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一般的上下属,因为本子关系来讲,他们并不会有多么亲近的关系,而且其实他们之间从来没有温馨的感觉。
大多数人对自己的属下也只是当工具使用,而一般的人也清楚的认识到自己,究竟是被当作什么东西在使用。一个愿打一个愿挨,所以这种模式一直穿着下来,至今也没有变过。
但是迟早会有改变的,因为有人他就会跟那些人无骨肉一般亲近。
大约就是君主之谊了。
只不过朱婉昕并不清楚这些,她也一点不懂这些,头换做另外一个人,她也不会同对方那么亲近,这是需要天时地利人和的。
但是她这种例子应该是十分难遇到的,但是没有关系啊,只要他这么做就行了,他从来不会要求别人跟她做一样的事情,因为这个世道规矩只有这么一个,谁都改不了,潜移默化的东西,你想要去更改它那不就是在犯大逆不道的事情吗?
“你在想什么?”朱婉昕说完,就得到了对方的答应,她心里其实挺开心的,毕竟难得遇到这种人,但是很快她就又发现自己太天真了。
这个人居然就在对话的途中,突然的陷入了沉思,而且就她观察对方一阵子之后,对方其实在发呆,而不是在思考问题。
这般一开始觉得对方的不正常是有情有可原的朱婉昕,此刻也难免横生一抹郁气。
“唉,我只是想念我曾经的下属了,此刻他们应该在找我,只不过既然我答应了你,要治好我自己的病再走,那我肯定会先履行我自己的诺言,一开始我骗你们是有原因的,我想了想,应该还是可以告诉你的,毕竟你也不像是那种会随意乱说的人,只不过最好不要在自己疗伤期间被对方找到,不然的话,那个时候我必死无疑。”燕离说这话的时候,眼睛里面还带着一种恍惚,大约是觉得沧海桑田,物是人非吧!
时过境迁的感觉,在这一秒十分显着。
“你曾经的下属……既然已经不是你的下属,你为什么要思念他呢?”朱婉昕却一点都客气的不拘小节,他一点都不在意自己是不是在往对方的伤口上撒盐?
但是这种小蛮横不知道为什么燕离十分的受用。
“哦,对,忘记跟你讲了,他在很久以前就死了。”燕离,这个时候看上去有些坏心眼,但是谁都没有办法否认他,这个时候谁也不想去打扰他,因为这个世界上的确有一种人,脸上笑嘻嘻的,心中不知道到底有多么的沉重的。
人是一种复杂的生物,有的时候,别人的内在和外在是表现出来,完全不同的两种风格。
这种事情其实只要稍加在一起能够注意到,,莺儿却不会看气氛,看见咱家小姐没有说话,她就自己插嘴了。
“死了?!的吗?怎么死的?”莺儿最近的确是,有一些被自己家的小姐惯坏了的样子,这个时候居然情不自禁的出声了。
燕离,看着对方自己眼神不经历漂移了一瞬间,他想到曾经在那些,因为多舌,导致自己的嘴巴完全被封起来的下人。
他情不自禁的去看朱婉昕,发现对方望天望地看空气。
他们不一会就到了客栈。
“把你的上衣脱下来,我给你换药。”朱婉昕这么命令着自己的病人,导致对方感觉到了,一股子的哭笑不得。
“你们女大夫一般都是这么直接的吗?我倒是害怕你们看见什么不该看的东西,长针眼。说实话,你们女生这么直接,以后长大了会不会嫁不出去?”燕离也是属于瞎操心的人了,他此刻思考的事情居然是这种事情,不禁让人觉得惊讶,可能是在这里待久了,也变得接地气了,这个小镇上的人民风淳朴,或者说是比他们京城的要陈朴太多了。
所以这个时候他说的话也变得很符合大家平时唠家常的话的风格了。
这完全不符合对方气质的话,在朱婉昕听来,就有些心虚了。
她想到真的是因为自己把对方扣在这里,导致对方被这里的普通的老百姓同化了的话,那还真的是她的罪过。
谁让这个人做出这种事情,实在是不符合对方的气质呢?这个时候就像是玷污了对方的身份一样。
“小姐,你的药。”莺儿气喘吁吁的,从楼下爬了上来。
原来她之前被打发出去熬药和磨药了,朱婉昕都有仔细的跟对方说清楚,注意事项,朱婉昕说的话对方一直都非常完美的执行着。
只不过病人还是病人。
他们只能乖乖的听着医师的话。
“这可能会有点疼,你忍着点。”朱婉昕倒是良心发现的提醒了对方一句,只是说这话的时候,他已经把手附了过去,已经有些晚了。
“嗯嘶——!!”
听到对方明显的抽气声,朱婉昕第一时间是克制自己想要笑出声的欲望,紧接着,她就冷着自己的脸:“还记得有人跟我讲过的,不怕疼。”
朱婉昕此时恶意的微笑,在怎么对方的眼里,突然就变得碍眼了起来。
“你就当我没有讲过好了。”燕离到底是从小到大都是这么过来的,娇生惯养的习惯,并没有那么轻易的改变。
只不过燕离说这话调笑的以为在里面,更多一些。
“噗,你这态度变得能不能别这么快?”朱婉昕觉得对方这个态度也真的是快速的很了。
只不过别人可没有他这一份审视时度的样子。
朱婉昕嘴上不说心里也是喜欢对方符合他心意的举动的。
“谁让你你做的和你说的一般……我以为情节可以轻好多的呢。”眼里这个时候看上去,并不如一般人那般,在以自己的面子。
听话的病属总是能e得大夫的欢心,换做是朱婉昕,也是一样的,今日里,那个自称燕离的家伙十分配合治疗,就像是突然转性了一样,让朱婉昕也十分的惊讶。
只不过莺儿还是照样嫌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