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
怎么也没有料想到杨帆居然会直接答应这个要求。
尤其是刚才自己已经把那一份席梓城写好的合同给撕毁的情况之下。
现在杨帆所做的事情似乎看起来都无迹可寻。
甚至可以称得上是莫名其妙。
让一向对事情特别谨慎擅长推理的苏九九，也丝毫理不清楚这其中的逻辑，只能疑惑而又震惊的盯着眼前的杨帆。
本来苏九九讲要从对方的眼眸之中找寻一丝欺骗或者是恐慌的意思，但是却发现扬帆看向自己的眼眸最终充满着认真，似乎真的是打算这样做而诚心的问自己的看法。
“如果说你真想问我的话，我的确是可以和你好好的捋清一下思路……”
苏九九皱了皱眉头，最后长叹了一口气。
清了清嗓子，直接说道。
毕竟杨帆对自己提出来了这个问题，如果说对方真的答应下来的话，对他们两边来说或许都是一件好事。
“其实或许在你看来，如果签订了这份合同，对你们的损失比较巨大，因为你们无法再向祁阳那边继续敛财，但是其实我认为这倒是一个合作双赢的好办法，因为我们这边并没有签下你们所有的产能。”
其实苏九九对这件事情原本也了解过。
现在。
导演能够清晰的分析出整体的事情走向。
“但是其实我不得不说这份合同对你们来说是有利的，我现在是站在十分钟里的立场上来说这句话的。”
只见苏九九继续说。
“因为我们这一次其实是可以把自己的权利放得更大的，大可以直接向你们要出来人工智能的研究方法，但其实我们这次的合同之中所签订的内容只有你们的其中的一半产能……也就是说我们愿意把这一份制作的权利交付给你们，这对于你们来说其实是一笔不小的订单，一个复杂的市场，其实往往需要一些精彩纷呈的商家，才能够把它衬托得更加微妙微笑，如果说只有你们一家独大的话，对于你们以后的发展其实是非常不利的，我想这一点不用我解释，经常做生意的杨总也能够明白其中的利弊……更何况我们只是要了其中的一半，也就是说剩下的你们完全可以自由发挥，任由你们摆布，我们也只不过是想要分一杯羹，但是对于我们双方来说，其实都是处于双赢的状态的。”
苏九九了的皱了皱眉。
接着解释的。
“可能我这样说，你最开始的时候会觉得我很有可能适合席梓城一边才说了这么多天花乱坠的理由，但是其实杨总我相信你对这方面也有自己的探究，不然的话就不会把生意放出去把消息向外扩散了，只要是稍微仔细的研究一下，就能明白这其中的利弊，或许刚才的合同你没有仔细的看，其实这么仔细看下来，这只是一份单纯的合作合同，并不存在任何的欺诈，只是我们想要分一杯羹而已”
苏九九淡淡的笑了笑。
直接说道。
再说自己现在还是不明白杨帆到底是个什么意思，不过这不阻碍自己和他继续解释。
“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那你刚才为什么要撕毁那份合同？”
杨帆现在还真的是被速度所说的，有些云里雾里的不光对速度，就刚才所说的那些商业的策略，自己自然是清晰明了的了解的，不然的话也不可能混迹商场和对方明争暗斗这么多年。
“其实通过这么几次的接触，我大致的了解了一下杨总基本性格，这份合同对你们公司来说可能是有利的，但是对于你的整体的人格来说，可能……不是让你感受到受到侮辱，毕竟你的母亲在这边，而你似乎看起来像是被迫做出这个选择，原本就不是你想要的，所以心里的煎熬可能才是最难受的。”
苏九九低头思索了一下，接着抬起头来，对着杨峰笑了笑，认真而又严肃的说道。
杨帆无论如何也没有想到，苏九九会给自己这样的一份答案，在注意到苏九九抬起眼眸时，那盯着自己的深邃双眼的时候。
整个人一时之间都愣住了。
为什么苏九九只不过是和自己见了几面，两个人说的话，或许还没有苏九九和席梓城说的一天的多。
但是苏九九似乎真的轻而易举地了解了自己，并且居然在这方面来为自己考虑。
“或许刚才席梓城并没有给你选择的空间，但是现在我同样可以还给你……”
苏九九走到了杨帆的旁边。
即使是杨帆周围没有任何的保镖，但是苏九九像是根本就不害怕此刻的杨帆会伤害到自己似的，直接走到了对方的身旁，拍了拍肩膀。
嘴角还挂着淡淡的笑意。
“毕竟无论如何这算是我欠你的，我心中也有些愧疚，我苏九九其实这么多年以来，对不起的人恐怕也就这几个。”
苏九九淡然的耸了耸肩膀。
然而杨帆却总感觉苏九九在自己的面前有一种莫名其妙的感觉。
“杨总事情也的确就像是苏九九说的那样……挤出的手上还有另外的合同，不用重新拟定，如果说你想要签订的话，我可以直接让助手拿过来。”
“不过你放心，既然九九已经开口了，如果说你根本就不想合作的话，我大可以直接放你们母子两个人头，以后我们也不会有任何的瓜葛。”
随着苏九九的话音刚落整间屋子似乎又回到了最开始的寂静之中。
不过最后反倒是席梓城打破了沉寂，挑了挑眉，直接掷地有声地对着，还在低头思索的扬帆说了这么一句。
杨帆整个人脑子都还乱成一团，思索着苏九九的那番话。
忽然听到席梓城这中气十足的声音，瞬间把自己从幻想拉回了现实之中。
杨帆自然是听明白了，席梓城这话里面的意思，下意识地看了一眼旁边的祁阳。
其实现在整体的情况对自己来说并不容乐观。
或许是时候真的改变一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