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劝你赶紧把东西还回去,要不然到时候事情闹大了你自己也不好看!”温如慧对这个儿子算是失望透顶了,也不想再管他的事儿了。
“凭什么,我不会还回去的?”封玙反正就是油盐不进。
那么大一笔财产让他就这么还回去,他肯定是不甘心的。
要是没拿到手还好,现在那些东西都在他手里,再让他给出去那真的和割肉一样。
“你疯了吧,那些东西和你有什么关系?我忘了告诉你了,你外公临死之前写了遗嘱,封琰可以凭着遗嘱去把那些东西都要回来,只是到时候,你的面子就保不住了!”温如慧是真没想到她这个儿子这么不要脸,居然连这样的话都能说得出来,好吧!她承认,是她看错人了。
“怎么会?什么遗嘱,我怎么不知道?”
封玙脸上的笑容瞬间僵硬,甚至有点笑不出来。
为什么会有这样的事情?那个老头子死就死吧,为什么还要写什么遗嘱啊?
为什么大家都那么偏心封琰?难道他就不是他们的后代吗?
“是真的!你外公当时还请人做了见证,只是那时候太乱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所以这事儿就没有传出来!”温如慧现如今倒是忍不住在心里庆幸,自家老爹还算是有先见之明。
知道提前写好遗嘱,避免了不少麻烦。
封玙咬了咬牙,心里恨的要命,所以那么大一笔财产都是属于封琰一个人的?
封玙真是羡慕封琰!
不费吹灰之力的继承到了这么一大笔财产。
哪里像他,辛辛苦苦忙忙碌碌折腾这么大一圈,为了成功继承到这些东西,他还托了不少关系。
结果现在告诉他,他所作的一切全都是在白费力气,这换了谁能够冷静的下来?
气都得被气疯吧!
忙忙碌碌这么久,原来是给他人做嫁衣。
这事儿可真是讽刺的不能再讽刺了。
“行,那些东西我会还回去的,还真当我稀罕,我不过就是想争这一口气罢了!”
封玙说这话时,语气尽量表现的不屑一顾,但脸上僵硬的表情是个人都能看得出来。
温如慧:……
还真把她当傻子了,要是真不想要那些东西,他为什么要费了那么大的力气拿到手呢?
现如今他会这么说,也不过是想给自己挽回一点面子罢了。
可是他连这样的事情都干得出来,哪里还有什么面子啊?
温如慧这个亲妈都不好意思承认这是自己的亲儿子,她实在是从来没有这么丢人的时候。
“今天过来就是和你说这事儿的,老二,你让我很失望!”温如慧无比失望的看了这个儿子一眼,最终还是选择了离开。
有这样的儿子,真是上辈子造了孽,这辈子来还,真是要被他气短命。
看着温如慧失望离开的背影,封玙总感觉自己好像失去了什么。
封钬和白洁下了火车,这还是白洁头一次坐火车,和她想象中的完全不一样。
在她想象中坐火车应该十分高大上,不仅安静,而且速度很快。
可是现实给了她重重一击,和她想象中的完全不一样。
差距实在是太大了,火车上也是乱糟糟的,并没有她想象中的那么安静。
反倒是这火车站,看着倒是十分的气派,人来人往的。
可比他们那小地方要强的多,光是这火车站的人流量就比她这一辈子见过的人还要多。
“封钬,这里就是京市吗?这里好大呀?”白洁满脸的好奇,她现在是看什么都觉得新鲜。
“确实挺大的,等有机会的话我带你去天安门和长城看看,那里的人更多。”
封钬牵着白洁一路出了火车站,果然刚出了火车站就看见他爸的司机,开着车正在火车站门口等着自己。
“车来了,跟我一起回家吧!”封钬看着白洁的眼神满眼的炽热。
他也这么多年没回来了,也不知道京市有没有变了样子。
白洁点点头,安静的跟在封钬后面。
眼前的一切对她来说都有点不可思议,她没想到跟着封钬居然还能坐上小车。
在他们那地方,这么好的车,她就连见都没见过,平时看见的代步工具一般都是比较简单的单车,和这个根本就没法比。
白洁这一回算是狠狠的开了眼界,难怪封钬一心想考这边的学校,原来这里这么好。
她以后也能留在这个大城市吗?
“待会儿跟我回家,咱们俩先洗个澡,换身衣服就去见爷爷奶奶,他们早就想着见你了。”封钬漫不经心的说道。
白洁心里闪过一次紧张,这就要见爷爷奶奶了吗?她可是听说了,封钬的爷爷是一位老首长,她还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大的官呢!
封钬看白洁这紧张的小模样,也忍不住笑了,“你放心,爷爷奶奶人很好的。”
对他来说,爷爷奶奶都是他最重要的亲人,他也希望白洁能够接受他们。
真不用这么紧张的,爷爷奶奶还能吃了她不成。
“傻瓜,别担心,不管什么时候都有我在你身边陪着你,待会儿你要是觉得闷了,想离开了,就告诉我一声,我会带着你离开的!”封钬轻柔的摸了摸自家媳妇儿的头发。
白洁的头发又黑又滑摸起来十分舒服,手感特别好。
“怎么了,怎么不说话了?”封钬有点奇怪,白洁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安静了下来。
“封钬,你会一直对我这么好吗?”白洁忽然变得不太自信。
他们俩的地位发生了天大的转变,现在是她配不上封钬了。
“傻瓜,我当然会对你好一辈子,而且咱们俩都已经结婚了,我不对你好,对谁好啊?真是个傻瓜,我就没见过你这么傻的姑娘,尽说些傻话!”
封钬是真没想到自家媳妇儿会问出这样的问题,这在他看来实在是有点可笑了,难道自己给她的安全感还不够多吗?
所以才让她这么不相信自己,这么患得患失?
封钬心里闪过了一丝淡淡的受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