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无法放手,无法想象失去的痛苦,什么好自为之,她不要!
“洛姐姐,你别理瑞,人家是嫉妒你长得漂亮,兔兔也长得漂亮,所以也有很多人嫉妒兔兔,不过还是没有姐姐漂亮。”
洛忧哭笑不得,明明是个大人了,为何还是那般天真,说出的话总是逗人笑。
接收到X赶人的眼神,杰克连忙拉起兔兔,“我们去买蛋糕,他们需要休息,明天再来探望吧。”
兔兔扭了扭身体,显得不满,“我还没和姐姐说完呢,诶,你放开,别拽着我,小心我揍……唔。”
“医院禁止喧哗,我可不想被赶出去,安静。”杰克死死地捂住兔兔喋喋不休的嘴,歉意地冲X笑了笑,笨兔兔还挣扎,再待下去,小心被X的眼神杀死,到时候可别说我不够义气没救你。
“兔兔和杰克的关系什么时候变得那么好了?”
“呵呵,他们一向都很好,好了,别管他们了,闭上眼好好睡一觉。”
“你也睡。”
病房内安安静静,只听得匀称的呼吸声,与窗外时断时续的鸟鸣声。
病房外,白圣然傻傻地站着,透过玻璃往里望,参杂着悲伤的温柔眼神,落在洛忧苍白的小脸上,仿佛过了半世纪,才缓缓地转身,离去。满身的孤寂,惹人心酸。
——院长办公室,冷冷清清,只有一人靠在沙发上假寐,瑞一脚踹开大门,冲了进来,把档案袋往桌上一扔,眼睛一摘,趴在桌上大喊起来,“啊……”双手还不停地敲桌子,疯狂的不得了。
沙发上的人好似什么也没听到,自顾自地闭着眼,无动于衷。
“喂,你死了!看到我生气也不来安慰安慰。”拿起档案就砸过去。
“医院,安静。”沙发上的人只是不冷不热地说了四个字。
“他们……他们都住到一起了,我怎么安静啊!”咻地一下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瞪着沙发上欠揍的某人。
“这与你无关。”
“什么叫与我无关!?”瑞抓狂了,揪起某人的衣襟咆哮:“都怪你!没事把他们安排到一起干嘛?你不是喜欢那个女人吗?躲在这里装孙子算什么男人!去把她抢回来啊!”
“伊莎瑞!”眼,蓦地睁开,扯开衣襟前的手,面无表情道:“请你有点女人的样子。”说完,继续躺下。
伊莎瑞气得脸色发白,眼发红,“白痴水,我不要你管!我只要X!把X还给我!那个女人凭什么霸占他,她算什么?!”
“请你出去。”
“你明明就喜欢那个女人,为什么不把她带走!?不,不对,当初就不该救她,直接让她死了一了百了!”
“伊莎瑞,注意你的言辞,她不是你能伤害的,你了解X,趁早放手吧,你和他之间一开始便是假的,永远也不可能成真,你该明白未婚妻三个字并不能代表什么,除了用来糊弄那些顽固的老头,其他什么也不是。”原来伤人的话,无论用多温柔的语气来说,都是同样的伤人。
伊莎瑞捂住耳朵,拼命地摇头,泪流满面。
“X把你从国外接回来,就是想澄清你们之间的关系,你不要自欺欺人了。”
“自欺欺人,你说我自欺欺人……到底谁在自欺欺人?你爱那个女人,可你呢?你承认过吗?只会躲在自己的乌龟壳里当懦夫,不争不抢就是幸福!看着她幸福就满足!这算什么P话!你扪心自问,你的心有多痛,你做梦都想拥有她不是吗?水,你跟我是同路人,为什么我们不能合作?”
脸色微变,眸色转深,水坐起身,定定地看着狼狈的伊莎瑞,然后笑了,“伊莎瑞,去镜子里看看你现在的模样,还有,我只说一遍,我不是你,我做什么不需要你来费心,不要用你的想法来对我下定义,而你,不要去当第二个金莉娜,言尽于此,好自为之。”
“好自为之……好自为之……啊!”发疯般地砸东西,办公室里一片狼藉,伊莎瑞瘫软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