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飞端起第二杯酒,“我这第二杯酒呢敬在坐的各位领导,感谢你们这一年多对我的支持,没你们的帮助,我肯定得走不少弯路,也没这么顺风顺水。”
尽管这些人有这样那样的缺点。
有些甚至是易飞最看不过眼的。
但他们在自己创业之初,都伸出过援手。
哪怕是为了利益,哪怕是把自己误认为赵秋城的儿子。
有几个人不是为了利益呢。
他们中最年轻的也跟自己父亲差不多大。
可对自己一直都非常尊重。
江怀东端起酒杯,“小易总,你要说过年敬我杯酒,那还说得过去,要说帮助,那这酒得敬你才对,你对我们的帮助更大。”
现在的卫生署可是省文明单位。
他这个署长也受到省市嘉奖。
陈如平亦是如此,老曹他们更别说了,产值都翻好几倍甚至十倍。
这些都是易飞的功劳。
他们这些人都尊重易飞,凭的可不仅仅他是赵秋城的妹夫,省总督的侄女婿。
也许最早是因为这个,现在可不是。
其它人也纷纷附和,但把酒也都喝了。
易飞端起第三杯酒,“这杯酒我敬陈远、军辉和卫生,这一年来,你们非常努力,也取得了让人瞩目的成绩,你们也长大了。”
陈远能考华大。
汪军辉和钱卫东也能考上重点大学。
尽管在很大程度上得益于江晓寒正确的学习方法和指导。
他们自己也付出了很大的努力。
虽然他们有自己的娱乐中心,可是他们一次也没有去过,就是快开业的时候去看看建成什么样了。
汪军辉说道:“易飞,我们都比你大好不好。”
什么叫我们都长大了。
说得好像他比我们大多少一样。
易飞也就比江燕大一个月。
其它人都比他大。
汪家强说道:“臭小子,小易总敬你酒,你得感到荣幸,哪有那么多废话,你大点怎么了,再过二十年,你能做小易总现在做的事?”
也就他们是同学。
现在能让易飞敬酒的人可不多。
别人敬酒,他能喝就是天大的荣幸。
汪军辉、钱卫东、陈远三个人赶紧端起酒杯喝了。
陈远呲牙咧嘴的放下酒杯,“想想,我也挺牛的啊,简直和易飞一样,喝酒只喝国酒,别的酒还真不知道啥味呢。”
他和汪军辉、钱卫东不一样,很小的时候就会喝酒。
陈远在住到易飞家之前,从没有喝过酒。
在这偶尔喝点酒,还都是国酒。
陈如平说道:“你这家伙也学会贫嘴了,就你想和小易总比,十辈子加起来都不行。”
都是以讹传讹。
易飞平时也不是都喝国酒。
二锅台、老白干,他也经常喝。
值是逢年过节,喝国酒的次数才多。
儿子是不错,居然能考上华大了,但和易飞比起来,那就差得太远了。
他就是留学回来,离易飞也十万八千里。
还简直和易飞一样,他咋不上天呢。
钱龙说道:“我觉得陈副署长应该喝一杯,儿子都能考上华大了啊,整个东江省一年才能考上几个?”
陈远和当初刚上高中时完全不一样了。
以前是个小胖子,现在也长高,差不多有一米八。
身材也很健美。
学习成绩更是直线上升。
始终紧跟关莹莹和于苗苗的脚步,没有落下。
当然,如果仅仅按中考成绩,他也是除了江晓寒、于苗苗外,考分最高的。
儿子卫东说,陈远是丽飞中学男生的脸面,要不然前六名一个男生没有。
在丽飞中学,男人都有低人一等的感觉。
“这杯酒我喝。”
陈如平端起酒杯,“要我说江署长、钱总、汪厂长、曹厂长,咱们孩子住在小易总家里的家长一起敬小易总一杯,每个孩子都取得了长足的进步,尤其是陈远,学习成绩不说了,身体也健康了,我都不知道如何感谢小易总。”
他是这帮人中最没有存在感的。
还好儿子比较争气。
要不然,他真的都有些不好意思。
他不用再为儿子操心,在粮食署也就不再搞些小动作。
在这些人中可以说是最穷的一个。
易飞刚才送的那项链,在座的可能就他买不起。
陈远很懂事,把他分的钱给了自己。
说是以后他肯定是要到几大集团公司任职的,不会缺钱,就不要去动不该拿的钱,粮食署副署长孬好是个官,当官就要当清官。
万一出了事,他在同学面前都抬不起头。
陈如平本就不是个贪婪的人,也就不再有啥心思,一心一意的按易飞写的方案在粮食署搞起改革来,得罪人也不怕,升到副署长已是意外之喜,他不犯错,别人拿他也没办法。
再说,谁不知道他儿子是易飞的好朋友。
也没人非得跟他过不去。
你要改革就改吧,反正也不是针对的某个人。
汪家强说道:“这个是应该的,我儿子以前啥德行,在坐的都知道,谁想过他能考上大学啊,只要不进去就是好事,现在居然也能考上重点大学了,虽然比起陈副署长的儿子差距还挺大,我已经心满意足了。”
他现在过得是春风如意。
电缆厂的原料购买,产品销售全部有秋城贸易公司负责。
江城铜材厂就是他原料供应商。
他只负责生产出合格产品。
该拿的好处一点少。
以前弄点钱还怕查,现在一点也不怕,账面都清清楚楚。
曾经让他担心的儿子现在也不担心了。
曹正国说道:“我也得谢谢小易总啊,文静不说了,文轩现在也可以说事业有成吧,在报社深得主编信任,不是文轩有多大本事,是报社给小易总面子,这我心里都清楚,多余的话不说了,来,咱们几敬小易总一杯。”
易飞端起酒杯喝了。
钱龙说道:“陈副署长,不对啊,你那杯酒还没喝呢?”
不是让他喝杯酒吗,怎么成大家一起敬小易总了。
陈如平端起酒喝了,“少不了的,这不是话赶话嘛。”
他酒量不大,但这酒得开心。
周从元说道:“小易总,我无论如何得敬您一杯,不是小易总,我还不知道在哪漂着呢。”
不是易飞的支持。
他也不敢承包造级厂。
就算承包了,也不可能达到现在的效益。
易飞也端起酒杯喝了,“周厂长,造纸厂大有前途,这两年积攒点资金,争取过两年把造纸厂给买了。”
造纸厂虽然属于国营企业。
毕竟不是大厂,过两年买下来也差不多了。
如果是自己。
现在去运作,也能买下来。
承包毕竟不是长久之计,大的投资都没法投。
承包到期了,真买不下来,手里有资金、有技术,就是重新建厂也没有问题。
承包过几年也不允许了。
周从元说道:“我一切听小易总的。”
董文昌说道:“我也得敬小易总一杯,我那儿子本来已经废了,早晚得进去,是小易总救了他,现在还找了个大学生对象,那小子对晓雨言听计从,前些日子听郑总说,他在大棚综合服务公司干的还行,谢字我就不说了。”
他这一年也不错。
几乎成了章氏的编外加工厂。
自己的产品也卖了不少。
关键是儿子的变化太大了。
每天拼命的工作、学习。
白天上班,晚上去夜校,本来说过年结婚的,都推迟了两年。
晓雨身上的伤疤基本上全消失了,人也从过去的阴影中走出来。
尽管她有些不堪回首的往事。
但她是一个有文化有素质的女孩。
刚开始,老伴还有些不想同意,现在两人处的关系可好了。
董文昌觉得家里真的有家的样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