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丝把大约翰逊的消息通知了小约翰逊,他们很意外,说立即商量看怎么调查他的行踪。
那个博士王海也被收监了。虽然他父母赶过来,哀求盛启正放过他儿子一码,只要他答应不起诉他们的儿子,他们愿意归还当年借的盛启正爸爸资助他儿子留学的费用。
盛启正仔细看了一眼那个博士的爹妈,特别是那个女人,一把年纪了还涂脂抹粉,长得个老眉喀嗤眼的,年轻时也不见得好看到那里去,他心里冷冷的呸了一声,麻蛋这样的货色也不知当年他亲爹是怎么看上的。
他对这些人十分厌恶,甩脱他们头也不回的牵着露丝走了。
丁是丁卯是卯,他和露丝也有做错事的时候,鬼门关里闯过好几回,付出的代价那么多,现在某些人以为只凭着苦苦哀求几句就能被放过,那他们受过那么多的伤和痛又该找谁讨个公道呢?
盛启正一回家就直奔卧室,翻箱倒柜的寻找起来。
露丝问他找什么,盛启正有些气急败坏了:“还能是什么,监控!”
你竟然把监控装到卧室里了,我还有没有一点个人隐私了,是不是连我们睡觉时候什么姿势样子你都要清楚的知道!
露丝沉下脸来:“你这意思,是在怪我侵犯你的隐私是吗?”
盛启正忽然就泄了气,丢下手头的东西,一头就扑倒在大床上。
露丝走过去,坐在他身边:“我只是在感觉到有危险的时候才会这么干,以前我这样干过没有?
你知道我有提醒过你的,但是你不相信,我还要带着老人孩子们出远门,家里留下这么个大隐患,不是我不相信你,而是我不相信别人,必需要防患于未然,没通知你是我的不对,我向你道歉,别生气了啊。”
盛启正闷闷的说道:“那你为什么非得把摄像头对准大床不可?”
露丝笑笑:“你不了解女人的心思,但凡是有心想要取而代之别人妻子位置的人,在她们心里,夫妻卧室里的大床就是她们的取胜的象征,就像男人们的主战场一样,只要在这张床上和男人一起滚过了,关系自然就不一般了,她们就会有一种隐秘的成功的快感,觉得自己在事实上已经打败了做妻子的,从此可以堂而皇之的登堂入室了…”
盛启正嗤笑一声:“你这一套套的,说的好像很懂似的。”
露丝看着他忽然沉默了,盛启正感觉不对,赶紧回望过来,露丝准备起身走了,盛启正一下扑过去:“老婆老婆,是我错了,是我错了,你别生气!”
露丝被他扑倒在床上,狠狠瞪着他:“你哪错了?”
盛启正赶紧检讨:“我不该不听你的话,我不该喝多了酒给别人可趁之机,我不该怪你在卧室放监控…”
这事吧,虽然有点过分,但是反过来说,没监控还真不好证明他自己的清白。
“还有呢?”
“还有什么…我不该长得太帅了老是让别人惦记?”
露丝呸了他一口,这臭美的德行!
晚上,盛启正关灯睡觉前东张西望的问露丝:“老婆,你还在哪里偷偷装了监控?”
露丝白了他一眼:“我得是多低俗多无聊啊,才会把卧室整的跟个银行保安系统一样严丝不漏缝的!”
盛启正嘿嘿一笑:“那就是说没有了?”
露丝真是没好气:“就那么一个,再没有了!”
盛启正龙心大悦:“没有了正好,我来了!”
就是有我也不怕,反正主角不就是我们两个吗!…
两人第二天回来小岛,梅语琴知道了这边的事,又把自己的儿子好一通埋怨,盛启正乖乖听着。露丝给吉米递眼神,吉米心领神会,上前去缠着爸爸要玩枪,把他爸爸拉走了。
梅语琴叹了一口气,死老头子死前做事拎不清,但总算没背叛她的事,这块心病都埋在她心里好几年了,如今总算解开了。
多日不见的南希和陈小超终于冒了头,不过南希对露丝说,她是接到了小约翰逊的指派,去往美国寻找大约翰逊的踪迹,带着陈小超有点累赘,她要把陈小超放在这里,独自一个人去。
大约翰逊不是那么好找的,他身边必定还有很多保镖,露丝有点担心南希,她单枪匹马行不行?南希说她根本就不在意前面的危险。
露丝问南希,陈小超的哥哥强烈反对他们俩在一起,她是怎么想的,南希耸耸肩:“还能怎么想,兄弟是他的,又不是我的,他随时都可以叫走,至于我和他,走到那天算哪天呗。”
露丝忽然有点同情陈小超,这孩子虽然爱玩爱闹,但是心地单纯,南希这种无所谓的态度,怕是会伤到了他的自尊。
果然,南希走后,陈小超就沉默了好多,经常一个人爬到碉堡上望着海面发呆,盛启正说那个碉堡都快成他的望妻石了。
露丝觉得自己真的有点对不起陈小超,也许没有她在中间做桥梁,南希和陈小超就永远没有交集的机会了。
现在这种情形,该怎么收拾呢?
盛启正说他们团队的女人是不是都是一样没心没肺的,当年他也是这样被露丝毫不留情的给抛下的,害的他沮丧了好久,做什么都没劲。
可你不知道对男人来说,越是得不到的越是会惦记着的吗,希望陈小超到时候不要走我的老路哇。唉。
露丝找比尔发牢骚,比尔说不要担心,南希是团队里追踪技术比较好的,派她去美国,只是要找人而已,又不是要她去杀人,等她找到人了,通知团队再去对付大约翰逊,她本人只要不擅自行动,是没有那么大的风险的。
对于大约翰逊的行为,露丝有点不明白,明明当年自己才是受害者,他算是施暴者,怎么自己还没去找大约翰逊的麻烦呢,他倒是先来找上自己了,这是为什么呢?
露丝想她是不是也该做点什么帮帮团队,当年在团队的时候,大约翰逊拿她当筏子攻击小约翰逊,想起那个时候的场景她就愤愤难平。
露丝不在乎自己的受刑,这是她自作自受,她不埋怨谁,但是大约翰逊把这场受刑大张旗鼓的搞成了一场献祭,把自己的受刑当成了一种狂欢!
拿自己的伤痛去消费,这就是在吃她露丝的人血馒头,这是一种无法叫人忍受的羞辱!现在又来阴谋妨碍拆散她的家庭,忍无可忍无需再忍,你这是逼得我不得不起来反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