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天眼睛张的老大,着实惊呆。
居然是县太老爷,苏寒!
他来干什么?
莫不是兴师问罪?
可是自己没做什么啊?
唐天知道这位县太爷。
行事作风古怪,整日不上堂,除非有人击鼓鸣冤,这才出来断案之外,大部分事情都有风冯主簿做主。
这么样的一个人,怎么今日突然登门造访,让唐天更是好奇不已。
“唐少,这位小伙子日子过的贫寒,但是人看上去不错,他……”
“刘大爷!快快住口,这可是县太爷!”
唐天急忙开口打断,可是怕了刘大爷了!
这家伙还真是大胆,什么话都敢说啊!
虽然他不怎么管衙门,但是说到底还是县太老爷,一言可定他们生死啊!
“啊……这这这……”
刘老头都特么要吓尿了,哪里知道,这个其貌不扬,胡子拉碴有些邋遢的男人,竟然是……
县太老爷!
他这辈子,见过最大的官,也不过是衙役,哪里见过这种大人物!
噗通一声!
刘老爷子想都没想,急忙跪在了地上。
“贱……贱……贱民不知是大人大驾光临,求……求县太爷不要……”
“哎!”
苏寒见到,急忙上前一把拉住了刘老头。
“老大爷,你是个热心肠的人,我可没有怪你,快快请起!”
“只是……我来到这里,我的身份,还请不要说出去。”
苏寒笑着开口,刘老头脑袋跟小鸡啄米一样。
“一定一定……老头子我打死都不说……”
苏寒笑着点头,让刘老头下去,这才进入了院中。
“草民唐天,拜见苏大人,苏大人英俊潇洒,器宇不凡,实乃人中俊杰,草民一直都敬仰苏大人,对您的敬佩,如同涛涛江水,连绵不绝,黄河泛滥,一发不可收拾!”
唐天可不敢怠慢,管他吃不吃这套呢,先舔了再说。
毕竟伸手不打笑脸人!
“你这纨绔子弟,整个马头县谁人不知?”
“你敬佩我?少来这套!”
苏寒冷哼一声,极为无语。
唐天略显尴尬,显然,对方不吃这套……
“咳咳……苏大人不知道大驾光临,有何贵干啊?”
唐天眨了眨眼睛,说完这句话之后,苏寒这才开口。
“昨日,你一首旷古之词,为峦山老先生言尽天下思愁,如此奇诗,世间难得,我自然要过来拜访了。”
这是实话,他确实是这么想的。
“哎呀,苏大人可是折煞小的了,都是蒙荫苏大人风姿,才能作得如此佳作。”
“愧不敢当,愧不敢当啊!”
唐天急忙笑着说到,苏寒狠狠瞪了他一眼。
“唐天,你就不要装了,整个马头县,要是有谁第一个不敬佩本大人,那非你莫属!”
“你曾经可在怡红楼高谈阔论,宁在牡丹下做鬼,也不上朝做俯首臣,就不要跟我搞假把式了。”
唐天尴尬无比,前身确实混蛋。
说真的,他能活到现在,也是一个奇迹啊!
连这种话都说,也好在当时他就是一个纨绔子弟,没人将他放在眼里,若是旁人说这句话,怕是免不了一顿板子的。
“行了,唐天,我不是一个拘束之人,你应该知道,不然的话,早就收拾你了,坐吧。”
苏寒说完,唐天这才干咳一声,坐了下来。
“唐天,那首诗……暂且不论,我今日来到你唐家庄,实在是好奇。”
“你这庄子,欣欣向荣,村民更是食饱而多肉,富裕而多银,可否告知,这是为何?”
这话落下,唐天着实尴尬了。
这可怎么答啊!
“那个……苏大人……您可是文官清流,该不会……打小的这点家产的主意吧?”
唐天连忙询问,虽然有所冒犯,可若是不问清楚,可不敢回答啊。
“呵呵,你这家伙,倒是心眼颇多。”
“不过,我也跟你说实话,我没有那个心思。”
“仅仅只是出好奇,都是郊外庄子,为何你这里,如此繁华。”
“还有,你那个……唐氏集团,又是何物?”
听到这话,唐天这才松了口气,随后说道。
“就……如同一个商号罢了,赚的多了,就多给乡亲们一些,这样,大家也都愿意干活,毕竟……人力才是第一生产力!”
此话一出,苏寒顿时眼前一亮。
“人力……才是第一生产力?”
“这话……朴实无华,唐天,看不出来,你竟然有如此见识啊!”
“快,继续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