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不会是这样才对了薛牧羽的胃口了吧,怪不得一般女人近不了他的身呢。
好这口吗?
诸水悦咬了咬牙,金主爸爸的喜好,就自己的喜好;金主爸爸的口味就是自己口味。
“还是你懂我!我也觉的这身衣服怎么穿怎么别扭。”
说着,她开始扯领子。
薛牧羽大惊:“你干什么?”
诸水悦:“不能让衣服碍了您的眼,我脱掉!”
鹞子赶紧转身,薛牧羽一把环抱住她,阻止她继续脱衣的动作。
“不用,穿着吧。”
“别,我来送行,不能让您有一点点的不自在。一会儿还吃饭呢!”
诸水悦实在不觉得这样脱衣服,有什么不妥。
她里面还穿着白色小衣呢。
纯棉麻的!
奈何薛牧羽紧紧箍着她,让她完全动弹不得。
她的后背贴住他的胸膛,明显感觉他的心跳快的不像话。
腰以下还拼命躲着她。
诸水悦眯眯眼睛,原来他对自己也并不是全无感觉的嘛!
好纯情的小男生。
若是小喵在场,一定会默默的递块儿口水巾给她。
然后默默走开,看她表演。
然而,没有小喵,只有冬杏在喊:“小姐,可以吃了,酒也烫好了。”
诸水悦心里骂:眼力架呢?
两人坐下,鹅儿倒酒,冬杏布菜。
鹞子却把她俩都拽了下去。
诸水悦对他比了个大拇指,表示赞赏。
“夜枭,你也该干什么干什么去?不然一会儿长针眼哟!”
一阵风飞,夜枭也离开了。
诸水悦笑,原来他也不是全然的不解风情呢。
诸水悦一手端着酒壶,一手准备把凳子朝薛牧羽那边挪。
可,她挪~她挪~
妹的,什么木头?
这死沉死沉的,拉了两下纹丝不动。
“呵呵”,她使着吃奶的力,拉~
加油!
你妹,地上还有那么厚的羊毛地毯,加重摩擦。
呼哧~呼哧~搬不动!
水哥不信邪了,她还搬不动一张椅子了。
所谓一丈以内是为‘甲方’,不拉近距离,怎么能签字画押?
‘啪!’
水哥将酒壶砸在桌子上,撸了袖子,开始搬椅子。
“杠精是吧!小爷,今天还就跟你杠上了。”
然她手也上了,脚也上了,屁股也上了。全身能用上的力的器官,没有一个敢不来帮忙的。
然~~搬不动!
她整个人趴在扶手大椅子,累的大喘气。
这边,薛牧羽憋笑憋出内伤。
这是紫檀木的扶手椅,有两百五十斤左右。别说她一个七八十斤的芦柴棒子,就是这么两个芦柴棒子,也挪不动。
诸水悦:“薛牧羽,你笑鬼呀?你是不是把椅子粘地上了?”
薛牧羽也不和她多话,起身就把她连着椅子一起抬了起来,放到自己座位旁边。
诸水悦眼睛立马开始蹿火星子--
太Mam了!!!
诸水悦重新把酒壶拿了过来,斟满酒给了递给薛牧羽,“来,小可爱,咱们干一个。”
薛牧羽拿着酒杯:“我很少喝酒。”
诸水悦:“不给面子是不是?”
薛牧羽:“军旅之中禁酒,除了出征和凯旋,我滴酒不沾!”
诸水悦睁大眼睛,“薛牧羽你长得这么好看,谁舍得杀你呀。一定所向披靡!”
说着,她自己先干了一杯。
薛牧羽无奈的转着酒杯,她到底还是喜欢好看的男人。
自己这一走,就不知她又要被谁迷了眼?
那个周敬深吗?
还是不知从哪个犄角旮旯里冒出的王敬深,李敬深呢?
想着,薛牧羽将酒杯举到了嘴边,然只是碰了碰唇又放下了。
诸水悦余光一直留意着,是滴酒不沾吗?
她回味着口中的酒。
鹅儿说,是西域进贡的葡萄酒,很贵。
可诸水悦尝着,这顶多算是果酒,并不是前世的干红。
而且鹅儿不懂,把它当黄酒温了,现在入口极酸,十分难喝。
‘呸’!
诸水悦呸了一口,把自己这杯和薛牧羽这杯一起,拿起来倒了。
“这酒不好,口感也不好,喝的方法也不对。葡萄酒按说,该加冰,冰能驱除单宁的涩,凸显葡萄的果香;不过热着喝,也不是不行,但是不是这么个热法。”
薛牧羽看着他,她这么小的年纪。还懂酒吗?
“西域酒,你很懂?”
诸水悦:“不算懂吧。喝的多了,有些心得而已。就比如这个葡萄酒,酿的不好,糖加多了,发酵的时机也掌握的不好。所以口感很差。”
水哥突然想到一个方子,是煮红酒的。
于是她蹬蹬跑出去,不一会又回来。
只见鹞子端着个小碳炉子,鹅儿捧着各种香料,还有桃子和杏子。
她吩咐,鹅儿将桃子杏子切成小丁,自己拿着小银舀子将红酒和豆蔻、陈皮、香叶等一起煮,快煮沸时,再加入桃杏丁。
煮开,就用小纱布过滤一下。
诸水悦笑眯眯的将自己煮好的酒分给大家,“尝尝!”
鹅儿最喜欢美食,早就等不及了,喝了一口。
眼睛就舒服的眯了起来,她正在奎水的日子。
“好喝,好香,好暖!”
连说了三个好。
鹞子也喝了一口,“好喝。比果子露还好喝。”
冬杏从不喝酒,也抿了抿,然后就喝了一大口,“真好喝!”
诸水悦端了一杯,到薛牧羽面前,“你不想尝尝?”
刚刚薛牧羽看着她煮酒,整个人似乎进入梦幻的状态。
卓文君和司马相如,‘当垆沽酒’也不过如此了吧!
诸水悦基本是趁其不备,便给他灌了一口。
等他反应过来,长长的的睫毛垂下,竟将整杯一饮而尽了。
他想为她醉一回……
鹞子偷笑~-~
他知道主子的酒量。
只要他敢喝一杯……
嘿嘿!
他向诸水悦举举大拇指。
昨天,主子不胜酒力的事,他已经告诉诸水悦了。
他说,“大小姐,我家主子,你只要能让他喝下一杯。他就活泛了,话多,也比平时心软。”
诸水悦向他一个飞眼,表示‘小意思’。
接着,鹞子又推搡着她俩再次出去了,临走还顺了一壶煮红酒。
似乎这个酒特别对,薛牧羽的口味。
又饮下一杯,他看着诸水悦:“你怎么会懂这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