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纸合同我怎么可能会留得住，一个本来就心不在自己，并且自己还和她的男朋友，现在相互制衡状态的人。
反正助理觉得这是绝对不可能的，所以才冲进来提醒祁阳。
按理说如果说祁阳的理智还存在的话，应该也会这么认为，但是连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对于苏九九就是忽然有一种莫名的信任让信任，甚至让祁阳整个人也觉得自己将会陷入危险之中，所以说现在心中则是越发的慌乱。
“看来祁总年底确实和那个杨帆有一定的故事啊，刚才我看您在一直这么专注的看合同就没有和你说，其实我的确是想向你们汇报，我和杨帆在谈话过程中一个别的东西，他想要把我挖到他们集团里面，并且条件任我开。”
苏九九对于这一点倒是非常的无所谓，毕竟自己本来就没有打算加入扬帆的集团，把这件事情说开倒也不是什么难题。
这是对于自己和杨帆谈话的具体内容所追求，当时并不是特别想要眼前的祁阳之道，毕竟杨帆给自己后续提出来的那些真诚的条件，恐怕会很容易的就暴露自己原本的心思。
即使是祁阳或许清楚自己的心思，但是这样直白的暴露与对方的眼前对错，这给苏九九来说还是并不是一件好事。
“其实除了助理之外曾经拍过一两个人去那个地方还是很早期的时候那个时候凉粉和他们见面要么是见面了之后就会直接挖人墙角，但是苏九九你还是真的第一个对我这么坦诚的人。”
祁阳勾了勾嘴角，然而面上却没有任何的表情。
十分平静的说。
“其实其中大可也不必摆出这么一副伤心的样子，我相信除了我之外，如果说助理曾经按照您的要求去过那个地方的话，恐怕他也会在第一时间告诉您这个结果的，毕竟在这个硕大的公司里面，唯一不可能背叛您的，我觉得就是助理了。”
苏九九耸了耸肩膀，像是随口一提的说道。
“不过我有一点还真的是特别的，不明白您说在早期的时候拍过其他的员工，但是那个时候你心里最信任的人……肯定是助理吧。”
“虽然说可能性非常渺小，不过我还是记得在上一次我临走之前，你曾经说过，他对于助理的身份存疑的事情，虽然说没有正确，但是却有一种怀疑他的直觉，但是无论如何即使是现在怀疑，在当时那个情况之下是绝对没有任何的怀疑相信忠贞不二的助理的，可是这样就实在是太奇怪了，为什么你偏偏不派自己最信任的人过去，反而是要派那些员工，难道说你就是想要看着他们挨不过人性的碾压，好打算看成场戏剧，或者说是糊弄杨帆？”
苏九九皱着眉头仔细地审视着祁阳，实在是有些摸不透，现在祁阳的心思到底是什么？
“苏小姐，其实你说的的确是没有错……在当时我最信任的人的确是助理，其实现在也是同样我仔仔细细的调查了一下，助理所接触的所有的东西都没有任何一个疑点，他对于我来说仍旧是那个十分中心的存在，然而人心往往是经不住考验的，我当时还是下不下狠手，让我最信任的人去找杨帆，因为杨帆是个特别可怕的人，如果说到时候真的得到了我并不想要的结果的话，该怎么办？”
一开始杨帆还是一副愁眉苦脸的样子，然而说到最后的时候，却又再一次走到了苏州这个旁边，尤其是在说最后一句话的时候，活像是在狠狠的质问苏九九，像是把苏九九以及当成了杨帆似的。
在看到祁阳拉有些疯狂的眼神的时候，苏九九明显微微一征有些怀疑，现在眼前这个祁阳的状态是不是有些失控，就在苏玖玖皱着眉头刚想说话的时候，祁阳又再次切换回了那一副十分平静的模样，像是刚才的一切都没有发生，都像是自己的幻觉和臆想一样。
“其实苏小姐我把你派过去的原因我想你多多少少也应该清楚了，一个就是你的确是拥有着超乎常人的智慧和理智，这可以让你在扬帆的各种诱惑之下保持自己原有的离职，知道在这种情况之下你最需要的是什么？和你原来最终的计划又是什么，这的确是能够让你轻松的保持初心……不过我愿意把你们派过去，也是因为你对于我们这个公司整体上根本就是一知半解，所以说即使是被对方策反，我恐怕损失的程度上是比任何一个其他的员工要小的，这对于我来说的确是一笔十分划算的买卖。”
现在祁阳的表情十分的平淡，苏浙州也是同样，其实现在祁阳的活动所突出的每一个字眼，苏九九刚才在发现祁阳望向自己的奇怪的眼神的时候，已经猜测到了，不然的话他也不可能从自己回来之后就一直这么严肃的望着自己，恐怕早就已经有所猜测了，毕竟他和杨帆也斗了这么多年，肯定中间存在着无数的牺牲品。
“我也终于发现了，看来祁总你刚才之所以会对我说出这样的话，其实是对我还有些不放心的，刚才你没有说出的那一半的话，恐怕就是我怀疑我现在之所以能够十分顺利的回来，并且手上还拿着你们沟通了很多次都没有定下来的项目的计划书……恐怕就是怀疑我早就已经和杨帆结了盟，而这个东西也只不过是让你们放心下来的一个障眼法，实际上你们觉得我会在你们彻底信任我的时候，反手按着杨帆的吩咐投上你们一刀，对吗？”
“简而言之，你没有吐出来的那几个字就是商业间谍。”
苏九九挑了挑眉，一字一顿的对着一直紧紧的盯着自己的祁阳说道。
在听到最后这四个字演的时候，祁阳的整个人面前都讲述了紧紧的抱着苏九九，盯着对方的一举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