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八卦门变化莫测,一个门又对应了八个出口,且其中只有一个才是生门,要从中选出正确的一个,难如登天。
我看了许久,都未曾明白,而且身体出现了一种莫名的痛感,就如同我泡药浴的时候那种感觉一样,我试着向每个方位都走了一段路,唯有正前方能减轻身上的痛楚。
我不由自主的加快了脚步,闭着眼睛从此门中一跨而出。
痛意消失,鼻息之间萦绕着一股有些熟悉的怪味儿,我睁开眼睛,眼前的一幕赫然将我吓了一跳。
一群打扮怪异的男女正盯着我,那眼神仿佛我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事情一样,他们手里拿着镰刀,背上被着竹筐,目光凶狠。
“尔乃何人,胆敢闯我苗族禁地,把她给我绑了,扔上祭台,交给大祭司处置。”
我一句话都来不及说,就被她们堵上了嘴扛走,然后绑在了所谓的祭台上。
言语之间,听得出来他们是苗族的人,我从八卦门里走出来的位置正是苗族的禁地,依照他们的规矩,不管是不是本族之人,只要煽闯禁地,都会被绑来祭祀先祖,以免先祖发怒,降罪于后世。
被堵着嘴,我只能用尽全身的力气晃动身体,尽管知道挣脱了也不一定有机会逃跑,但是犹如待宰的羔羊一样被绑在这里总不是个办法。
大祭司看上去是个凶狠的老妇人,回过身来看我的时候,让我瞬间有一种被毒蛇盯上了感觉,浑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
她直接上手撕开了我上身的衣服,让两个人过来按住我,不许我乱动,然后咬破手指在我身上画着我看不懂的纹路。
画到我胸口位置的时候,她突然停了下来,手掌在我身上用力一按,我顿时痛的红了眼,而原本就盘踞在我胸口的黑金蛊也突然醒了过来,在我的身体里卷起身子,扯痛了我的皮肉。
它慢慢地游走到我皮肤的最表层,和大祭司的手指仅有一层表皮之隔,大祭司看到这黑金蛊似乎很是诧异和激动,不知是认识这蛊还是这蛊太难得。
她直接从桌上拿起一把尖刀,用刀锋挑开我的皮肉,那黑金蛊顺势滑了出来,落在了大祭司的手掌。
钻心一般的痛感袭来,好在只是挑破了一层皮,并没有流太多血,而且黑金蛊也已经离体。
大祭司好像是能和黑金蛊交流一般,将它放在自己耳边。
等她把黑金蛊拿下来的时候,那黑金蛊已然不再动弹,被她随意的丢在了地上,看来正如我猜测的那般,她是认识这黑金蛊的。
“把她放下来!”
大祭司突然改变了主意,把我从祭台上放了下来,也拿走了我口中的布塞,我却不觉得庆幸。
因为她很快就拿着那把尖刀抵在我的脖子上,“我苗族的圣女何在,你把她杀了,尸首扔在何处?”
“什么苗族圣女,我不知道!”
“你还敢说不知道!”她用力压了压手上的尖刀,“圣女的黑金蛊放在你的身上,黑金蛊告诉我,圣女已死,不是你杀的,还能是谁?”
我这才明白,那个和狐妖共生的女人原来就是他们苗族的圣女,狐妖被元止寒掐断了脖子,那圣女定也不能生还。
听这大祭司的意思,她现在不杀我,应当是为了找到圣女的尸首:“你想让我带你去找圣女的尸首?”
“说,尸首在哪里!”
我冷哼一声,“若是你想找到她的尸首,至少要保证我活着,否则你永远都找不到。”
大祭司对我这话嗤之以鼻,“我苗族蛊虫遍布,找到圣女的尸首难道必须依靠你不成?”
“那你大可以杀了我,若是你能找到,还用得着拿刀逼问我吗?”
我的话让大祭司手上的力道松了几分,我知道,自己这是赌对了,于是乘胜追击道:“杀了我,谁都找不到那个地方,你不如让我带你去,达到你们的目的,要杀要剐还不是你说了算?”
大祭司收起尖刀,将我从地上拽了起来,恶狠狠道,“你最好别给我耍什么花样,不要以为谁能救得了你,等我们找到圣女的尸首,就是你命绝之时。”
“带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