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呢?我从来不撩妹的。”言兆堂把头埋进温柔的脖颈处,贪婪的吸食着女人身上特有的清香。
“走开走开,烦死了你。”温柔愠怒,用手推着男人的胸口。
温柔越是用力推他,他却偏偏舔着一张脸,就是抱着温柔不撒手。就这副模样,要是让别人看到了,指不定要惊到下巴!
想了想,温柔有些不服气,张嘴就往言兆堂手臂上咬了一口。温柔觉得,为了泄愤,自己这口已经算是用力了,可是男人却连哼都不哼一声。
“不疼呀?”温柔松开嘴,无辜的眨着眼睛。
她怎么就这么讨人喜欢呢?
言兆堂点了点头,倒也没有隐瞒:“疼。”
“疼你怎么不叫呀?”
“我怎么知道你真敢咬啊?”言兆堂抬手扣住了温柔的后脑勺,喘着粗气,喑哑道,“你属狗的啊!”
“对啊,属狗的。”温柔丢了一记白眼,冷冷着脸推开言兆堂的脸,“你吃椿药了?别动不动就发情?你要是敢碰我,信不信我咬死你。”
言兆堂越是在温柔面前表现出一丝欲望,温柔就越觉得他只不过是为了和自己做点不堪入目的事情,才和自己这样亲密。
女人的想象力丰富,连以后被骗财骗色,骗儿子的悲惨事情,她早在这几秒的时间里,在脑海中全上演了一遍。
“怎么啦!”言兆堂只当她是害羞。
“我……”
“爹地。”温月初奶气的声音打断了温柔的话。
倏然之间,温柔身子一僵,想到自己这下和言兆堂动作还挺暧昧,生怕被儿子看到什么不该看的东西,急忙手忙脚乱的推开男人。
“怎么了初初?”温柔坐直了身子,扯了扯嘴唇。
“爹地,我要你帮我一件事。”温月初乌黑的眸子盯着言兆堂,小小的表情上全是认真。
言兆堂来了兴趣,眉头一挑:“嗯?什么事?”
“我想要星星来我们家。”
“星星?”言兆堂眉头一皱,疑惑的目光看向了身边的温柔。
想要天上的星星?那还真是难搞!
大概是看出男人眼神中那一丝的不可思议,温柔解释道:“是月初的同学,就是我上午给你发的照片,里面那个小女孩。”
小女孩?又联系到温月初刚刚说得话。自己亲儿子的感情线,饶是淡漠的言总也不禁有些八卦了起来。
他说道:“现在给月初订娃娃亲,会不会太急了一点?”
“哈?你想什么呢!”温柔从床上下来,走到温月初的身边将他抱在了怀里,温柔的同他解释,“初初,星星有自己的家人,我们不可以说让她离开自己家人的来我们家的,法律上是不允许的。而且,就算妈咪可以收养星星,那也不是一件简单的事。”
不简单吗?温月初却觉得这件事很简单啊,如果他爹地愿意出手的话。
他有些不高兴,大概是听懂了温柔的意思,呆呆的趴在温柔肩膀上,抿紧了唇。
言兆堂听了温柔的话,明明都是能听明白的字。但是这一但被连成一句话,他就不怎么听得懂了。不过温柔要是想收养一个女孩的话,他更想让温柔和自己生一个女儿。
一直到睡着,温月初的情绪都很低落,他从不是这样的。
温柔洗完澡出来,却看到言兆堂靠在床上,翻着手上的书。
她眉头一蹙,皱了皱鼻头,不满道:“你在这里做什么?”
男人顺着声音抬起头看她:“睡觉。”
“薛姨早就把房间收拾出来了,你要睡觉就去睡,别在我房间里。”温柔声音冷冷清清,克制着自己的怒意。
“我和你睡。”男人黑眸深邃冷然,说得话也直白简单。
他就是想告诉温柔,他就是想和她呆在一起。
温柔的手指紧紧的蜷缩在一起,半响后,她才深吸了一口气,坐在化妆镜前吹起了头发。
这倒是有些奇怪了。
女人洗完澡,身上穿着白色丝绸睡衣,偏偏还是吊带短裙。蝴蝶骨,纤细的腰肢,白皙的肌肤,一切都美到恰到好处。
他发誓,他真的不是那种随便的男人。但是似乎只要在温柔面前,他真得很难克制住。
男人修长的手指抓着被角,轻轻一掀,起身走到了温柔的身后,他伸出手,握住了温柔手上的吹风机。温柔动作一顿,松开了自己的手,任由言兆堂接过吹风机,给自己吹头发。
有人给吹头发,温柔干脆从旁边拿过平板,打开设计界面,在上面涂涂画画了起来。平板上是一件裙子线稿,只有一个大概,许多细节地方还空着的。她是设计师,之前在国外认识的人帮她接了一小张设计图。
等言兆堂吹好头发,温柔也才画好一个细节。
“谢谢。”温柔摁黑了屏幕,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径直往床边走去。
男人抿着唇,若有所思的瞥了她一眼。
他知道,现在这种情况就是……她生气了!
不想理人,冷着一张脸,更是无所谓自己做什么,大有一副随便你的模样。
老天爷,他是真的无辜啊!想想在外面,谁敢给他脸色看?也就现在面前这个不知好歹的女人,不仅给自己甩脸色,还恨不得把自己赶到别的地方去睡觉。
有一句话是也怎么说来着?唯你最得我心,也只有你最不识好歹。
言兆堂觉得这句话用来说温柔,那还真是一点没错!
然后,男人还偏偏就往温柔身边靠。像是没看到她的臭脸,自顾自的关灯,上床,抱她。
终于,在一片漆黑中,温柔开口了,却带着点点的颤抖:“言兆堂。”
“嗯?”男人闭着眼睛,不咸不淡的应了一句。
“我是你的玩具吗?”
玩具?私人的玩具?像是月初最喜欢他的玩具车一样的那种?
言兆堂抬起眼睑,看着漆黑的天花板,淡声说道:“算是吧。”
“算是?”温柔笑出了声,渐渐的,声音却变得有些不对了,“言兆堂,我做错了什么,你要这样羞辱我?你想要解决生理需求,想帮你解决的女人一大把,你没必要也没有理由来找我。”
“柔柔!”言兆堂这才意识到不对,声音也着急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