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这样的一幕实在恐怖。
陈胡汉依然哈哈大笑,仿佛这样的状态让他特别满意。
他也不断地用刀在男人身上到处削皮。
然后用热水一股脑灌下去。
直到男人痛得昏死过去。
再也发不出一声惨叫。
一旁的刀哥立马出言。
“行了,计时三个小时,他昏过去了,轮到我了,我先去做准备。”
陈胡汉有些生气,觉得男人昏过去影响了他的发挥。
所以他如同泄愤一般。
拿着刀子一刀接着一刀捅向男人。
仿佛过年杀猪,给猪放血。
血水甚至沾染在我的脸上。
男人彻底没有了声息。
陈胡汉大骂阿西吧,口中说着我听不懂的棒子语。
而刀哥让我们留在原地,他去做准备。
然后一个洗澡桶便被放在我们中间。
被叫在广场上围观的不少猪仔。
很多人站得太久,体力不支倒在地上。
被陈胡汉喊去泡冷水里清醒清醒。
这三个小时,我们倒是有座椅。
可以坐着。
剩下的猪仔只能强撑站立。
不少人腿脚发抖。
已经是强弩之末。
然而很快,另一个男人就被刀哥带了上来。
我也知道了刀哥将会用什么手法。
他的这种方式,确实比陈胡汉的牛逼不少。
还让男人足足坚持了快半个晚上。
具体做法是,男人被放进桶里。
很快一桶水蛭便被刀哥也倒了进去。
他们会吸男人的血。
然后盖上盖子,将男人强行固定在桶里。
男人吃痛大叫。
水蛭可比蚂蟥恐怖多。
又大,吸血又狠。
一直持续了几个小时。
男人疼痛地不断呻吟。
嗓子都喊哑了。
刀哥坐在一旁椅子上,跷着二郎腿抽烟,问陈胡汉咋样,是不是比他的方法好多了。
陈胡汉皱起眉头,略显不悦。
刀哥却说现在差不多已经三个多小时了。
这男人还在叫唤。
现在就该看我的了。
刀哥让我去准备,接着他像是想起什么一样说。
“你需要什么,跟我说,我去帮你准备,你去把那女的带过来就成。”
我深呼吸一口气,因为我知道,接下来我的方式方法。
将会折磨女人。
可是我不能不干。
因为如果我不干,他们就要杀了我。
所以在这之前,我就想过。
这场比试,输了就输了。
能快点送走女人就行。
至少让她死得干脆利落。
不至于受这么多痛苦。
因此我说我只要一把刀。
刀哥听我只要一把刀。
不确定地问我是不是要把女人给凌迟?
我点点头说是。
刀哥对我竖起大拇指。
说还是我够狠啊。
要知道凌迟得亲力亲为。
他刀哥都没有这种信心,毕竟要凌迟可是很血腥的。
刀哥不信我一个新手,能够做到把人给凌迟。
连他们都不敢这样做。
他是对的。
我自然不敢将人给凌迟。
我只是想一刀捅死那女的。
刀哥说让我赶紧去把那女人带来。
他们就在这等着。
然后叫了两个看守,跟着我一起去领人。
我又回到刚刚的房间。
可是让我想不到的是,进入房间后,那个女人却不见了。
我有些迷惑,环顾四周,都没看见那个女人。
那女人呢?!