”
她们牢里这些人也不是什么傻子,不会别人说什么就信什么。
“那这样吧,我有两根金条,藏在别的地方,你们派人去我说的地方拿,这总可以了吧!你们要是拿到了金条,就说明我没有说谎,到时候再决定要不要帮我越狱,这还不成吗?”
苏月牙算是看透了这些人,他们都是不见兔子不撒鹰,看不到好处,绝对不会帮她干事儿。
罢了,为了能成功逃出这个鬼地方,牺牲几根金条就牺牲吧!
逃出去应该不难吧!这个年代看守的不严,她在后来看电视的时候可是知道有个特别牛逼的大学生,直接从牢里越狱成功了三次,每一次都成功出逃,最后被判了死刑,却还是能凭借着他发明的高科技减刑。
苏月牙也不求自己像他那么厉害,但这一回她必须要从这个鬼地方逃走。
她可以逃去香江那边,现在的香江还没有回归,去了那边,就不会被抓了。
到时候再想办法逃去别的国家,她又可以多活几年了。
苏月牙美滋滋的幻想着,无比渴望着自由,连对苏云柔的仇恨都快忘了。
毕竟她现在最重要的事,是要从牢里逃走,而不是报复苏云柔。
牢里那些老人还是想方设法的联系到了人,按照苏月牙所说的,派人去她说的地方找到了那两根金条。
那人拿到了金条就赶紧离开了,也没仔细辨别金条的真假,反倒是满心的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